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有些事命中注定无法逃脱。他每次与她做瑷都会觉得心中有些东西在一点点的流失,那种感觉让他不安。
于是终于有一天,游月茹看见他把院中盛开的花草连根拔起,他脸上带着再平静不过的表情,可她看的出来在那平静之下的冷酷决绝。连毁灭也可以有这般专注的神态,那男人眸中的光芒炫目的让她不敢直视。
“月茹,我们分手吧。”
说这话时他那双漂亮的手上还沾着泥土,泛着植物的清香。有花瓣在他脚下,那看上去温润如玉的男人在满地凌乱破败中挺拔肃立,美好的唇形说出残忍的话,有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他去了迈阿密,远离她的城市十万八千里。因为郁小池在那里。她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明明是属于她的礼物却抛弃了她,她有恨,无处发泄。
她飞回国,在全家人吃惊错愕的表情下,她只对父亲说了一句话。“我要唐笠安,不惜一切代价。”
皇甫胤垂下眸子将里面的高深莫测遮掩。“跟我来书房。”
谁都不知道那个下午游月茹和皇甫胤在书房里谈了什么,期间只有东西破碎的声音传出来过。
当游月茹从里面出来时,太子看到她双眼通红哭过的模样。那是太子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游月茹这副样子。而她赶到迈阿密时,唐笠安已经与郁小池完婚。
游月茹得知这个消息眼中的恨意与灰败让人心悸。她揪着唐笠安的衣襟,一字一字说的阴鸷狠毒。“我要你现在就去和她离婚!”
唐笠安低头看着这个只及他肩头的女人,唇边勾起一抹漫不经心。“不可能,我不想伤害她。”
不想伤害郁小池,所以选择伤害她?她那么努力的爱甚至情愿当他的情妇他得到的就是这个结果?让她怎么甘心?
她放开手后退几步。“你下不去手的话,那我来好了。”
“你敢。”他轻轻的吐出两个字,似威胁,似嘲弄,更似挑衅。
“你看我敢不敢!”游月茹决然的转身,杀气弥漫于周身。唐笠安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月茹,不要去,她怀孕了。”
简单一句话令游月茹彻底失控,她停止挣扎,缓缓回头看他,眼泪死死的控在眼底没流出来,双眼腥红得可怕。
那是游月茹为爱他做过最疯狂的事。“你是我爸爸的人,他把你送给我你就是我的!唐笠安,我以皇甫月茹的身份命令你离开她!否则她活不过明天早上。”
唐笠安没有她预期的愤怒,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意料之中。还不等说什么便接到皇甫胤的电话。
待唐笠安挂断电话,私下里手握紧机身,骨节因用力而泛起可怕的青白。“你和你父亲做了什么交易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游月茹嘲讽的扬起唇。
“那什么是我该问的?”唐笠安忽而轻笑。
“你爱我吗?”
“……”
唐笠安久久的沉默,握着机身的手几乎要将它捏碎一般的用力,另一只手却抚上她的发,手指在上面卷啊卷的。
“习惯而已,或许……什么都不代表,是任何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都会养成的东西,月茹,你对我,是习惯还是爱?”
游月茹牙关紧咬,心仍旧无法抑制的疼起来。她几次深呼吸,试图把那份疼痛压下去,好让她有足够的力气与决心放下自尊与骄傲,承受他的不爱,他的所谓习惯。
“爱。”她尽量让声音不去颤抖,却无法掩饰眼底巨大的悲凉。“我对你,是爱。”
唐笠安微不可闻的叹息,显然他比她更有自制力,将心里的一切因她一个爱字汹涌而起情愫全部锁住,然后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你去哪?”游月茹拽住他的手问。
唐笠安浅淡一笑,给了她想要而自己根本不想给出的答案。“去离婚。”
月茹,你真的,没救了……
三一、带她私奔、
59
有些人认定了就一辈子不变,除非他让你觉得和他没有所谓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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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施夜焰告白那天后,游月茹见他的机会就开始变少。他早出晚归,甚至不归。游月茹为此松了口气,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一旦牵扯到感情就会变得很复杂。
当初爱唐笠安爱的太过深刻,导致她在那之后对爱情死了心,再无法对任何优秀的男人动情。曾有人一掷千金只为博她展颜,更有人为她抛妻弃子只为拥有她。
游月茹觉得可笑。她曾有多疯狂过,如今那颗心就有多冷。这世上的男人只分两种,不能相信的和不敢相信的。
不能相信因为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感情不会长久,不敢相信是因为不知道他们的感情能维持多久。
那么,施夜焰呢?不可否认他是她唯一一个不抱目的相处的男人。
她向小水打听施夜焰的行踪,小水却一无所知。她这才想起自己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难道他把她抓了来就是为了做那事的吗?还说喜欢她?游月茹在心中默默嘀咕着。
到了晚上她一个人拥着被子躺在床上,鼻间萦绕的都是属于施夜焰的气息,那味道令她觉得身体里很空虚,下腹有微微的躁动。起来去冲了个澡才勉强压下去。
喝了杯热牛奶数着羊逐渐进入梦乡。梦中有人抱她,摸她,在她身上搔痒,颈上有温软濡湿的东西在吮她的皮肤……她忽然睁开眼,那不是梦。
施夜焰一身酒气衣服都没脱就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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