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似乎想把那些使得他烦躁不安的事一把搓走,紧跟着叹了一口气:“算了,横竖是我的不是,你们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南宫辰吼完秦若柔后,心中也极为后悔,可他委实被若樱无情的话语刺伤了,他为了能娶到若樱,努力做了好些个他从前从不曾做过的事,虽说中途他曾因为表妹的事有些处置不当,但那是他认定若樱是个好性儿和宽宏大量的好姑娘,必定是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不会因一点小事就吃醋捻酸,胡乱与他置气。
他也只是几个月没见到若樱,若樱的性格却改变良多,变的他都要不认识了,虽然生得依旧是清纯绝色,弱不禁风,就连那股淡淡的忧郁都还挂在她的眉心,可性格却和从前截然相反了,倔强冷漠,处事果断且浑身有了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之感,美眸中经常露出凌厉迫人的光芒,令人不敢逼视。倘若不是他与她之间多年的情谊和那份熟悉感,他都怀疑是谁把他的樱樱换走了……
秦若柔听得南宫辰的道歉,马上破涕为笑,心里那种惊惶的手足无措的感觉也消失了,可她好了伤疤立刻忘了疼:“那大姐你呢,你凭什么叫我闭嘴?难道我说错你了吗?”
若樱冷冷扫了那姐妹花一眼,一声不吭,仅是往南宫辰旁边一闪,便如行云流水般从南宫辰身边滑了开去,眨眼功夫就走了好远,临了还听到她传来的话:“因为你的嘴太臭了,不闭上熏得我受不了……”她哪有功夫跟他们在一起磨唧,回秦家都快一个月了,牌子还想不到法子拿出来,冯氏自那日以后,也再没去过那过暗门了,若樱愁的脑袋都瘪了。
留在原地的南宫辰脸上则是深深的惊异和不敢置信,若樱的轻功何时变得这么巧妙了?
而秦若柔却被若樱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只差破口大骂,然后冲上去找若樱拼命,幸亏秦若宁及时拉住了她,不然她又要在南宫辰面前把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大家闺秀形像丢个彻底。
……
若樱在西呈挖空心思,费尽心机的想夺回檀木牌,而萧冠泓所处的车遇国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子和翼王两派为了争储一事早已撕开了脸皮,索性摆明车马,双方都不遗余力的出招想打败对方,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为此皇宫朝堂一时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文武百官中大多数的官员也早早的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只战战兢兢的待尘埃落定,储君人选自会水落而出。
不料就在前不久,顺元帝召了太子前去勤政殿,据说不知为何事起,太子和顺元帝起了不小的争执,顺元帝怒而用砚台要砸太子,太子非但没有老实被砸,反而怒发冲冠的把龙案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结果把顺元帝气的当场晕倒在地,醒来后人就不对劲了,话也不会说了,人也不会认了,眼珠都不转了,嘴歪眼斜的,居然如太医所诊治的“陛下乃是中风了!”
这下给翼王抓到了太子的错处了,以“太子罔顾圣意,忤逆不孝,意欲弑君谋位”为由要将太子殿下下到大牢。
想当然耳,太子又不是笨蛋,若他真下了大牢,保准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自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人选却背上了谋反的罪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叫上外家韩太尉,招集自己的一派麾下的所有人马,打算强占皇宫,然后自己登上皇位。
皇家之中又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不说远的,就他的父皇还不是杀了兄弟手足才登上皇位。成王败寇,等自己成了一国之君,看谁敢非议一二,灭他九族!
翼王和高丞相早就有除掉太子之心,所以翼王这些年来一直暗中招兵买马,麾下也是兵强马壮,能人异士众多,他早防着太子这一招,太子一有动静,他的精卫就率神射手包围了皇宫,并以太子谋反为由,立刻调派兵马,命麾下的将领率军截杀宫外威风凛凛带兵来前来保护太子的韩太尉等太子党。
一时各地兵马齐聚京都,各自为主,两军混战杀戮纷起,喊杀声震天,血色弥漫在熙京城的上空,地上的血水很快就将大地染红了。
而此时,身为骠骑将军的宇文腾则以效忠皇上,保护皇上和戡乱为由,正气凛然地率戍兵和禁卫军围困京师,只许人进,不许人出。罗国公府不消说的,自然是毫无疑义的带兵支持外甥。
与此同时,未卜先知,料事如神的湘王萧冠泓却不动声色,以勤王为由调动着各方兵马。
湘王勤王的理由是名正言顺,他又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再加上他不比太子和翼王有外家做庇护,没娘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就以皇子之尊上了战场,他能征善战,勇略过人,和宇文腾一样多年的四处征战,真刀真枪的立下了赫赫战功,同时也在军中树立了极高的威信和威望。
“进京勤王!”湘王一旦要出兵,一呼百应,瞬间兵马钱粮将帅应有尽有,而他麾下的一众年轻将领更是各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杀到熙京。如楚远山和王大总管夫妇,以及楚王爷残留下的一众部下,全都激动的热泪盈眶,涕泪泗流,有些情绪激动的老将忍不住抱头痛哭,多年的隐忍和忍辱负重,终于可以上得战场一雪前耻,恢复老王爷楚贵妃和楚家军的声望了……
四十万兵马一齐,萧冠泓亲自带兵,轰轰烈烈的立刻发兵攻向京都。他玉面沉静似水,一身锋芒毕露的战甲,兜鍪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银色的盔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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