嘛还干嘛,没事人一样。林轩那小子疯了,自己也跟着发疯。
许可把行李搬进姜允诺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一如七年前,床上仍然放着她最爱的叮当公仔
“林姨还在这儿吗?”她把叮当抱在怀里。
“我搬出去以后,她就走了,钟点工会偶尔过来打扫。”
姜允诺环顾着四周,往事历历在目。
“喂,还我叮当的碟片”,她调皮的伸出手,“你都借了……借了十三年了,外加利息。”
“谁记得扔哪儿去了”,他看着她,悠然自得的坐在那儿,空荡荡的房子因为她而变得温暖,他的心,被这种暖暖的感觉充盈着。
姜允诺正自顾自说着什么的时候,抬起眼,不期然的对上了那双灿如星辰般的眼眸,许可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有些慌张的低下头。
许可移开视线,眉目淡淡的,“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出去吃饭,家里什么菜都没有,搬箱子搬得满身臭汗的,拜托你以后别再整那么多东西……”
姜允诺看看他的左手,问,“你都怎么洗澡的?”
许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扬了扬右手,
她眼里微微有些酸涩,二十岁的孩子在许多家庭还是备受呵护的宝贝,而他却早已失去了这个避风港。
“我帮你吧”,她说。
“洗澡?”他好笑的扬起眉。
“呃……洗头”。
她把洗发水抹在他的发丝上,他的发丝乌黑而有光泽,有些粗硬,和自己柔软的发质不太一样呢。
“洗发水流进眼睛了,难受”,他嘟哝着,向个孩子一样。
她轻轻的笑了,只听他接着说,“姜允诺,你真够笨手笨脚的,一点都不像女人”。她干脆抹了他满脸的泡沫,一会儿却又拿起干毛巾给他擦拭。
他坐在浴缸的边沿上,面对着她,眼睛紧紧地闭着,他的鼻梁挺直,眉毛浓黑,漂亮的眉骨使脸部的轮廓更为深刻,减淡了五官中性化的柔美,他的额头光洁而又显出男子的坚毅,真的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呢,她想着,于是鬼使神差的,她的唇印上了他的额头,然后是眉毛,接着是……绝对是鬼使神差,事后,某人曾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温润轻柔的触觉,使他微微一震,本能的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
当她的眼睛以极其暧昧的距离,对上那双深沉幽黑的眼眸时,她倏的一把推开他,却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我要走了”,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去哪儿”,他挑眉,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回寝室”,傻傻的回应。
“现在放寒假呢,你应该呆在家里”,他仍然搂着她。
“呃,我现在想出去”,梦游一样的表情。
“至少先帮我把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好。”
她想不通,怎么还会和他一起出来吃饭,她应该离他远远的才对。他会怎么想自己呢,姐姐是色女?姐姐侵犯弟弟?天哪,救我救我救我……
“姐姐”,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许可只好牵着她的手过马路,“那只是个意外”。
对的对的,她拼命的点头,只是个意外而已。
也许,是她着了魔。
第22章不是铁打的
看着姜允诺切菜,是件让人郁闷的事情。切盘土豆丝,可以花上一刻钟。她喜欢将切好的土豆片整整齐齐的叠放起来,然后再一刀刀的砍下去,砍成薯条状。
“你在劈柴?”站在一旁的许可实在忍无可忍,“你以前一个人都是这么做饭的?”
“已经很好了”,她无所谓地说,“我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会做这么麻烦的菜。”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土豆丝”,他右手拿过刀,左手从她身后绕过,按着案板上的土豆。
姜允诺僵硬的挺直了背脊。没有身体接触,却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他浅浅的呼吸声,以及淡淡的清爽味道。暖暖的气息,拂过她头顶的发丝,掠过她眼旁的刘海,酥酥痒痒,而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这人,又在做什么啊?想让她前功尽弃?这几天,她日日面壁思过,夜夜辗转反侧,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费尽心思,才渐渐淡忘那个意外事故。何故,他现在又来招惹她。她不是个镇定的人,甚至有些情绪化,但是当她下定决心时,总能找回冷静自若的面具。她打算,在自己的心脏跳啊跳啊,跳的她快要晕过去之前,一定要说点什么。
“许可,你靠得太近了”。
听见她仿佛有些干涩的嗓音,许可却只是认真的盯着手里的刀,他的动作细致而灵敏,细细薄薄的土豆丝在刀片和案板之间越积越多,窗外,夕阳斜斜的照进来,阳光犹如内心深处的渴盼,轻柔低沉,然而当它落在洁净的刀片上时,却又明晃晃的刺眼。
“你看”,他利落的切好一盘土豆丝,“就算在中间隔了块大木头,我也能比你切得又快又好。”
“好,我是木头”,她生气的抬起脚往身后踹过去,“既然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别再吃木头做的饭”,他平淡的言语,总能轻易挑起她的脾气,却也在不经意之间化解了她心里的迷惑。也许这样的相处模式,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无法更近却也勿需后退。
“好痛”,他说着放下刀,双手撑在案台上,低垂着头颅靠在她的肩上。
“你就装吧,我又没使多大的力气”,她向后瞥了一眼,“你的
喜欢为你着了魔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