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了,回头想想,这计划真是太妙了!”
“你!你这个卑鄙歹毒的衣冠qín_shòu,哼!你若是害了她,这一辈子也休想得到你要的,也休想我吐一句实话。”天耀麒尽管面目血污不堪,全身衣衫褴褛伤痕累累,但他满腔怒火,浑身暴发的力量像是要把锁链挣断,发出刺耳的“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音。
“要我放过她,也可,那你就快点说出一切,否则,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
面具人耐心告磬,对着天耀麒道:“天耀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拿我的容忍当你放肆的资本,起初我对你礼遇有佳,你到好,非要当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言罢,面具人用力一拂衣袖,旋身就走出了牢房,书生帽子上的白飘带随着他行走的疾风飘在他的肩后。
他走到那个石阶通道前站定,寒声吩咐那几个恭恭敬敬对他行礼的狱卒:“给我狠狠用鞭子抽,不要让他的伤口愈合,一直打到他肯说为止。”
“是,主子。”那几个身材彪悍高大的狱卒异口同声的道。
几个魁梧有力的大汉从刑架上取下一条条鞭子,快步走进牢房,兴奋的大吼几声,狞笑着一起用力挥动着血迹斑斑的鞭子,毫无情的重重地抽打着天耀麒。
“唰、唰、唰”几鞭子过后,天耀麒身上的衣服更加褴褛,浑身腥红的血液越流越多,可他既不痛彻心扉地惨嚎,也不声嘶力竭地垂死挣扎,仅是微微阖上双眼,咬紧牙关,闷不吭声的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他满头汗水加血水,努力将自己思绪放空,仿佛那些凶恶的大汉抽打的是别人。
面具人负手而立,微仰着头望着那条火把通明的石阶通道,静静听着牢房里回荡着鞭子霹雳啪啦地甩在人体上的声音。熊熊的火光照着他那吡牙裂嘴的怪兽形像的面具上,显得无比的邪肆而诡异。
……
“你……你来找我何事?”若樱和阿旺正在碧月山庄的后山,乍一看到南宫辰挡在面前,不禁有些愕然。
本以为自那日把话说清楚通透以后,两人之间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不曾想南宫辰竟然找到这里来了,还这么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她面前。
“樱樱,你并未定下亲事,为何要对我说谎?”南宫辰目不转情的注视着若樱脸上的表情。
仅是几日的光景,他就变了许多,俊美的面容依旧俊美,却少了那份翩翩少年灵动的狡黠与聪慧,清澄的眼睛里反而多了一份内敛与沉痛;依旧着着一身白衣,飘逸胜雪,却少了当初那分淡然出尘和纤尘不染,多了一份坠落在尘世的烟火之气和无奈晦涩。
若樱沉默下来,为什么要说谎?自己已说的很明白了,他却为何要刨根问底?她向阿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先进去山洞查看。
“我为何要说谎?你难道不明白吗?是因为不想死在你家人手里,所以这个理由是最能令你家人放心的不是?你难道不会也以为我烧毁了你家的栖雁阁吧?”若樱迎着南宫辰犹抱有几丝希望的眼神,面容上泛起淡淡的苦笑。
“……”南宫辰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他又非笨蛋,过后想一想,便知道祖母硬把栖雁阁之事嫁祸于若樱,目地就是想阻止自己和若樱在一起。
这也正是他感到痛苦的原因,原来祖母之所以哄得自己高兴,说什么想见见若樱,觉得这孩子若是好的话,成全他二人也未尝不可的话是骗自己的。说起来,倘若祖母真的成功地把毁了御赐之物的杀头罪名按到若樱头上,那自己不但是助纣为虐的帮手,更是诱若樱入彀的重要诱饵。
只可惜祖母害人不成终害己,居心叵测的没有害到若樱,反而为南宫一族带来了灭顶之灾。幸而做为贵妃的姑姑在景帝的宫殿外跪了一夜,并低声下气的去求了皇后娘娘来说情。所以皇上宽厚仁慈的网开一面,体谅南宫府也是遭了贼人的毒手,只是训叱一通,并未降下罪来,这才让南宫府众人死里逃生了一回。
“对不起!我替我祖母向你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你原谅她老人家好吗?”南宫辰满脸祈求的看着若樱淡然疏离的面容。
若樱垂头敛目,慢慢的抚着衣袖上的一条褶皱,半晌儿没有回答,隔了好久,在南宫辰焦急而有充满希翼的目光中缓缓抬头:“往后不会见面的人,不存在原谅不原谅之说,横竖原谅与不原谅都不会干涉到对方的生活,所以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也无须我给个肯定的答案你。”
南宫辰充满希翼的眼神慢慢的变的黯淡,但还是有焦急:“樱樱,祖母她老人家只是暂时犯糊涂了,以至于的走上了死胡同,等她想通便不会这样了,可是我不明白你说的以后不会见面是什么意思?你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至少我的心意你是明白的,不能因为祖母就否定和忽略了我们之间上十年的感情?”
若樱无奈的叹气:“南宫,我再次重申一次,上次我说的是真的,在离开秦家之前,你爹娘就告诉我,你与你的表妹定亲了,我更是答应了你父母会离你远远的!我们两个之间早断了个干干净净,非是因为哪个人阻挠,我才否定你,而仅仅是因为你既然变了,我觉得没必要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如成全你们更好,仅此而已。”
这时候若樱不免庆幸,幸好当初南宫辰顾虑到怕送东西给她,让人抓住私相授受这个罪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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