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得少吗?一穿过来就被人打破头的,这次只是个巴掌而已,呸!我还不在乎呢!我若无其事地吐掉嘴里那口血痰,一吐便吐出一颗红得冒光的牙齿来,真不爽,这下子连牙都给亏过去了。
「小花,你还是别嘴硬了吧,只要把罪给认了,说是你偷了玉玺不就什麽事都没有了吗?啧啧啧,你这是欠打哪!」管事婆婆装得一副委屈的模样,我真想冲出一句:你奶奶的!你就别装了吧,谁不知道你都快连自家胸部都要装假狗的了!
我毫不犹豫地冷笑了一声:「呵,想要我认罪?不可能!除非老娘死了,否则我永远都不可能认这东西!」放屁!偷王爷的玉玺可是斩头的大罪,怎麽可能会是什麽事情也没有!她说的也对啦,一斩下来就什麽都没啦!
这下子,她也不再假装些什麽,双眉间很明显地带着恼怒:「管事我可是已经提醒过你了,你认还是不认!」她有些失控地低吼了一声,身後那几个婢女马上望着对方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那副样子很明显的就是在问我们不是来问事情的真相吗?怎麽变成这样啦?
「认!当然认!」她一听我这麽说,马上又和颜悦色起来,扬起满意的笑容,可是我立刻补了一句:「我当然认你娘是窑子里的花姑娘啊,生出来你这麽的一个贱种,贱种生贱种,你这个小贱种!」我一骂出口,牢内马上传来一阵抽气声。原本那两个守在门口的守卫都放下酒壶内,无声地举起了赞赏的姆指,连那一直不说话的老头也抬起头来,一直盯着我看。
「你......你这臭丫头!」管事的脸一下子青白了下来,咬牙切齿地仿佛要把我碎屍万段。「来人!把这臭丫头给我捉起来,老娘今天就要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什麽是规矩!什麽是规矩!」她气得上气接不下上气,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直接就往後倒去。
看着一群守卫猛向我跑过来,我心里感到一阵不妙,马上挣扎起来,被人连拖带拉的喊道:「喂!放开我!我没有认过罪,你们不可以就这样子把我捉去定罪!」靠,早知道就不骂她是贱种,应该要骂她是生不下蛋的母鸡!这在古代女人眼中可是最最最狠毒的话了!
她双眼暗了暗,「不认罪也可以,但是这骂管事骂主人的话可就是天大的罪!把那丫头带走,给她那身白白嫩嫩的皮肤加点颜色!」那些守卫齐声喊「是!」,接着就要把我拉到这牢里走廊的最尽头,力气大得连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挣脱,他们还是纹风不动。
「等一下。」
老头!你终於说话了!我满怀感激地回头看着老头缓缓站了起来,那笔直的腰部简直就不像是一个待在牢里许久的人该有的,像一条永远都不可能被人侮辱的龙,即使他身上是乱糟糟一片,但那气场还是令守卫们的手力给放松了点,可是我还是挣不开。
管事婆婆冷眼回头,朝老头说:「你别告诉我你想要保住这丫头。」「当然不是。」你、你......你这死老头!我差点冲口而出。
他接着又说:「只是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这下我可好奇了,什麽管事到底是谁?难道这老头也知道管事婆婆藏着什麽秘密吗?他也知道管事婆婆会武功的事?我开始觉得这一切都不是表面看起来那麽的简单,或许我已经渐渐进入了一个不能再回头的境界。
「老废物,你就好好待在这吧,有生之年你都不需要知道什麽事情,等你死了,阎罗王自会告诉你的。走!」她抛下冷冷的一句,接着又扬了扬手让队伍继续向前走。
我隐约在半推半拉之中,听见身後远处的人低声笑了几次,细说道:「是老废物啊......」走到走廊的最尽头时,管事婆婆突然冷笑了一声,看着她身边的守卫打开那一扇破破烂烂的木门,里面乌灯瞎火的,什麽都看不见。
我这马上就笑了,说:「你该不会是干太多亏心事,去个暗房也觉得怕,要把我这小女娃儿捉来给你壮胆吧?」妈的,这房间还真不是普通的黑,守卫们架住我走了进去,静悄悄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见。
管事婆婆只冷笑不语,从婢女手上接过火把,径自走了进去亮起了房间中的烛灯,房间的面貌这才清清楚楚在地诡异的烛光下照亮了开来房间不大不小,但是墙壁上挂着的满满都是一张张血淋淋的不明物体,被一根根的鐡钉给钉住,无法看出真实的面目到底是什麽。
在墙壁的一旁还有一个跟供血房里一模一样的木架子,只是上面放的不再是一堆瓶瓶罐罐,而是每一样都带着利针粗刺的长鞭和烙鐡,与一旁正中央的一个十字型赤红色木架显得格外的令人毛骨悚然,那、那上面赤红色的东西,是血吗?还是
我开始知道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了,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但是身後的人却不让我退後,反而硬生生的把我又推前了好几步。
肩上传来了管事婆婆冷漠嘲笑着的气息,她从後把脸贴在我的脸颊上,幽声地道:「怎样?进去吧?都给你亮灯了。」她鼻腔中喷出来的呼吸,在这一刻竟然冷得要把我结冰。
「我、我才不进去!要进去你自己进去!」说完,我便挣扎着要往回牢里跑,可是周围的守卫却怎样也死架住我的身子,我连忙大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进去!」管事婆婆「啧」了一声,在我面前踱着步,笑说:「你不是不认罪吗?你不是说你没做过吗?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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