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戴着,很漂亮。”
“哦,不知可有什么名称?”
“大公子说笑话了,这红绳的编法,每隔两三个月就会有新的出来,姑娘们只是图个新鲜,哪里还会去给这小什物取名字。不过是红绳而已,又不是送给情人的定情礼物,不会那么正式的。”
渺烟说完,又把这些红绳都还给颜卿,莞尔一笑,问道:“大公子如果要,妾身为大公子编两根?”
项阳听见,上前拍了拍渺烟的肩,说:“我师兄就算是想要红绳,也会央傻妞那笨丫头的。你快进去看看傻妞在做什么,她很不让人省心的。”
渺烟福了福身,快步往笼雨楼走去。颜卿见她身影消失在树林外,这才将红绳随手往项阳怀里一塞,抬头挺胸的往清峰堂方向走去。
项阳拿着红绳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眼看颜卿已经走出树林,他三步并着两步小跑过去,问道:“师兄,你去哪?”
“你去换好官服,我们要进宫。”
“哦,那红绳怎么办?”
颜卿冷眼瞧着,说:“扔了!”
“扔……”项阳随手把红绳往草丛里一扔,又问:“傻妞呢?”
“她去清峰堂找你,说要进宫去。”
项阳这才明白为什么颜卿好好的突然说要进宫,他也没有多问,叫来小厮,吩咐他去取来官服,套好马车,找到阮依依一同入宫。小厮得令,一溜烟的跑了,项阳则跟着颜卿慢慢踱步往国公府门外走去。
“师兄,傻妞为什么突然想进宫了?”阮依依搬到笼雨楼住后,这一个多月,总共也没有进两回宫。整天整天的躲在笼雨楼里修身养性,这没来由的说要进宫,项阳当然感到奇怪。
颜卿没有说话,他走了两步,忽然停住,转身往笼雨楼那边看。许久,才问项阳:“你不觉得,渺烟姑娘的事,太突然,也太巧合了?”
项阳听后愣了愣,然后笑道:“师兄多虑了,她一小女子整日的待在笼雨楼,能出什么事。如今有她陪着傻妞,我反而觉得更放心些。”
颜卿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只是烦恼的揉着太阳穴,说:“进宫吧。”
阮依依跟着他们进宫后,独自往司服局去。颜卿到太医院查看练丹的情况,吴洛宸听说项阳进宫,差人将他叫去,商议国事。
阮依依熟门熟路的来到司服局,年嬷嬷看到她就笑得两眼眯缝,忙不迭的端茶递水,嘘寒问暖。阮依依对她印象不错,也知道她的差事难做,所以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闲话,就把画的图案给她看。
年嬷嬷看一张赞叹一张,到最后,她抱着那叠宣纸不放,说是每张都要拿去打样制衣绣花。
阮依依原本让她从中挑选几张的,见她如此喜欢,也不介意,只是提醒她:“年嬷嬷,宫里的规矩我不懂,所以只选着自己觉得好看的花画的样儿。至于哪些给皇后娘娘,哪些给其它嫔妃,还要请您拿捏。”
“阮姑娘言重了,你画的图案个个都很灵气,清新雅致得很,无论哪位娘娘,都会喜欢的。”年嬷嬷毫不吝啬的夸赞完阮依依后,招手唤来一个宫女,只见她手里捧着两件衣裳,一件嫩绿色,一件天蓝色,皆是轻盈纱质薄料,里衬光面素娟,上面绣着传统的暗纹花鸟祥云图案,端庄大方又,青春秀丽,一看就知道是天热时所穿的衣裳。
“无忧国只有夏冬,几乎没有春秋天。但每年冬去夏来时,总有那么十几天半热不冷的天。这两套衣裳是司服局连夜为姑娘赶制出来的,无论是进宫还是外出,都很适宜。”年嬷嬷将衣服抖开在阮依依身上比划着,突然发现那套天蓝色衣裳有许多线头没有剪去,觉得自己在阮依依面前丢了脸,大呼小叫的叫宫女拿来剪子,一边剪一边解释道:“这些日子忙着给各宫娘娘们做衣裳,宫女们粗心,竟没有把姑娘的衣裳……啊……”
年嬷嬷太过心急,一剪子下去用了七八成力气,却剪到了自己的手指,痛得大叫起来。阮依依见那血流得很是欢快,也等不及宫女拿止血药粉,顺手拿起年嬷嬷手里的衣裳,缠住她的手指按住伤口。
等宫女拿来药粉止血,阮依依这件天蓝色的衣裳已是短暂迹斑斑,如梅花点点,渗透纱裙,染红了里面素色绣花。
“奴才罪该万死!”年嬷嬷见自己弄脏了阮依依的衣裳,也不管手上有伤就在跪下去。阮依依见状赶紧将她扶起,无所谓的笑道:“年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论辈份论年纪,都不该向我下跪的。这衣裳我拿回去洗洗就行了,年嬷嬷不必过于自责。”
年嬷嬷连声道谢,知道阮依依心底善良,为人宽厚,不会为难她,这才安心。
阮依依随手开了个方子给年嬷嬷,叮嘱宫女每日上药的次数和数量,又说了些养伤期间的注意事项,见没有其它事,便把那两件衣裳折好打了个包袱,拎在手上,准备去太医院与颜卿会合,再回国公府。
年嬷嬷千恩万谢的将她送到了司服局的门口,阮依依正要告辞,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年嬷嬷可还有事?”
“奴婢有个不请之请……”
“嬷嬷请说。”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身边的柳翠姑娘来了司服局,说是想要几件入夏前穿的衣裳……”年嬷嬷说到这里,便不肯再详细说了。
阮依依没有勉强,她瞅着年嬷嬷,联想起前些日子她巴望着要她画新的样式,心知肚明:“宫里有规矩,司服局只负责后宫娘娘们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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