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错了,在我眼里,只要能成功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这一行不同,我们调香师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平和的心态和超凡的审美感官。做这样的事情,以后一定会影响你们的水准发挥。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是谁干的?自己主动站出来。”
没有人承认。
黛妮脸上没什么表示,心里的怒火已经渐渐冒出来,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目光闪烁的邓婉,喝道,“邓婉,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她的脸色白了白。
“看到什么,你大声点说出来!”黛妮连连追问,甚至胁迫她如果不说,就要取消她的培训名额,邓婉终于松了口。她小心地看了眼周芸,一咬牙,“刚才我们一起到大厅里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周芸手里拿了什么东西。而且,当时她里南茜很近……”
周芸脸色煞白,面对周围不断看过来的目光,她慌乱地辩解,“不是我,我和南茜那么要好,我怎么会害她?我没做,我真的没做啊。”
“周芸,是吗?邓婉说的是不是实话?”黛妮皱眉,“我一直都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周芸紧张地抓紧衣角,“真不是我,我和南茜一直都是好姐妹,总监,您是知道的啊。”她比较内向,平时话不怎么多,辩解起来比较吃力。一紧张,话就更加不顺溜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黛妮摇摇头,其实在这七个人里,她最看好的就是周芸和乔。周芸的嗅觉非常灵敏,调制方面也颇有心得。不过,众目睽睽下,她不可能偏袒。
“抱歉。因为有人看到,为了洗脱你的冤屈,只能委屈你一下了。”黛妮示意助手到她身边去。周芸退了步,眼睁睁地被逼到角落里,眼泪都盈满了眼眶。
邓婉扬了扬嘴角。南茜和周芸是最有威胁的对手,她不可能放任她们平安等到培训结束。她侧头看了薛宁一眼,薛宁对她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薛宁的笑容有些怪异,和事先约定的不太相同。
“周小姐,抱歉。”助手用尺子拍打她的全身,最后,也没有发现什么。
“我都说不是我了,不关我的事!”周芸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
黛妮算是松了一口气。
“邓婉,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皱了眉。
邓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事情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斟酌着要怎么回答,额头慢慢渗出了汗珠。这时,周芸忽然道,“总监,她这么诬陷我,没道理就搜我一个,我觉得在场每个人都有嫌疑,尤其是她!他冤枉我!”
黛妮算是默认了,助手走到邓婉身边。邓婉看看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现在算是四面楚歌了。就连薛宁,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似乎明白过来了,但是助手已经开始检测。她下意识地挣扎,一声巨响,一袋东西掉到了地上。
黛妮把东西拾起来,交给了医师。经过证实,确实是有毒的小型注射器。邓婉有口难辩,最后被黛妮交给了警察。这件事被勒令保守秘密,经此一役,一切又安静下来。
这天晚上,薛宁走过梅林时有人叫了她。穿着淡紫色百褶裙的周芸小跑到她身边,对她笑了笑。
“白天的事情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早就被邓婉那个小人栽赃了,哪还能反将她一军?”
“举手之劳,这是应该的。我总不能看着她冤枉你吧。她得到这个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薛宁唏嘘道,“如果她能多动动脑子,不做这样的事情,事情大概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照理说,你们两个才是同一个公司的,你怎么不帮着她害我呢?我还是你的对手,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她自信地说。
“别把牛皮吹破了。”薛宁佯装打趣。
她还真信以为真了,睁大了眼睛,“你不信?今天晚上到我那里去,让你见识见识我在巴黎学到的东西。没准,我还能教你一些东西呢。看你这些天的反应,以前不是学调香的吗?”
薛宁把自己是配方师助理的事情告诉她。周芸惊叹,“你很有勇气啊。调香师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的,很多人花费了二三十年才得以踏入这个门槛。你觉得自己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入门?”
“不求甚解,能理解一二就好,来日方长。”
“这话豁达,我喜欢听。”临走的时候,周芸又冲她挥手,“晚上来找我哦。”
薛宁应下,目送她远去。
她看了下时间,估摸着这个时候邓婉已经进了看守所了,心头冷笑,被迎面而来的凉风吹得舒爽。
这么一来,留下的就只有乔、宋真真、谢初、周芸和她了。
晚上,她做了饺子给宋翩翩吃,她吃得很香,早早睡了。这妮子一直这么没心没肺,等她睡了,薛宁帮她盖了被子,自个儿出去散了会儿步。
到了第三天上午,大家都聚集在大厅里。这是最靠近大门的洋房主屋,往外一望,外面的花园里延伸出一条蜿蜒的小径,隐入了林荫深处。更远的就看不见了,等待让人变得些微焦虑、彷徨。
所有人都很好奇,奥兰为大家邀请来的老师都是什么人。事发当天,南茜就转移到了附近的医院,邓婉也被送到了派出所,事先安排的老师就少了一位。
最先出现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女人,略显几分古板。然后是穿着紫色和服的年轻女人,似乎只有三十几岁。
她们的关系似乎很不错,一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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