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忽然眸色一深,呼吸也沉重了起来,低吼了一声,用力地撑开了她的双腿,灵巧的小舌模仿着/心。
一阵莫名的羞耻感袭来,赵瑶再也装不下去了,就在她要推开他时,不期然地撞入了他的眼中。她红着脸,怒视着他。
“醒了?”他慢条斯理地抹去了唇边的银丝,松开了手,平静无澜的声音中,混着欲/望的沙哑,“我还以为,你能装更久呢。”
一松了手,她的脚就飞快地要踢过来,他也不拦,微微抬头,往日神采熠熠的双眸光彩尽失,变得黯淡无神:“郑姬在我的酒中下毒,如今我毒素未清,你想杀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中毒?
她愣了,又飞快地勾唇,牵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冷笑:“郑姬,呵呵,公子大概不知道吧,郑姬原是我身边的女奴,名唤阿容。忘了告诉公子,阿容之所以会下毒害你,那是因为你杀了她心爱的人——阿错。”
一听到这名字,姬忽心神微动。
阿错,又是阿错......
他垂了眼帘,将所有心绪全然隐在其后,不可以再动怒了,不可以再伤她了。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淡淡地说道:“那里有伤,先上药。”
“不用你好心!”她用力踢着,丝毫不领情,“你是不是忘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以为,我还会被你傻傻地骗吗!”
为什么?
他的唇边溢出了一丝自嘲的笑,他想过要温柔地待她,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要挑起了他的怒火?
暗沉的眼眸中幽光顿现,那只握住她脚踝的手也不由地一紧,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此刻隐忍的怒意。
“你知道就好!”掰开她的手指,粗鲁地把药瓶往她怀中一塞,“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上药,别到了晚上欢爱时承受不住了!”他阴冷着脸,甩袖过后,嘭的一声,踢开了房门,愤然离去。
“你......”
赵瑶气得脸都白了,顺手将药瓶往门上重重砸去,似乎觉着不够泄气,她将床榻边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满地。
然后双眼茫然地看着满地的狼藉,她颓然地瘫坐在地,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什么,神情落寞:“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门外笔直站着的姬忽,忽然他身形微晃,赶紧捂住了发闷的胸口。
脚边跪着的女奴惊慌地抬头,关切地问着:“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他抿着毫无血色的双唇,摆手示意无碍。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周国士兵,恭敬地行礼后,说道:“公子,马将军有要事相商。”说完打量着他过分惨白的脸色,又担忧地建议着,“属下看公子神色欠佳,不如......”
“无碍。”马将军派人前来,定有要事的,如今正值回国之际,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
走了几步,他脚步一停,对着那个女奴吩咐,“好好伺候她。”那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女奴乖巧地点头:“是。”
他面无表情又道:“若伺候不好,你就用这个自我了断吧。”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丢到了那个女奴的脚边,吓得她浑身不住地颤抖,连连称‘是’。
之后的几日,那女奴是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唯恐赵瑶一个不开心,她就要用匕首自尽了。所幸的是,这几日姬忽也不知忙什么去了,不见踪影,赵瑶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
“这里是哪里?”
“是一家旅店。”
旅店?
几日来,除了他们出入外,根本没有外人来过,看来是姬忽包下了整个旅店。赶忙又问:“这里可还是齐国?”
见那女奴点头后,她陷入了沉思,既然是在齐国,又为何停滞不前呢?还是说,遇到了什么不能前进的理由?
“夫人,可要沐浴?”女奴睁着水灵的大眼,笑着问道。
许是她还在想着什么,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个称谓的变化,随意地点头,跟着那女奴走向到了屏风后面。除了衣物,没入水中,她舒舒服服地闭眼,一扫几日以来的疲惫。
“夫人可要加些热水?”
浸泡在桶中的赵瑶陡然睁开双眼:“你唤我什么?”
那女奴被这突兀的一声吓住了,扑通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是夫人啊.....公子的女人.......”
“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他的女人!”赵瑶脸色一白,猛地拍起了水花,没了那些花瓣的遮掩,胸前的点点红记也映入眼帘。
赵瑶垂落了双手,那句气势汹汹的话语到了凿凿铁证面前,竟觉这样得无力。轻叹了声,抬头时,见女奴害怕地哭了,她心中有些内疚不已,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起来吧.......是我不好.......”
女奴似信非信地起来了。
见她这般,原本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她是姬忽的人,定然不会将外头的事相告的。就轻轻地摆手,挥退了她,径自一人全然潜在了水中,任凭这四处涌来的热水将所有的感官暂时麻痹。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马将军的疾呼:“还望公子三思啊!信阳君知公子歧受伤,下令与秦国交好的几国不准齐兵过境,如此关头,公子怎能.....哎.....”
马将军垂头叹气,自家公子刚借得齐兵得以回国,怎料途中出了这遭。这些个小国畏惧秦国,又恐齐国施压,这几日间,居然闭城不见,真是岂有此理!
“不必多说了,照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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