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她,故她根本瞧不见他那双色泽较平常深上好几度的蓝色眼睛,只能单凭他的话来判断他那令人有点尴尬的举措。
「喔喔……」洛小漩羞窘应声,顿时尴尬到巴不到找个地洞钻去,原来是因为线头是在後方吗?真是的……她又胡思乱想什麽来着?裙子短,人家凑过来时会觉得热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人家只是帮你拔个线头而已,你就把人家的好意想到那门子的事去……试问你过意得去吗?
她努力自我反省,真的很用心反省,可她仍觉得腿间很热,越来越热……啧,她只是稍微想一下那门子的事,怎麽身体有了反应?色字头上一把刀,原来无分性别世界通行,她紧张兮兮夹紧两腿,可是那层菲薄的布料还是隐隐透着湿意,最让人费解的是那股湿意与热力同样是来自体外……体外?噫?
她狐疑低首一瞧,便瞥见裙子不知何时被撩高了,而有颗银色头颅贴近她最敏感脆弱那处——
她登时吓到花容失色,也许是察觉到她意欲退避,对方选择一不做、二不休,俐落地把她的内裤扯到脚裸。诶?!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有力的大掌已攀握她的纤腰,他已埋首泛香的三角地带,吮吻舔弄那片濡湿。「呃……」
敏感处受到刺激,她身子一软,两手下意攀上他宽阔的两膊支撑欲倒的身子,张唇欲语,但在这个节骨眼儿却难以言语。
顷刻间,阵阵淫靡的水声响起,散落在静滞的空气中。
「嗯……」
灼舌磨擦着嫩肌的触感,清晰地透过神经传递至全身,受不了的她娇喘连连,拚命挟紧双腿,却无阻他的闯入。这……可恶,原来刚刚不是她误会……
「沁泓……」她不是不喜欢他这样子……可是……现在不可以呀……她要出去打工……「我现在要出去……」她歇力把话说出,可换来更强烈的快感。
她亟欲推开这磨蚀人心的折磨,可恨的是她浑身酥软、四肢发不上力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如电流般的快感。「沁泓……停啊……我真是要出去……」
他无视她的抗议,抓握她一腿挂在肩上,让躲藏在腿间的春光一览无遗。
他在做什麽……她害羞不已,想抽回腿儿,却被那只握着她大腿的五指限制了动作,她只能半睁着迷蒙星眸,看着他的唇舌沿着沾湿了的肌肤而上,感受着嫩肌被他纳入口中挑弄吸食。天呀……这也太刺激了吧……
她完全迷失,明明想拒绝,却先後遭到手脚背叛,不只按着他的後脑要他贴得更紧,还中门大开彷佛欢迎他再三到访那般。「嗯……」
脑袋被搅成一吨烂泥,蜂涌而至的快感撃溃了她,她的坚持连带少女矜持全数瓦解,半点不剩,乾脆瘫软着身子挨着後方那扇门,任凭他摆布品嚐——
直到她快站不住脚,惨遭箝制的大腿才得以解放,返回地面,可他不打算放过她,以长指代唇抚弄她的脆弱,拒绝给她喘息的空间。「嗯……」
原是姿势卑微的他傲然而立,被沾湿的唇舌狂野地吻着她,掬饮着她收藏在口腔里的甜蜜。
「嗯……」她被吻到晕头转向,全身虚软,要不是他支撑着她,她早就软倒下地。要单独出门原来很难……
不知被吻了多久,大概是她快要透不过气来,惑人的唇舌才离开她,冷空气迅速窜入,稍为冲散了令人晕厥的男性费洛蒙。
不过那老是对她使坏的指掌仍覆着她的女性化。
接着,一把富有磁性的低沈嗓音忽响,就贴靠在她耳畔,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双唇的蠕动。「今天是休日,我们可以待在家里耗上一整天呀……」
心猛地一跳。
「可是……」她要去做兼职呀……呜。
过份低沈沙嘎的男嗓复响,伴随着灼烫的呼吸。「想不想更舒服……」
呜,他是在挑逗她吗?「这……」她心里一个纠结,她很想点头,她当然想舒服,刚刚已经很舒服了,更舒服会是怎麽样的?
恶魔的嗓音又响起,一再动摇她薄弱的意志。「我会让你很舒服……」
挑逗,这明摆着是挑逗……
但她不可以就范的,兼职那边迟到扣粮,无故缺席两次即时解雇——
「我……」
「你不想试试看吗……」
「这……」她表情挣扎,内心天人交战。
「怎样,嗯?」
可恶,他可不可以不要用这麽性感的嗓音跟她说话……她快坚持不了。
「我……」男色在前,岂能放过?要求借过,实在罪过……「我……」
可现下只能错过——「我今天真是有事,要回学校一趟——对不起——」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他,执起被晾在地上的内裤,咻一声直奔浴室,以极速整理一身凌乱,就咚咚咚的夺门而出,非常不人道的遗下一人一狗在家。
尔後,周遭恢复平静,弥漫於一室的尽是沈寂的氛围。
一只小柴犬轻步走近他,坐下来仰首盯着他看。「欧?」
一抹自嘲的笑容自他的唇苦涩地展开,他呢喃着意义不明的话语。
「回学校吗?」
「欧?」小柴犬侧首,睁着不解的圆黑眼睛。
「你道她约了谁?」
「欧?」
「男朋友吗?」
※ ※ ※
☆、28「您回来了,我的主人。」
台北某间女仆咖啡馆。
叮叮——清脆的铃声一响,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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