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脸庞、好看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和那双……正盯著自己的炙热眼睛!
“怎麽?”他抬起那迅速低下的螓首,嘴唇在她颊边来回磨蹭,“我不好看?”他的语气带有几分戏谑,她不由主地颤抖、害怕,不停地向後退,直到再也没有後路可退时,她才认命似地撇过头,又是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
“嗯?还没听你说过几句话呢……”他的唇越发逼近,直到碰触到她嘴角时才想起要叫司机停车,按下通话钮,对司机说上几句她听不懂的英文,便又像饿狼般饥渴地扑上她。他的眼神有如鹰隼捕捉猎物时那般锐利,令她的身子缩地更紧了。
他抱著她的头,手指伸入她的发丝间,薄唇紧贴著她疯狂乱吻,用力地吸吮著她柔软的唇瓣,舌头在她嘴里肆虐,没有一丝温柔可言。松开手,被他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盈著泪水而迷蒙的双眼、杂乱不堪的长发,这柔弱无助的模样更是让人想要去蹂躏她。
“我就要对你乱来了,不反抗一下?”他的手探进她裙下,垂首吻著她如陶瓷般雪白的颈脖,女孩并没有回应他,令他有些不满地捏著她的下巴让她好好地正视他,“怎麽?不会说话?哑巴麽你?”那好听的嗓音说出讽刺的话语,让人不由得地心寒。
就非得这样对她麽?上一刻,他还是笑的;几分钟前,他还很开心地在替她买东西;几小时前,他还很温柔地替她盖毛毯。怎麽在她认为自己的命运不至於太悲惨时,一切都变了。他突然变得粗鲁又可怕,那双湛蓝的眼眸也彷佛变成了海底漩涡,要把她卷进去似地。难道就不能对她好一点麽?她不过就是个无故被捉来卖掉的可怜女孩,她才十七岁啊!为什麽她得要让那些黑衣人给卖了,还要在这里被这个外国人玩弄?为什麽、为什麽……
豆大的泪珠缓缓而下,她哽咽地吐不出一句话,只是不停地重覆著为什麽。
他被她的举动给吓到了,呆愣了好几秒才发现她哭起来是那麽地妩媚动人,就像那橱窗里的娃娃,任人摆弄,姿色却是不可否认的。
“别哭了。”他的拇指抹去她的泪,但那晶莹的泪珠却犹如源源不绝似地从她脸颊上滑落,双眼发空地望著他,毫无焦距可言。明明,都已经贴的那麽近了,为什麽她感觉还是那麽远?彷佛她在台湾与在美国的他对望。
内心的不满迎上心头,他不再温柔,撕扯她身上才刚买来的名牌连身裙,那匀称的身材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眼前。她依旧在流泪,哽咽的声音越发大声,他吻住她,又是一阵粗鲁的虐待,他不顾她的意愿、不顾她的啜泣,只管自己开心;两手托著那称不上丰满的rǔ_fáng,当黏土般揉捏,不顾她的疼痛、不顾她的哀求。
“我警告你,不许忤逆我。你是我买下的女人,就要听命於我!”他惯穿那还未准备好的花穴,尽管她尖叫、她挣扎,他都不予理会,等那狭窄的甬道终於比较能让他活动时,他便毫不犹豫地开始抽送。狠狠地,每一下都顶得她五脏六腑快坏了、每一下都撞得她的魂快散了。
她无助地望著车窗外,外头什麽都没有,毛玻璃令她看不见天、看不见地、看不见星星、看不见月亮,也看不见──任何的希望。
他喜欢全全退出再重新贯穿她。每次缓缓退出时带出来的只有血,红地染脏了沙发、红地令人心碎。
嗯嗯啊啊的呻吟零零散散,她的泪还在流,手背贴著额头,遮住了视线。微张的小嘴不断地吐出那些悲恸人心的呻吟,因为看不见希望,所以她绝望了。她脑子里盘绕著过去在台湾的种种,自己家还不够惨麽?不知道爸爸是谁,母亲一人独自养大她与弟弟,莫名奇妙的绑架令她落得如此田地,也许她的人生就是这麽可悲吧,不过就是上帝开的玩笑,又能怎样呢。
他的喷发使她的身体反射性地弓起,四肢蜷曲。他的手臂勾起那软弱无力的脖子,她的头由於他的动作往上仰,面部朝上,那些未乾的泪痕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令他叹息连连。
他抽出瘫软的分身,按下通话纽与司机对话後,车子再度发动,倒车离开那豪宅前。他给自己整理好衣衫,车子停下,他如一贯风格,以优雅而高贵的姿态下车,她身旁的车门也随著他的离开而开启,高壮的黑人保镳以浴巾将她盖住,打横著抱进饭店里头的专属套房。
又是一家高级的饭店,这次不同的是他坐在床边而不是沙发,还有那群如墙般高挺坚固的黑衣保镳大队,剩的是那刚才把她抱入房内的保镳。
“快去洗澡吧。”他盯著全身只披著浴巾的女孩,凌乱的发丝、红肿的朱唇、晶灵的大眼……她像是感受到他赤裸的打量般,不安地瑟缩起身子,好似只受伤的小鹿。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她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一关上门便脚软地半跪在地上,勉强用双手拉著门把让自己不至於完全摔落地面。不知是因为浴巾的滑落还是磁砖的冰冷,她心寒,明明方才都已经了解到自己的处境,但她仍是不由主地恐惧著,那表面温文儒雅的男人。
扶著琉理台,她撑起身子,眼前一大面两尺长的梳妆镜把她被蹂躏的上身照地一清二楚,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隔著刷白的门板,她的哭声仍然宏亮,他将自己裹在棉被里不断地来回翻身,试图忽略她的哭号,可这种豪华的套房就是空间大,声音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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