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这个口,宗建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身子走进屋里。魏喜紧手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魏喜关切的说道「喝点水,没事吗?」
宗建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事,我也冲~个,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走了出去。
离夏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他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离夏打消了念头,只得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离夏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是玩火。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到美女迈不动步,宗建也不例外。眼前娇美的妻子让他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丰满娇柔的妻子身上,他那近一米八身材的大个,有些发胖的白嫩身体,搂住了离夏。
这十多天的相思,透过他的眼神,含着情欲向她射来,那要吞了她的眼神,离夏岂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样子,尤其是他酒后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嘴里还胡言乱语起来「老~婆,给我,我想~这~天憋的~我难受死了,快~给我」。本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离夏实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默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宗建多少缓了一些劲头。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把自己坚挺的yáng_jù塞了过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离夏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宗建也未曾想过,那里为什么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离夏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yù_wàng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chōu_chā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当他要亲吻自己时,离夏嫌他酒气而把嘴挪到了一边。勾的宗建只能用身体的耸动来满足自己这些日子的空虚。他鼓动着饥渴的身体,在妻子身上探索着,chōu_chā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舒服的射了进去。
他大口粗喘着,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不透出他的满足。
离夏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宗建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不~~会那么巧吧,对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又结结巴巴的样子,离夏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赶快睡觉去吧,累累巴巴的,回来还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体,哼,赶快去休息」,看到妻子关心自己,宗建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裤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宗建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啊,你~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么热,我不~行了,睡~睡觉了」,说完,一头扎向了床里。
魏喜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的样子。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呼噜中的儿子喊道「建建,喝口水,喝口水吗?」
宗建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魏喜喊了两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头,推了几把儿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
宗建咕哝着哼了两声「袄~婆,你~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开始打起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混乱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着一些儿媳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起来。亮白色的包装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魏喜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个包转。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建建,喝水,喝口水」,给他回应的依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
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那院外的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一想到这,魏喜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他盯了一阵东厢房,然后来到儿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luǒ_tǐ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样子。欣喜之余,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离夏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那黏糊糊的乳白色精夜从她yīn_hù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怎么还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没有听到回音儿,离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她低声焦急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回来了吗!找死吗?」
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魏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宽慰着儿媳妇,说道「建建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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