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了下来。
接下来王隽果然开始在那说起了她上课打瞌睡的事,而且还重点说起了上次摸底考试中她文学考了个差的事,还说什么她要是上课再不好好的听讲,下次期末考试肯定还会考个差什么的。
司马玥私心里觉着文学考试考了个差的事怪不着她。
你让一个只会背几篇诗词歌赋的人上来就做一篇诗词歌赋,这难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而且对联什么的,你要是出一个风,她还能勉强对得上一个雨,可你上来就是月照纱窗,格格孔明诸葛亮这种难度的,她能对得上?能看得懂那就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对于王隽的这番话,司马玥完完全全的做到了左耳进,右耳出,一点都不走心的那种境界。
而那边王隽已经训斥完毕。只是一见司马玥面上的神情,他也就知道他刚刚的这番话是白说了。
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于是王隽便住了口,双手交握着放在案上,闲闲的望着坐在他对面的司马玥。
司马玥一听王隽的声音停了,立时就抬起了头,面上做出了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茅塞顿开的模样出来,毕恭毕敬的说着:“院长您教导的对,学生下次一定好好听课。”
王隽不置可否的嗯哼了一声。
司马玥面上继续保持着那份毕恭毕敬的模样说着:“不知院长您可教导完了?”
“教导完了又如何?没教导完又如何?”
正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自然对着她这幅毕恭毕敬的模样,王隽也不大好意思拿她怎么样的吧?
心里打着这样的小心思,司马玥面上的态度就越发的恭敬了起来:“院长您要是还没教导完,那就请您接着教导,学生我洗耳恭听。您要是教导完了,那学生就先告退,不打扰院长您休息了。”
她这还急等着回家补一觉呢。
王隽瞟了她一眼,深深的觉得眼前的司马玥就是一只小狐狸。
一只狡黠无比的小狐狸。可偏偏她越是这样的狡黠,他就越是喜欢。
身子懒散的往背后的椅子上一靠,王隽的声音没有了方才的正经淡然,反而是如同晒了一天的被子一般,无端的就带了那么几分令人沉醉的感觉。
“你着急回去?”他一语就点明了司马玥心中所想。
都到这份上了,司马玥觉得自己也不用再跟他玩恭敬那一套了。
于是她就痛快的点了点头:“是啊。接下来是两节算术课,按照约定,我挑战成功了,往后我都可以不用上算术课的,院长不是想反悔吧?”
“回去做什么?”王隽不提反悔不反悔的事,反而是眼中带了浅浅的笑,问着,“昨晚没有睡好?想回去睡觉?”
司马玥觉得自己的脸颊上开始有点灼热感了。
这个王隽,摆明了就是知道怎么回事,但却偏偏装做不知道,还非要她亲口说出来。
于是她便抿紧了双唇,没有回答。
王隽却是不肯放过她,声音低了下去,听在司马玥的耳中就似是有一根羽毛在轻挠着她,痒痒的,麻麻的:“为什么没有睡好?”
司马玥就有些恼怒了起来。
她恨恨的瞪了王隽一眼,然后起身站了起来,双颊因着恼怒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昨晚睡没睡好与院长有什么关系?既然今日都没有我的课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转身就想走。
但王隽的声音却是慢悠悠的自后传了过来:“你不可以走。”
司马玥觉得心里真是窝火死了。
“为什么不能走?”她转过身,双手撑在书案上,大声的质问着王隽。
王隽瞧着她那架势,大有他不说出个她不能走的合理原由来,她立刻就能撸袖子冲上来揍他一顿一般。
这当会却又不是小狐狸了,而是一只小猫了。而且还是一只炸了毛,露出了尖利爪子的小猫。
王隽竭力的忍住了面上的笑意,转而从一旁的书册下面抽了一张纸出来,举高在司马玥的面前晃了晃。
司马玥瞄了一眼那张纸,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依然大声的质问着他:“我不能走的理由就是这个?拜托你能走点心,想一个更靠谱点的理由出来成吗院长?”
这张纸是她挑战夫子那日所用的草稿纸,上面用炭笔鬼画符似的写了当日她解题的一些思路和公式而已。她实在是不明白王隽拿了这张纸出来是几个意思。
“哦?”王隽却是慢条斯理的说着,“你觉得这张纸还不够成为理由?那我就说的再清楚些罢。先不说你每日的算术课都是在睡觉,到底是学到了多少东西,只说这些解题思路就绝对不会是算术夫子教你的。因为据我所知,这些解题思路连算术夫子他自己都未必会知晓,倒是拿什么来教你?所以,关于这些解题思路,你是不是该对我做一个合理的解释呢,司马玥同学?”
司马玥卡壳了。
她总不能实话实话,说她其实是穿过来的,上辈子学了十六年的数学,然后因为对数学极其喜欢,所以最后还跑去读了数学系?
“司马玥同学,”那边厢王隽却又慢悠悠的问了一句,“想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了吗?”
司马玥一时只恨得牙痒痒啊。
但她脑中忽然灵光一现,面上立时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合理的解释就是,因为我大智若愚呀。”
大智若愚四个字立时就把王隽堵得无话可说了。
因为当初李太后问王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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