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脱掉,随便用热水淋了下,洗完就围着毛巾出来了。
“睡觉。”他走到床边命令着。
傅自喜刚才就一直站在衣柜边,低着头,呆呆地没反应。
“嗯?”他发了一个音,她就吓得手忙脚乱爬上床,把身上的被子重新盖好,然后抱住床头的大熊宝宝,背对他,死死闭上眼。
夏倾也觉疲惫,腿累得很,顺势躺在她的身旁,隔着被子就这么把她搂了过来。
“好了,傅自喜,不怕。乖乖睡觉。我不欺负你。”他贴着她的背,把她整个人圈着。
她听了这话,犹豫地睁开眼,转头看他。
她觉得他跟以前不一样了,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因为腿不好了,也跟她一样被人欺负。
被她看了好一阵,夏倾忍不住用额头去蹭她的额头,“傅自喜,我是谁?”
“夏倾啊。”傅自喜轻轻道。
夏倾难得的温和友善让她今晚第一次觉得安心。
不用怕雷,不用怕他。
“嗯,乖。睡吧。”
夏倾想,等雨势小些还是得回去。虽然还是夏天,可是这雨后的阴凉,他这般没有被子躺在这真是找罪受。
傅自喜仍纠结着他的腿,抱着安慰他的心理,嗫嗫地开口道:“你不是瘸子。我……不是傻子。”
“你睡不睡?”他白她一眼。
她拽了拽被他压着的被子,“被子是要放在上面的。”
“我喜欢这样睡。你再不睡,我就不管你了。”他没好气地道。
他几近全/裸,不敢与她同一个被窝,怕一个兽性大发。
虽然他觉得自己在清醒状态下不会对傅自喜有欲/望。
曾经仅有的一次只是他喝醉了。
那阵子孔铭瑶和他吵了架,她抛下他独自去了苏州玩。
晚上他跟周非凉几个喝了酒,回到家躁得只想睡觉,她却来了电话。
孔铭瑶是个天生的尤物,在电话里也诱着他。
酒精作用下,夏倾当下就来了火,他挂了电话,经过楼下时,碰见傅自喜在厨房门口和傅自乐不知说些什么,笑得很是张扬。
他瞬时觉得自己的渴望愈烧愈烈。
傅自乐发现了他,虚伪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就拉着傅自喜进去里面厨房,关了门。
他暗骂一声。如果不是傅自乐在,他可能就真的把傅自喜拖到房里搞了。
人还没出去呢,孔铭瑶又来了电话,撒娇说刚刚是逗他玩,其实她人已经回来了。他听懂了她的暗示,也不客气,打了车就往她那奔。
事后他都惊讶自己居然对傅自喜有欲/望。
当时傅自乐也在的。她是个真正的大美人,五官精致小巧,身材纤细有度。在她们刚搬来的时候,他对她是相当惊艳的,但是后来觉得捉弄傅自喜更好玩,也就对她没了兴趣。
傅自喜与她除了嘴巴像之外,其他不太像,五官跟傅自乐相比逊色了不少,而且估计是由于长期吃吃睡睡又不用脑,身材偏丰满些。
但是他很确定的是,让自己变得有些难以把持的是傅自喜,而不是傅自乐。
最终他给自己的解释也还是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今晚他没喝酒,但也不敢冒险。
傅自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心情轻松了,倒是很快入睡了。
待她睡着,夏倾刚准备起身离开,却听见传来敲门声。
“自喜…”关姨不安地喊着,今天太忙,没来得及顾上傅自喜。傅自乐刚刚打电话来说傅自喜手机联系不上,于是她匆匆把些手尾交待了便赶了过来。
夏倾望了眼怀里的女人,见她依然睡得安稳,便也不搭理。
关姨还以为是傅自喜在未打雷前睡去,而她又是睡眠极沉的不易醒,喊了几声后没见回应便放心地回自己屋里了。
夏倾等关姨走后就去浴室,捞起湿透的衣服重新穿起,再慢慢回去主宅。
他今晚真是疯了才这样折腾!
自这晚雷雨后的几天,虽是阴雨绵绵,却也不再打雷,跳闸的线也被修好了,傅自喜不敢把那天停电后夏倾来了的事告诉傅自乐,傅自乐也没发现异样。
夏倾与傅自喜又恢复了不见面的日子。
这天中午,饭桌上夏倾跟梁珊提了下晚上出去跟周非凉他们聚,梁珊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着:“儿子,你那帮朋友有没有单身的啊?”
“周非单着吧,奚子可能单着。其他谁知道。”他那么应着,想的是,单身跟有没有床伴是两码事。
梁珊听着来了兴趣。“自喜这孩子呀,也到了年纪了,你那帮有没有合适的对象。”
“没。”他差点咬到筷子,顿了顿说:“妈,他们是什么人,哪能看上她那种女的?”
“哪种女的?我看自喜的面相有福气,你看着你那帮子朋友里找个靠谱的。”
夏倾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一下:“那是脸胖,不是福相。”简直匪夷所思,他妈是怎样看出傅自喜有钓金龟的潜质的?她能嫁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跟你说真的。你这次把自喜带出去瞧瞧。你想,她平日里就待在宅子,也没见过什么适合的男人。”
“瞧什么啊,让她自己上婚恋网去。”
“你这小子!自喜多好一女孩,我想啊,等她结婚,就从咱们家出嫁,我给她办得风风光光的。”
梁珊一直喜欢女孩,就嫌夏倾调皮捣蛋不听话。
之前听关姨说傅自喜小时候脑子磕着了,跟常人不太一样,她还以为是那种流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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