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生崽子,魏喜也是没办法,那口无遮拦混话连篇也只能叹了口气。不过,他还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卖力的动作着。
「太刺激了,我感觉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魏喜低头扶着儿媳妇的腰说道,他一脸的兴奋,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丰腴的臀部,快感阵阵从龟帽上传来,扯了的小腹都异常舒服。尤其是刚才路边的外人经过,那清晰感特别的强烈,紧张、刺激、悸动,狂躁,看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来灌去,好不威风。
「哦~~,快点给我吧,臭老牛,恩~~恩,轻些轻些,都顶到我的心门子里了」离夏半张着嘴忍耐着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体变化,那粗大的话儿一下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令自己不时发出哀嚎,根本控制不住这野外带来的冲击,尤其公爹那肉滚子的大家伙撞击着肉穴带来的牵扯,一下下把自己抛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坠入万丈深渊,把她搅得迷离阵阵又欢喜连连。
刚才她也听到了公公说出的那些隐含的话,一答一问间,公爹静止不动,那停留在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把自己撑的满满的,她都忍不住扭动屁股试图搅动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臀部,百蚁千虫般张弛着他羞人的东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缩着,离夏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声喊出来,
当下里,又剩下了他们俩,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ròu_tǐ击打声音,啪啪啪声异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间的体毛纠结不堪的缕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样子,ròu_tǐ交合打湿了的屁股和大腿,撞击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况也是好有一比:
琼浆挂壁问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离夏喉咙里呜咽着,恩啊声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中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声儿,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间,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这块嫩地,我给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浇的老牛好舒服,啊~~」魏喜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动起来,
感受暴风雨的来临,离夏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护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公爹最后的pēn_shè。
下午伺候孩子时,宗建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
还是魏喜发现了小孙子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了一声,无声无息中就把小诚诚的尿布换了,
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宗建跟了出去,「给我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压锅啊」宗建冲着低头刷锅的父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魏喜拿着高粱穗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锅里的水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宗建说着,伸手要去抢,但还是被魏喜拦下了,
「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水吧,省的你没事干」魏喜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总吧唧烟也不是事啊」宗建取过水桶,进屋舀水。
大锅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里,离夏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苟合时残留下来没有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黏糊糊的东西,想到刚才的疯乱,想到沟拢里一滩粘稠的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捯饬了一气之后,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液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残留之物,这才起身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打西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呼呼不再酷热,离夏啃着粘玉米,享受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把离夏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样子很可爱,宗建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酒。
一夜无话,自不必说,上午,宗建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捣在一个提篮子里,魏喜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魏云龙家,街里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魏喜打开后院的老宅,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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