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醋酝子!傅君悦低笑,轻声道:“知道了,再不会在外面乱来的,要乱来,也只找我的宝贝,好不好?”
“嗯……”梅若依红着脸点头。“
乖,赶紧洗吧,别凉着了。”傅君悦吻了吻梅若依眼睑,转身走了出去。
傅君悦喊了阿宽嫂起来烧姜汤,两人沐浴毕,又喝了一大碗姜汤,天也亮了,傅君悦既然不想给孔氏知道他们的关系,大白天的梅若依便要回房睡觉,傅君悦含笑拉住她,低声道:“别回了,我吩咐春桃在门外守着,躺床上去,我看看脚伤得重吗,敷点药包扎一下。”
昨晚一夜惊魂,刚才沐浴时一直想着傅君悦火热的眸子走神了没注意,此时傅君悦提起,梅若依方感到,脚底似是剥去一层皮般疼得厉害。
昨晚上了山坡后,梅若依再不肯给傅君悦背着,傅君悦无奈脱了自己袜子把梅若依的脚板包上,虽然料到她在峡谷中就掉了鞋子,脚底肯定受伤了,可是,看到梅若依脚底密密的水泡和污垢时,脚踝一片红瘆瘆的擦伤,还有石子树枝划出来的口子时,傅君悦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又痛又悔,悔昨晚后来不该依了梅若依,还由着她步行回府。
把水泡挑破,轻轻地用药水将污垢擦洗掉,傅君悦心疼出一头汗。“
这几天,不准你下地,老老实实躺床上休养。”
梅若依乖乖地点头,看傅君悦心疼得眼眶发红,心里甜滋滋的,傅君悦包扎完了,她往里挪了挪身体,朝傅君悦伸出一只手。
“乖,你先睡着,我去跟我娘请安,回来再陪你。”
梅若依倦极,对傅晓楠的担忧,也因傅君悦的温柔挑-逗而略微淡了,傅君悦离开后很快入睡。梅若依一觉醒来,暴雨已经停了,红日当空照,已是晌午了,傅君悦竟还没回来。是不是傅晓楠有什么消息了?梅若依跳下床,三两下穿上衣裙,胡乱洗漱了,开了门就想奔去孔氏上房打听。
春桃在外面守着呢,拦住了不给她走。
“依依,大少爷说你脚有伤,不给你走动呢,吩咐了你起床后在屋里歇着。”人不在还留着人看着她,梅若依有些着恼,想想傅君悦担忧关切的眸光,心头又软软的,抬起的脚退了回去。
檀香橘红端了膳食过来了,梅若依老老实实坐下用膳,心事重重未解,虽不似昨日一些儿吃不下,却也用得极少。饭罢左等右等不见傅君悦回来,不由得又忧急起来,使了春桃春花好几次让前去上房打探一下,两人只说傅君悦吩咐的,让她安心养着,让她们守着她不准离开朗月轩呢。
梅若依没法,弹琴描贴什么的没有傅君悦在身边,又担忧着傅晓楠,根本没心思做,脚底下虽不似昨晚疼了,也还是很难受,坐了一会后,干脆又回床上躺着,不久睡了过去。
春桃在门外守着,听得里面半晌没有声音,悄悄进去一看,暗松了口气,傅君悦早上离开时吩咐她们不得离开朗月轩,梅若依也不给离开,她心里一直不安,梅若依果是坚持要离开,她拦不住也不敢拦的。
傅君悦早上去孔氏上房请了安,陪着孔氏用了早膳,跟孔氏说要到医馆,一径出了府,出府后他没有去益胜堂,而是往清风山而去。
昨晚他安慰梅若依,言道傅晓楠不会有事,其实自己心中也没底,暴风雨与山洪中若不如此说,只怕梅若依还不肯离开,今早哄梅若依睡觉时,心中便已打算好要再到清风山中寻找的——弟弟下落不明,他比谁都忧心。
昨晚追赶着他们的洪水已不见了,深潭的水在极快地下降,潭水中夹着山泥,浑浊污秽,水面很多漩涡,急转中冲出无数的黄白泡沫,看着有些头昏眼晕。傅君悦闭眼深吸气压下心头的不适,仔细观察潭壁,在那层厚重的黄泥面上找可攀爬的凹陷。
溶洞里那些器具和地面满是黄泥浆,没人,也没看出什么挣扎的痕迹,傅君悦松了口气。
爬出溶洞后,傅君悦又开始满山呼喊搜寻,黄昏时,整宿没睡又走遍了整个清风山的傅君悦几近虚脱,一无所获的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梅若依站在院门口,傅君悦想偷偷洗净换掉脏湿的衣裳的计划没能如愿,意外的梅若依没有再细问,默默地吩咐春花送饭菜进房,烧药汤给傅君悦沐浴去乏。
“依依……”傅君悦嘴唇蠕动,想解释。
梅若依微微一笑,截住他的话,娇嗔不已道:“二少爷又不是小孩子,这话不知谁说的?饿了一天了吧?赶紧的先吃饭,吃完饭快把一身泥洗掉,臭死了。
傅君悦心头一热,担忧和不安消失。
热水抬进来了,梅若依没有出去,傅君悦含笑看她,展臂抬腿,由她帮他脱衣除裤。
“累了吧?我给你搓搓背。”
“好。”
斗室里水气氤氲,温热的药汤消去一身的疲惫,带来闲适与安祥,精神放松了体力恢复了,本来平静的心慢慢乱了,暧昧在弥漫,气温渐次升高,欲-念冒上心头,傅君悦的喘息有些急促了,梅若依搓背的手微顿,猛地意识到,手下水珠淋漓的身躯是光裸的。
那背搓得再久,总有结束的时候,傅君悦步出浴桶时,那平滑的胸膛紧致的腹肌和坚韧的腰线,瞬间扑了梅若依满眼,还有那一个神秘的硬硬的东西,在黝黑浓密的体毛中昂立着,毫不害羞地向她炫耀它的强壮有力。
梅若依羞得耳根脖子都红了,莫名的身体开始发热,那眼睛也不知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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