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罪,始终阮小花也是我房里的丫头,如果她被罚了,连带我这个主人也逃不了罪,或许先不要那麽冲动可好?」糟糕!我心里打了一个激灵!
果然如我所料,老王爷一闻此言,脸色更是比刚才一开始的还要差劲,紧紧握着拳头威严地坐在正座之上沉默不语,可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怒气,最後轻吼道:「陆轩,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丫头,三番四次跟爹顶撞,你应该要知道主人跟奴才的身份差别才对!看来,小意给本王送来的信里面写的都是真的了!你这不出息的逆子,可真的跟这丫头都混在一起了!」我真想立刻冲出一句:「我才不屑跟这永陆轩被牵连在一起!」可现在不是我出口的时机。
这永陆轩到底是不是有病啊!他这样子明显的站在我这边,不就更加让老王爷觉得我跟他有染了吗?那我岂不是更凶多吉少了!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永陆轩怔了怔,仿佛没想到一向待自己好得很、疼他就像疼宝贝一样的爹竟然会说出这麽的一些话,但脾气火爆的他一下子也被挑起了火气,竟然目中无人地抛出一句:「爹,你错了,陆轩不是包庇阮小花这丫头,也不是想跟爹顶撞,只是觉得爹贵为永陆王,如果因为误会把两条生命就这样子没了的话,恐怕会招天下人的话柄。」这话掷地有声,连在一旁当客的桂宪青也呆然了一下,眼中全都是难以置信,甚至连老王爷也脸露愕然。
老王爷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看似气得不轻:「你、你够胆再说一遍!你......你竟然为了这麽一个贱丫头说出这种话!反了、反了!」他手指一指:「立刻给我把这两个丫头捉出去!」「是的,王爷。」
永陆轩从座位上猛然站了起来,不惧不怕地喊:「住手!谁敢碰这两个丫头一根汗毛!」「你、你敢反抗我的意思!?」老王爷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立刻摇晃了几下,差点没把我的魂都给拍出来。
「爹,陆轩请您住手,不要为难这两个丫头,也不要为难陆轩。」「你这逆子是在威胁我?!本王就知道上一次就应该杀了这丫头!」老王爷愤怒地瞪了我一眼,难道他就没看出来我什麽都做过?冤枉啊!
「恐怕陆轩不能任由爹这麽做,如果爹一定要杀这两个丫头,就请把我这主人也杀了吧!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陆轩管教无方!」永陆轩迳自走到我们身旁站着,跟王爷对立。
如果是平日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永陆轩这小子是长大了,竟说出如此有男子气概的话,可现在的我真想用求的求他不要再说话了,反正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可能还能穿回去,他这麽一说,可能把我跟范书盈的结果都弄得比死还要痛苦了。
老王爷也气疯了:「好,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成全你!来......」永陆云及时打断了老王爷的话,冷静地打圆场道:「爹,陆轩不是这意思,他只是生性善良,不忍心看着两个日夜待在他身边的丫头受罚而已,爹你不是常说『以仁待人,以善待物』吗?」他竟说了这麽多的字,可真让人觉得稀奇,但听起来真让人觉得满心舒畅。
老王爷听了以後,脸上是和颜悦色了点,可还能看出他没消气的意思,冷峻地说:「不管如何,今天本王都要给其他人立一个榜样,让那些想要闹事的、想要以权谋私的人知道什麽事情该做,什麽事情不该做。」他若有若无地看了吕意一眼,只看见後者的身子轻颤了一下,脚步往後揶动着,可脸上仍然保持着尊敬的笑容,我这才知道老王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脑袋里忽然闪过点什麽,可没能捉到便又听见老王爷说:
「把这两个丫头拖出去各打三十大板。」说完便转身走往内室去。
范书盈吓得花容失色,一边喊着:「三、三十大板?!这不要了我的命?!」「老王爷是要利用我们,我们只得从了,这总比斩头好。」我扫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我却不知道,这板子并不如一般的好受,使我更是明白那些电视剧全都是骗人的那些侍卫很熟练地视我们如杂草,扔到长板櫈之上去後,让同伴们按着就手起棒落,一棍一棍重重的打在臀骨之上,才那麽一秒钟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骨头都像裂开了一条小缝,源源不绝的冷风从裤子中穿透被打的地方,宛如是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伤口上洒上盐巴,连紧紧咬着自己手袖的范书盈也不禁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呃!」听着身上那如雷响般的棒声,这一刻像发大了好几十倍的在我耳边徘徊。
「五、六、七......」
我突然很庆幸桂宪青早就打发八贝子回去,要不然......那可爱的小孩子肯定要被这场景给污染了眼双眼前如同被一块薄纱给糊了眼,眼前的人们都变得像白影子一样,意识一下子都没了一半,我拼着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因过份剧痛而咬断舌头,可、可是......好痛......像有无尽的火在燃烧着我的皮肤,快来人啊!快浇水!没看见我身上着火了吗?!好痛!救命!
「啊!痛......!」躺在我右边的范书盈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源源不绝的汗从她额头上流了出来,那心有不甘的眼睛中映出我同样狼狈的脸,旁边的发丝全都被汗水给沾湿黏在两颊之上。
我从牙关中勉强挤出一句安慰话:「忍、忍着点,呃!只、只差一点了......」隐约间,我好像看见了酷哥那习惯了满是漠然的脸上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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