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回家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在你偶尔对我好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在你把我从手术台上抱下来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可是景深,你最擅长的,就是让我美梦破裂。”
“……”
“你以为我能忘记你为了钱纯侮辱我吗?”说到这里,桑清有些哽咽,她强忍着泪水和心底的疼痛,揭开自己的伤疤,“或许这就是我的下场,就算是我当年被迫和你在一起,我还是做了小三,如今这就是我的报应,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说任何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掂量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爱上了你,还妄想给你生孩子。”
“说完了?”
“你娶我,本来就是为了孩子。”今天话匣打开了,桑清也准备一次性跟他说个清楚:“不对,你是为了救你的宝贝孩子。”
“桑清,你需要冷静一下。”景深放开她,看着她一屁股坐到床上,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这几天住公司。”
景深果然遵守了约定,连着一个礼拜都没有回来,桑清暂时没有将景深和秦于归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她是铁了心要离婚的,只不过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老太太提。
这天傍晚,桑清正准备带着瑟瑟去老太太那边跟她说这件事情,景深就回来了,他对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就把瑟瑟抱回了婴儿房。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景深原本以为她想了几天可以想通一些,没想到她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冷静地想过,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都解释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景深,何必呢,我们结婚,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情,我嫁给你,无非是想给瑟瑟一个身份,你娶我,也不过是想救景仰。”桑清的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景深听完这句话,眼底瞬间掀起了一阵风暴,他拽着她的肩膀将她拽出了家门,一边问她:“谁说的?谁跟你说过我娶你是为了救景仰的?”
“我说的!”
景深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看着她,“桑清,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我知道什么?我需要知道什么?”
“你不用知道什么,对。”景深将她拽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将她推了上去,“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是你桑清,永远是我景深的女人。我不会跟你离婚,绝不。”
景深开着车,将她带到之前他们常去的那个酒店,车子停下来之后,桑清脸色苍白地看着面前高耸的建筑物,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桑清有些艰涩的开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颤抖得多么厉害,景深听到这样的声音,心底暴虐的因子被激发出来,打开车门就拽她:“下车。”
“我不!”桑清拼命地挣扎着,眼看着他就要将她拖进酒店的大堂了,桑清只好将手扣住酒店的玻璃大门,不停地摇着头看着他。
酒店里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纷纷转头看向他们,景深不喜欢被这样看着,索性将她抱起来,扛在肩膀上,然后快步走向了电梯。
景深一把将桑清扔到床上,看着她蹙眉的表情,他满意得不得了,桑清看了眼这个房间,打心里的抗拒,她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质问他:“你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他站在窗前,低头邪笑着看着她:“你忘了这个房间了么?嗯?我在这里跟你做过多少次,你都不记得了?你怎么叫的,我用什么姿`势让你舒服的,呵,多深刻的回忆。”他边说边脱`衣服。
桑清不想理他,趁着他脱衣服的空荡,她想要从床的那边逃走,可是刚动了一下就被他拦腰抱住,他的声音里带了些残忍和暴`虐:“你想跑?你跑得掉么?”
“你放开我,你外头那么多女人,你干嘛非要绑着我不放?”桑清张口咬住他的手背,拼了全力地撕`扯着他的肉,直到一股血腥味在自己口腔中弥散开来,她才放开。
景深将她从床上拽起来,然后把她压到衣橱上,一手钳制住她的双臂,另外一只被她咬的鲜血淋漓的手开始脱她的衣服,他这回直接脱`了她的裤子,她的上半`身的衣服完好无损,下`半身却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景深看着自己手背在冒血,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私`处一擦,然后将一跟指头插`进她温热的下`身,再伸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平日里的湿`润,可手指上却染了些血。
“还不湿?”景深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不由分说地撞`进她的私`处,干`涩的甬`道瞬间被撑`满,她下意识地痉`挛、收`缩,推挤着他,景深感觉到她的抗拒,微微将她的腿拉开了一下,又用力往里一刺。
一点怜惜都没有。
“我疼……”桑清的脸贴在衣橱上,被铬出了些印记,红红的,她哑着声音对他说:“你出去,滚出去——”
“你别咬这么紧,我动不了。”景深答非所问,她的干涩几乎让他举步维艰,他一边缓缓地挺`动,一边用手指揉`弄着彼此相`连的地方,在她腿根部摩擦着,这才感觉到了她的一些湿`润,他知道桑清已经情`动,便开始大力地抽`插,顶住她的敏`感点不停地研`磨。
“顶到了对不对?”景深感觉到她的战栗,“你觉得离开我之后,还能有男人给你这种感觉?你以为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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