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去看走在前头的傅容,又把目光转向她,终是明白了过来。“原来你们竟是……”
转念一想那日船上一事,他居然对傅容称呼“令嫒”,登时困窘难堪,忙向薛纷纷赔不是。
薛纷纷嬉笑,她倒是无所谓,不过前头那人的一颗老心脏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
“你不该向我道歉,该像傅容说才是。”她故意揶揄,添油加醋,“你知道他为什么从头到尾不跟你说话吗?因为他还对那事耿耿于怀。”
这话纯属薛纷纷瞎扯,傅容与何巡抚走在前头,观察周围士兵皆懒散懈怠,且细看之下发现他们行动迟缓不便。傅容蹙眉沉思,提出要去武库一看,何巡抚自然没二话地应下。
薛纷纷与何清晏二人落在后面,因着那处不方便他俩进入,是以只留在外头等候。
军卫处处有士兵走动,靶场有人在练习射箭弓弩,正午太阳炎热,薛纷纷手搭凉亭眺望远处,寻了个浓荫蓊郁之处遮凉。
何清晏显然对此处并无一点兴趣,怀里揣着一本易经,已经倚着树干津津有味读了起来。
她等了片刻才见傅容从里面出来,面色并不太好,沉郁阴鸷,手中持一把十字弩,步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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