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瑶惊呼,双脚乱踢着:“干什么,谁准你这样的,你走开!”
他哪里肯听?利索地掀开被子,半伏在她身上,一手托起了她的细腰,另一手暧昧地搭在她亵裤的边缘。他闷闷地说:“我们是姐弟,姐姐无需害羞,再说,姐姐也看过我啊。”
呃,这也是事实,她看了他,让他看下,也无可厚非,是这个道理吧?
瞬时,她的气焰软了不少。
但是搭在亵裤的手指,不知为何,她觉得灼热异常。她甚至相信,只要这家伙动动他修长的手指,她就要在他面前光屁/股了。
不成,她得想办法!
而下一刻,还未来得及反抗的赵瑶,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亵裤被褪下的声音,她瞪大了双眼,好一会儿都说不出来话来。
纯白的亵裤缓缓地褪下,落到膝盖处,姬忽的目光紧锁着在冰冷空气中瑟瑟颤抖的圆润翘/臀,他瞳孔一缩,只觉呼吸也沉重了些许。屏退了这些杂念,他的手轻柔地分开她的臀/瓣,直探幽境。
赵瑶感觉双/臀被他握着,无尽的羞意涌了上来,但又想着当着姬忽也是如此,这才稍稍平复了不少。
但是臀/瓣被分开时,她浑身止不住地轻颤。
他的目光挪到了那处,手指拨开了花/瓣,查看伤势。忽然感受到了花/朵猛然收缩,心中轻笑,身体是最诚实的,她在紧张了。
那根细长的手指游走着,还有他温热的呼吸,暖暖地包围着她。一想到他那张美丽的容颜就在她的腿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里,她的身躯好似在燃烧一般,滚烫异常。
赵瑶趴在被中,拼命咬着双唇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到了后来,实在有些忍耐不住了,尤其是好像感觉到腿间涌出了股湿/热的东西.......
要死,她是个正常女人,被碰了有反应是正常的,但这也太尴尬了!
不成,得想些恶心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嗯,她后面是个猪头,浑身长毛.....不对,还不够恶心,她身后是一堆堆米田共,金光闪闪,散发着恶臭,对,还有人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把她从幻想中抽回的,是姬忽平静如水的声音:“撕裂了。”
撕裂.....赵瑶顿住,一听就觉得很严重......
毕竟这现在是她的身体了,紧张是在所难免的,她回头赶忙问道:“那怎么办?”
他柔声安慰:“姐姐别慌,上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此时的赵瑶,没了胡思乱想,一心一意当起了听话的病人,趴在榻上是一动不动:“哦哦,那赶紧的。”
大概是担忧着撕裂二字,赵瑶浑身僵硬,也忘了反抗,任凭姬忽为她上药,想想那里还没巴掌大,尴尬也只是一会儿的事。但是,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好?
“还没好吗?”
他低着头,含糊地应着:“嗯,里面也受伤了。”拿过瓶子,扣了一大块药膏,盯着她的腿间,眸中现过幽光,他微哑着声音说道,“姐姐,可能有点疼。”
然后,将沾着膏药的手指,一寸一寸挤入她的体内。
直至碰处到了那层阻碍后,他突然停手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都说赵国公主荒淫无道,怎么还是......
“嘶,好疼啊。”
这一声后,姬忽平复了心情,赶紧抽出了手指。
赵瑶转过身来,本想抱怨他太过粗鲁,但看到了他手上沾染的血迹时,吓得脸色一白:“出....出血了......难道里面伤得这么严重?”
他一愣,神情古怪地看着她,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还是处子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快上药啊,要是这药不够好,我让人再取就是了,千万不能留下什么病根!”赵瑶厉声催促着,生怕错过了治疗的时机。
他强忍下想笑的冲动,一个劲地‘是是是’。
涂完了药膏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着:“姐姐怎么会弄成这样?”
赵瑶很是尴尬,半天也只是‘呃呃’地发声。
也难怪他会好奇了,一般人,受伤也不会在那里啊,可又不能真的和盘托出。她眼珠飞快地转着,干笑着重复了变:“是啊,怎么会受伤的呢?”
瞥了眼等待着答案的姬忽,她不由吞了口水,当然不能说和半人半蛇的公子歧玩秋千出了这事,嗯.......要不还是用公主的恶名吧,对了,就这个好。
赵瑶抓过被子盖在身上,以极其轻松的口吻说道:“本公主生性fēng_liú,当然是和奴隶大战,这些是光荣负伤的印记,怎么样,不错吧?”
说完,她在心头小小无奈了把,这年头果然是这样,别人装处,她只好装经验丰富了。
“和奴隶.....”姬忽纤长的羽睫微颤,连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是那个叫阿错的奴隶吗?”
嗯,和阿错又有什么关系?
赵瑶也不说话,卷过了被子,团成一团,小心地不压到背上的伤口,慢慢地坐起身来。
而这份沉默,在姬忽看来,就是承认她腿间的伤就是阿错所为,霎时,他眯起了双眼,薄薄的双唇紧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线条。
“姐姐........”
“嗯?”她正在卷着被子,低头随口应了。
“我也想伺候姐姐一回。”
这时赵瑶感觉到了异样,猛地抬头:“你.....”那个‘你’字未完,她只觉迎面袭来一股力道,眨眼之间,他已轻轻松松地,连人带被地把她压倒在身下。
所幸背后是厚厚的被子,没有碰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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