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是你答应的,我有说过什麽吗?”如果说过,那也是为她所说的,到现在他已经把那事忘得乾乾净净了,如果不是她提起,他根本想不起来。
浅浅被他的话吓得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开什麽玩笑,他就这样把责任丢给她了吗?
可是,她心里清楚得很,以太后对轩辕连城的态度来说,最後宴会举办不成功,伤了夏朝的颜面,太后追究起来,首当其冲要被惩罚的绝对会是她!
她不清楚其中复杂的关系,但她知道,太后是不会舍得惩罚轩辕连城的!
“可我没操办过这种宴会。”她又追了上去,一边喘气一边急唤着:“轩辕连城……连城皇子,等等,别走那麽快,你先等等我嘛,连城皇子……累……啊……”
轩辕连城总算听了她的话,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就像上次他们一起出门去慈宁宫一样,他在前方一住步,一回头,她又一下没停住,重重撞了上去。
一天之内被撞了三次,鼻子没被撞飞真是奇迹。
她捂着鼻尖,痛得几乎溢出眼泪。
“你干嘛忽然停在那儿?”她不断揉着鼻子,鼻尖红红的,鼻子酸酸的,眼角还挂着一滴可耻的泪珠。
轩辕连城轻抿薄唇,不说话。
她怎麽总是这麽毛毛躁躁的!那日与她一起出门,她就是这样一头撞过来,今日也是一样。这个女人,哪有从前的慕浅浅半分淡定和优雅?
虽说从前那个女人心思恶毒,甚至说得上残暴不仁,可她出门在外的时候,总是表现得那麽优雅,总是把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在所有人面前,可她……冒冒失失,完全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气质。
他不自觉眯起眼眸,重新打量着她。
她鼻子红红的,眼角甚至还溢着星星点点的雾气,看来这一撞,真的把她撞得不轻:“究竟要说什麽?快点,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磨蹭。”
不敢烦他,就敢烦我麽
看到轩辕连城这傲慢的态度,慕浅浅的心里那个气啊!
他连城皇子哪里是没时间?刚才分明还在湖边欣赏日落,那麽优哉游哉的,他像是个没时间的人吗?
他不过是讨厌她,不想面对着她罢了。
她吸了吸气,才放开红肿的鼻子,抬眼看着他,急问到:“你刚才那话是什麽意思?宴会你打算不管了?”
“我什麽时候说过我会管?”轩辕连城蹙了蹙眉,冷哼。
“可是那日在慈宁宫的大殿里,你分明答应了太后。”她的记忆力不至於退步成那样,他答应的话,她是亲耳听到的,他休想抵赖。
“我是替公主殿答应的,也就是替公主你答应。”当时的情况他能拒绝吗?太后如此发话,根本不是在徵求他们的意见,而是直接做了决定。
哪怕他拒绝了,这个任务最後还是会落到她的身上,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
反正他从未想过要会为这场宴会付出半点精力,如他所说的一般,事情与他无关。
浅浅一听,又急又气,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现在对太后真的是万二分的惧怕,谁知道她那颗心会有多残暴?
虽说只是个宴会,可迎接的却是别国的来使,那是多麽重要的宴会!要是她搞砸了,私下里太后还不知道会给她多少苦头吃?
虽然东陵默说过会保护她,可他总不能时时刻刻留在她身边守候着她,他是个侯爷,也是护国大将军,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根本不可能有多少精力放在她身上。
她又上前半步,看着轩辕连城,气闷道:“我真的没有参加过这种宴会,一点经验都没有,你怎麽能把担子就这样丢给我?”
那日明明还好好,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这男人太可恶了!
“那是你的事。”轩辕连城说着,转身又想离开。
浅浅慌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角:“先别走。”
轩辕连城不悦地瞟了她一眼,伸手推了她一把,“放开。”
“啊!”浅浅忍不住惨叫了起来,他正好推在她刚才受伤的地方上,被他一推,手臂上的剑伤似乎又撕裂了。
揪心的痛从伤口处一阵一阵传开,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轩辕连城眉心轻蹙,看着她手臂上被他碰到的位置,才注意到她的衣裳上有一道割破的口子,上面还染着血迹。
他脸色一沉,沉声问:“是谁伤了你?”
“我……那个我……”她回眸望去,赫连子衿依然站在树下等着他们,那模样不急不躁,耐性十足,“我……”
飘逸的身影映入眼帘,如天神一般令人迷醉,她又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慌忙把视线从赫连子衿身上收回来,落在轩辕连城脸上,乾笑道:“我……我偷看赫连子衿练剑,不小心被他的剑……刺伤的。”
偷看赫连子衿练剑,被他的剑气所伤,这是她慕浅浅会做的事吗?
轩辕连城忽然又想起她曾说过,她对从前的事早就忘得乾乾净净,如今的她,确实和从前那个慕浅浅判若两人。
他冷冷一哼,沉声道:“以後偷看跑远一点,不知道剑气能伤人吗?”
浅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麽,他现在这样说算是关心她吗?这个连城皇子竟然会关心她,真是难得。
可她如今在乎的不是这些,那个宴会怎麽办?
她依然揪着他的衣裳,就怕他忽然转身离开:“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不懂你们东周国的礼节,也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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