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凤一边在心里对凌珞璎这种行为不耻,一边又暗自骂葇获竟然一次就把心给丢了,丢了心的男人是最可怜的。
凌珞璎见琴凤沉吟半晌无语,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把目光投向了进来就没再说过话的岚烟。
看到凌珞璎投过来询问的目光,岚烟皱了下眉:她的想法和琴凤到多少有些相同,只是她以为,凌珞璎不肯把葇获赎出去,大概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办,凌珞璎心软她知道,尤其对男子,可怜的男子,尤其心软,方才屋子里的一习话,门外的二个人都听得清楚,自然也知道,这二个人,都有着说不出口的苦衷,可是,相对来说,岚烟了解凌珞璎,自然是偏着凌珞璎来想,而琴凤是楼里的人,自然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当然不会想到凌珞璎的一番苦心,只认为,不过就是这些有钱人逢场作戏罢了,哪里真的有情?若是真的有情,只怕早就娶回家里了,还怕什么?现在这般的惺惺作态,不过就是给人看的。
岚烟知道琴凤所想,但不能告诉不知情的凌珞璎,生怕把凌珞璎的一腔好心换成了她怒气,若那样,葇获便又要有得罪受了,今天看来,凌珞璎对葇获不是没感情的,只怕是她家里面还要多方打点,才能赎下葇获,毕竟那葇获虽说是个青楼的妓子,但怎么说现在也是个清白的男人。想入凌家的门,只要有了孩子,便可以以外室进入府里,这到也不难,怕是凌珞璎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岚烟这样猜想,却并不说出来,只是回望了一眼凌珞璎,却把目光投向一边的琴凤。
琴凤看到岚烟那微皱的眉,才知道,自己半天未答凌珞璎的话,忙收起了自己的那分心思,转颜道:“大小姐说的琴凤自然会照做,就算大小姐不说,若是日后葇获真的和琴凤一样,都是一样的人,哪有不相互照顾的道理,像我们这样的人,也只能是彼此互相珍惜而已了。”琴凤不想多话,可到底,最后也没能管自己的嘴巴,还是说了出来。
凌珞璎也不介意,她既然都已经和葇获说明,也不会再理会琴凤的话,看了看天气,到也差不多了,于是由怀里取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来递给琴凤:“我知道葇获的性子倔强,给他,他断不会收的,只能请琴公子转交,另外。”凌珞璎又拿了一张百两的票子递给琴凤,“这是送给琴公子的,还请收下,日后有什么事,也请人带个话到凌府,有能办的,自然不会推辞。”
那琴凤看着手里的二张银票,钱他见过,可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却并不多见,大多客人无非就是赏一些小玩意,首饰什么的,没见过客人赏钱的。他们这样的妓子,原来也都有身价,若是自己赚够了,也可以自赎自身的,或者,也可以与楼里对半分成,但那样是自由的身子了。
因为就算他们可以自赎自身,因为是男子,除了一身侍候人的活计之外,并无所长,又因是青楼所出,并不会有女子娶回家,出去也只能饿死,还不如守在楼里,到底是算是有个地方住的。
只因这个原因,所以大多数客人就算是对自己相好的男人,也不会赠与银子的,不过就是想他们不能赎身出来而已。
琴凤见凌珞璎如此大方,心里对她到另有了想法,于是把那银票拿好,也换上了郑重之色:“大小姐请放心就是,琴凤能照顾到的定会照顾,照顾不到的,楼里的公公也不会让人欺负了葇荻公子去的。”
“那就好。”凌珞璎说罢,向岚烟一点头,二个人出门而去。
琴凤望着二人去远,这才转身回去了楼上,找葇获去了。
至于琴凤如何和葇获说,那我们就下二回再提。
先说凌珞璎出来之后,和岚烟略说了二句,便告辞回去,带着二个弟弟,和凝雪,一路四辆车子,载了十几个人,一路往凌家的别院去了,这又引出了一段:珞瑄遭人调戏的事来。
凌家的别院,在京都的郊外,离京虽不算远远,但不算近,马车行,大概也要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别院的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小镇,靠山临水的,虽然不如凌家在京里的大宅,但因与郊外的乡野农夫住在一处,到也是另有一番风光。
凌珞璎带了二个弟弟兼凝雪,又把三位爹爹身边的近人各带了二个大些的,说是过来帮忙着照看侍候,其实不过就是心疼他们一年在凌家的忙碌,便带着出来走走,也让他们在男子节里开心一下。
这别院依山而建,出了院门,方圆百里之地,都是属于凌家的产业,那院前不远处,便是一条小河,河不算太大,也可撑得船,水不算深,却是清冽得很,现在正值秋中时节,那田野里正是一片金黄的景象,少年初到这里,自然是忘了疲累,与凌珞璎匆匆告诉,就各自进了屋子,换了小衣单袍,只管轻便就好,就要到那前面的小河上去玩。
那河水清冽,临这别院的方向,是一片浅浅的河滩,河滩上没有淤泥,到是些干爽的沙子,沙子细白,颇像现代的海沙。
凌珞璎原想着让他们歇息一天再去河边玩耍的,可是那珞琼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如何忍得,只管拉着珞瑄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冲着凌珞璎叫:“大姐,您若担心我们,就坐家里的船跟着好了。”
珞瑄想着和大姐解释一下,却被珞琼拖着,脚下踉跄而行,渐渐的,已经去得远了。
凝雪一边看着,一边也担心道:“主子,二位小主子这样去恐怕不妥吧?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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