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只是突然有一天意识到自己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而头脑中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她,她是特殊的,他承认,只是特殊到何种地位,他不知道。
当他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欣喜,没有惊讶,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好半天才回答了一句好。
然而就在婚礼紧锣密鼓的进行准备的时候,他又遇见了另一个人——祁怜儿。
那一身娇弱的气质,和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仿佛天生就要让人宠着,疼着,那种不同让他疯狂的陷入了对祁怜儿的宠爱,甚至忘了即将到来的婚礼。
那时他天真的以为那就是爱!
终于他向她摊牌了,那时距离婚礼还有半个月,那是唯一的一次她在他面前失态,上好的骨瓷咖啡杯摔落在地上,她慌忙低下身的想要拣起,尖碎的瓷片一下子划破了她的手指。
鲜红的血珠从她的指尖沁出,她愣愣的忘了反应,血珠滴落在白色的瓷片上,很美,很妖艳。
过了几秒,她清醒似的回过神来,站起身子,脸上已平静无波。
“我立刻让人来清理!”说完她匆匆的出去了。
(其中有一句与前文照应,所以特意把片段贴上来----)
李韵儿转过头,却意外的对上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好帅啊。
惊艳的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好帅!”
……
就在我即将踏入电梯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你知道刚才你妹妹看见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说‘你好帅!!”
嗖的,我的身子一下子绷紧,僵硬!
“很像不是吗?”
29对决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埋头处理文件,这几天他们四个人像蒸发了一样,到处都找不到人,也没来公司,所以堆积了一大堆的文件,工作量一下子加大了好几倍。
笔尖一顿,这也许是最好的吧!
突然,我变的有些烦躁,没有了那种心思,干脆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怔怔的发呆。
其实弄到这个结局,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或许根本就没有对错,唯一的确定的只有——我不后悔!无论是对聂铭风,狄斯,白士纬,奇严还是水司辰,我对他们的爱都不再完整,曾经也许聂铭风可以,但已是曾经。
但水司辰,对于他,除了爱还有一种特别的情绪,不是同情,而是一种被全心呵护的宠爱,在他面前,我只是我,可以像一般的小女孩一样,以最自然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这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适时打断了我的思绪。
“进来!”
我转过身,恰好看见斯苔琳慌乱狼狈的走进来,我难掩差异的略挑高眉。
作为秘书,从容不定,遇事不惊是最基本的原则,斯苔琳向来做的很出色,怎么今天……
“发生什么事了?”
“聂夫人带了一大帮记者过来,指责总裁您是第三者,保安根本拦不住,现在人已经到了顶楼,就在外面!”
几乎是同一刻,我皱了眉,手转下了门把。
显然门外的情形比我想象的还严重,我也终于明白了斯苔琳为什么会那么惊慌失措。
成群的记者都挤在门的会客室,在我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照相机摄象机都对准了我,还有一个出乎意料却又理所当然的人——李韵儿,而中间站的人正是祁怜儿,一如当年的柔弱,惹人怜惜的美丽。
我们两个女人隔着三米多的距离对望着,她没有开口,我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渐渐的,她的神色变了,变的愤恨,原本的那种天真柔弱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表情。
我突然感觉这是一场战争,女人之间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和三年前一样为的是同一个男人,只是三年之前三年之后,我和她的立场却完全转变。
“你为什么要回来,既然你当初走了就不应该回来!”咄咄逼人的神态与她以往的柔弱大相径庭。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不够聪明啊,她难道不明白男人的心一旦不在自己身上,一昧的逼迫纠缠只会让人觉的厌烦,功成身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开始同情她了,至少当初我即便是输也是输的光彩,可她……我看了一眼周围的记者,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场“变脸”的好戏的!
我淡淡的开口:“你太高估我了!”
“不,我没有,这么多年来,风的身边有很多女人,但我从来不在意,因为我知道从头到尾我的对手只有你一个。”
面对她的指责,我无言。
“你知不知道当你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多憎恨,我恨不得杀了你……”
“祁怜儿,你也应该够了吧!”
大声的呵斥响起,人们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电梯门已经打开,刚才人们热烈讨论的男主角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看到电梯中的人我一怔,不过不是因为聂铭风,而是为了他身后那个人。
不自觉的,我放柔了神情,嘴角噙起微微的笑意,连声音都放柔了,软软的带着些娇憨,听起来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怎么来了?”话是这么说,我的步子却已上前迎向来人。
起名--起名啊!再过几章就要有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出现了,是谁呢?当然是我们夕月的亲亲宝贝,掌上明珠……(大部分头衔省略),夕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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