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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还在她身体里,她也还趴在他身上。
她稍微挪了下身子,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想起小半天的战况惨烈,她不仅耷拉下嘴角。
谁能告诉她,第一次为什么女人也会这么疼。
嘶--
她只是挪了下身子而已,后背到腰的肌肉就疼的厉害,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根据她自己的感受来说,他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想到他可能比自己还糟,她也顾不得哪里哪里疼了。
她慢腾腾像老太太似的下了床,摸索着打开室内的灯,橘色的壁灯亮起,屋里显得温暖了许多。
褚鱼顾不上看床上的人究竟醒没醒,就赶紧去了浴室,用热水投了毛巾才又回来。
走到床边时,她正好和许一冰的眼睛对上,他,居然是醒着的,她本已恢复了颜色的脸又红了。
他的眼深邃而迷离,那双眼在看到她时,迷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喜,惊讶,以及怨愤。
她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所有的错事都是她做的一样。
手上抓着毛巾,她支支吾吾的说:“呃,那个,你,你醒了啊?我,我想给你擦,擦擦……”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不说话,不动,只是半侧着身子,褚鱼觉得这么和他对看着,她总会败下阵来,她现在都有点混淆了,究竟她是女人,还是他是女人,男人不是都该矜持点,害羞点吗?他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的眼睛转开,无意中又看到了他的下身,好吧,她必须承认,她其实也做的挺过分,他修长的腿上也布满了抓痕,他的宝贝上还有她的牙印,她,呃,她是真的有点狠了。
只不过谁都会原谅她也是初尝jìn_guǒ,总是会有点过分不是。
他不吭声,也不动,她就全当他不怪她,她乖乖的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先是将他宝贝上的污迹擦干净,然后是腿根,大腿,小腿,然后是脚掌,他的脚很好看,每个脚趾头都是那么匀称,指甲也修理的很整齐。
她在给他擦拭的过程里,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也许他只是不好意思。
她给他擦拭完,拉过薄被子盖好。
她刚要走,就被他抓住手。
“别走!”他的声音有些颤,或许是因为有了身体的亲密接触,所以让他格外依赖她,以前,他应该是从不会以这样的语气来挽留她的。
她回过身坐在床沿儿,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一冰,我去洗个澡,你看,我还什么都没穿。”
他听完她的话,才看了眼她,发现她真的没穿衣服,脸也立刻就红了,他放开拉住她的手,只是在她站起来,要去浴室之前,叮嘱说:“你快点回来!”
不知怎么的,褚鱼在许一冰这么依赖她以后,忽然就觉得有点不踏实。
带着一种不安的心情洗完了澡,她才回到卧室里,许一冰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床上。
褚鱼走到两张床中间,有点犹豫,不知道是回自己的床铺好,还是继续和许一冰挤一张床。
最后,在许一冰的注视下,她还是很厚脸皮的上了许一冰的床,在她上了他的床铺后,他紧绷着的脸才放松下来,唇角还有丝笑意。褚鱼知道自己应该是对的,他没有不高兴。
揽住许一冰的身子,褚鱼觉得也许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也不错,至少她真实的拥有他,以后,都有人和自己作伴了。
既然认定了一个人,就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许一冰也不例外,以前也许没有那种想要一生一世的感觉,但有了肌肤之亲,他自然而然的就认定了她。
“你想听我讲我自己家的事吗?”褚鱼如是问,既然他已经是她的了,她也就没什么需要隐瞒他的了。
“好啊!”他点头,她要是愿意说,他当然乐意听。
“我妈是t市的商人,我爸是家庭主夫,不过,他却是强势的主夫,家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在他嫁给我妈以前,他曾经是市政厅的要员,别小看他,他可是很厉害的呢,要不是我外公,说不定他真能当上个国家首相什么的。我记得小时候我爸就跟我说过,要不是遇到了我妈,他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的。唉!男人啊!”褚鱼叹了口气,却接收到了许一冰“男人怎么了”的眼神,她赶紧收回自己的话:“那个,男人能顶半边天,必要的时候男人能顶整个天,男人很伟大!”
她不得不妥协在他的淫威之下,两个人在做了那件事之后,反而更加融洽了,就像是天下所有的情侣一样。
都有了困意之前,褚鱼似乎已经忘记了疼,又有点骚动,磨蹭着许一冰还想再来一次,却被许一冰踹下了床,当过兵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那一拳一脚都是实打实的,让褚鱼彻底忘了骚动这件事。
她揉着摔疼的屁股爬上床,再不敢造次。
许一冰背对着她,被她抱着,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个微笑,经过一天的折腾,他难受过,痛苦过,但清醒之后,他才发现何必拿别人的痛苦来折腾自己呢?经历过了这些事后,他也才发现,褚鱼其实比他想象的要好的多。如果,这一辈子跟着她,他应该是会很快乐,很开心,不会像他爸爸那样。
第二天醒过来时,许一冰已经不在床上了,褚鱼起床没看到人,急忙下了地,鞋都忘了穿,跑到卧室外面的客厅也没找到人,却在附设的厨房里看到了正在做早餐的许一冰。
他穿着米色的t恤衫,同色系的长裤站在灶台前,正在做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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