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江湖威、庞公平提供的临时账号登陆了总局的案管系统,终于得见“年轻女子失踪被害案”的详细记录。
不看不知道,包括丁涵馨在内,系列案的受害人竟多达十三人,第一个被害人出现于十年前。
“十年……”赵苏漾喃喃念道,不可思议地摇摇头。她随便点开几张照片,尸体都格外惨不忍睹,一看就知道生前遭到过惨绝人寰的虐待,跟丁涵馨遭遇到的如出一辙。
她们有的失踪一个月尸体就被发现,有的失踪了五六年才被找到,凶手不知是依据怎样的标准对她们执行各式各样的杀戮,几乎每个人死法都不同。一番虐待之后,腰斩、活埋、砍头……凶手几乎按顺序还原了古代藉国每一种酷刑。“他”处理尸体很是随性,所以,有的尸体尚还完整,有些尸体则被切去了一部分,“他”留下了那部分作为纪念。
凶案的真实信息远比道听途说的更加耸人听闻。
可以肯定的是,凶手是一个以虐待女子为乐的疯子,“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捕获了受害人们,玩够了之后就好像处理坏掉的玩具一样,将她们杀害后扔掉,连件能蔽体的衣物都不给。
光是想到一个弱女子落入这种人手里,莫名其妙地饱受折磨后悲惨地死去,赵苏漾就觉得浑身发毛。
第男人的一半是女人(1)
赵苏漾继续翻看死者名录,头几个失踪者的工作都不光彩,大部分是从事肉.体交易的小姐,从第七个开始,死者的工作和身份都毫无共同点,阶层也不一样,学生妹、职场新人、小保姆,似乎只要是个女的就会成为凶手的目标,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凶手开始恣意收集她们躯体的一部分当做纪念。并案的标准是虐待手段、强酸浇泼尸体、抛尸地点遗留的脚印、被剃光的头发和手腕上一条环状的、宽约两厘米的青紫压痕。
被害人名单最后,赵苏漾发现了岑凝的名字,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姓名旁边打了一个“?”,并备注着一行字“仅抛尸地点遗留脚印、致死原因存疑”。她怀着几分忐忑,打开了岑凝的尸检报告——
怪不得他们都不让岑戈看尸体。
头发被剃光不说,一只眼被剜去,身上遍布鞭痕外加好几个弹孔。可以看到,她足底的伤口里沾着泥土和小碎石,生前曾经尽力奔跑过,另外,在她体内还检测出了麻醉剂成分。初期调查记录中说,按照凶手实施酷刑的顺序,用在岑凝身上的应该是“人彘刑”,即剁去手脚,割掉鼻子耳朵舌头,挖出眼睛,可最后她却被枪杀。当时调查此案的探员怀疑,岑凝是唯一一个从那个恶魔手下逃出来的女子,但很遗憾又被抓住了,凶手在情急之下直接用枪杀害了她。
国家缉毒局介入调查后发现,用来包裹岑凝尸体的大衣很像他们一直在缉捕的毒贩某头目,认为此案不能同系列案并案侦查,所以一直悬而未破。因此,岑凝并没有被列入受害人大名单,仅在最后用红字标出。
赵苏漾看得手脚发凉,她甚至觉得,岑凝死于枪杀反而是一种幸运,总好过被施以那毫无人性的“人彘刑”。
作为第十三个死者,中毒身亡的丁涵馨受到的是排在“人彘刑”后面的“鸩刑”,也是最后一种酷刑。在古代酷刑中,这算是最人道的了,可丁涵馨生前受到的折磨不少于其他死者。
丁涵馨会不会是系列案最后一个死者无从知晓,凶手必须为十几条人命付出代价。
总长吴建彬清了清嗓子,“这些案子拖了这么久都没能水落石出,说明凶手是个极狡猾、掩饰极深的人。他的动机超越了普通谋杀案的财、情、仇,属无特定目标杀人。这种案子的侦破率本来就低,加上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心理变态,我们只有跟他斗智斗勇,才有可能取得突破。”
付经纶开口道:“在传统侦破方式不能锁定凶手的情况下,我认为,可以采用新兴的犯罪心理侦破手法——这是我近些年一直在研究的课题。”
犯罪心理……赵苏漾饶有兴趣地抬眼,她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然而实践的机会很少。付经纶的学生詹泽琪运用犯罪心理推断排查范围时总有疏漏,所以这种方法看上去不太靠谱,不知作为导师的付经纶是否能让她有所改观。
付经纶接下去说:“特案组成员今天才正式见面,一次会议就把排查范围拟定出来是不可能的。大家都有临时id,回去先熟悉一下案情,后天这个时候我们再在这里碰面,说一下各自的思路。吴总长,您看如何?”
吴建彬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罗优蕊猝不及防地发问道:“据我所知,屈队长的助手赵苏漾目前仅为见习探员,是怎样的特质让您选择他作为您在特案组的唯一助手呢?”
“小赵很出色的,她在这批见习探员中积分最高,且以前也有过参加特案组的经验。”屈旌平静地回答,“再者,丁涵馨是小赵同届同事,相信她比其他人都希望案件水落石出。”
“这其中是否还有岑队的关系?”别看罗优蕊一张和善的娃娃脸,问的问题却直白而刁钻,“我听过一些传言,小赵和岑队的关系似乎……不太一般。”
屈旌刚想开口,只听赵苏漾说:“岑凝案虽没有并案,岑队仍是受害人直系亲属,希望参与案件侦破是人之常情,即使规定不允许,也希望知道案件进展。要说特殊关系,陵州刑侦中心哪个人跟小岑没有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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