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她失足从树上掉下来,从此摔坏了脑袋。
半年的修养,青宁才渐渐好转,好多人都以为,青宁会就此变成个傻子。那个时候,青宁不过五岁,摔伤了以后连话都不会说了。住在爷爷的大宅里,只有爷爷对她关爱,她所谓的爸爸忙得不见人影,即使见了,那眼神也让她害怕。
而那个时候,青以安也不过二十一岁,他对青宁说,开口说话,天神一样的命令,她一张口,喊了一声爸爸。他蹲在她的面前,第一次抚摸她的脸颊,说了句,“你是孽种。”
五岁的青宁哪里懂得孽种的含义,只被她爸爸的严肃给吓着了,哇哇地哭起来。爷爷闻声赶来,抱起青宁,狠狠地训斥着青以安。
青以安只是淡定自若地重复道,“她就是一个孽种,不该出生的孽种。”
这些记忆原本模糊了,这会儿青宁看着青以安的侧脸,忽然想了起来,她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孽种?”
青以安的手顿了一下,低着头呵呵地笑了,“你还不够作孽啊?你瞧你祸害了多少人?”
青宁突然抓住了青以安的手,逼视着他,“我五岁之前的记忆呢?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你五岁之前小脑还没长全呢,不记得有什么奇怪?”青以安推开了她的手,继续给她擦拭身体。他擦得小心翼翼,从小腿擦到了大腿,她的下体有些红肿,他不敢太用力。
“不对,青以安你别骗我。”青宁突然紧张起来,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翻滚着,呼之欲出。
青以安不动声色,毛巾贴在了她柔软的花瓣上,手指向里面抠了抠。
与此同时,青宁脑子一热,突然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啊!”
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在里面捣弄着,湿热的毛巾刮着她的内壁。
青宁瞬间抓紧了浴缸的边缘,双腿紧绷着,她的下体涌出一股暖流,身体里荡漾着一种快感,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睛也开始迷离。
青以安的手指又深入了几分,手指腹贴着她的内部,几乎感受不到他在动,可那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不是说过,要用避孕套的么。你最近危险期呢,别有什么意外。”青以安说着,又往里抠了抠,撑开她的花蕊,头低下来,仔细地盯着她的私密下体。
“哦呀!果然还有残留的jīng_yè,是谁的你知道吗?”青以安抬起头,看向青宁。
青宁的脸瞬间红了,她羞,她怒,她恼火。她觉得耻辱,一来是被他摆布,二来是因为,他这样做,她竟然有反应,那么他发现了没有?若是给他发现了,她的脸往哪里放?
“够了!干净了,你出去!”青宁压低了声音,掩饰着她已经娇喘。
青以安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地一插,又缓缓地退出来一些,指尖留在她的体内,两只手指张开,将她的yīn_dào撑开,她的下体,像一张小嘴,两瓣肉瓣微微地颤悠着。
“很激烈?都红肿了。宁儿一会儿吃点避孕药,我不想你给我搞出来一个外孙。”青以安抬高了他的下体慢慢地露出水面来,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轻轻地对着里面吹了口气。
她一口气要在自己的嘴唇上,以疼痛来唤醒理智,这男人是个魔障,他这几个挑逗的动作,已经让她崩溃。
“宁儿喜欢吗?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青以安不苟言笑地看着她,一张俊脸没有表情,却看着很舒服,青以安的声音魅惑,勾人勾魂。
“够了够了够了!”青宁大叫着,狠狠地推开他,踉跄着从浴缸里爬出去,落荒而逃。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青宁的背贴着门板,捂住胸口不住地喘息着。
于是里面,青以安失笑,将自己浸没在水里,这水已经不洁,他第一次没有厌恶不洁净的东西,他屏住呼吸,感受着,水里曾经她的温度。宁儿,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是我女儿,是我跟她的女儿。
第九章加料的酒别乱喝
“青宁你这妖孽,一声不响地消失好几天,一回来就往夜店跑,你也不怕,你那帅哥爸爸杀过来,扒了你的裤子,啪啪地给你几巴掌?”苏苏趴在吧台上,水蛇一样的腰身,恨不得扭断了。
她那个样子,也算是千娇百媚了。只是她这么坐着,也不光是为了卖弄风骚,她腰疼,断了一样,这几天新认识的哥哥把她折腾惨了。
从泰国回来有段日子了,青宁在家足不出户的,不是变了性子,只是青以安在家,他好似故意看着她一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话少得可怜,几乎就是没有交流沟通。
青宁曾经无数次地想要问他,那个问题的答案她越来越想知道。青宁从没有如此渴望一个答案,可是当她找了机会去问青以安的时候,他不是不回答,只是暧昧地看着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更要命的是,每每当他靠近,青宁都会想起,那一天在酒店里,他们共浴的场景,他对自己的挑逗。一想到这些,她的脸就忍不住烧起来,然后落荒而逃。
今天能出来,也是青以安实在分身乏术,公司等着他去签单子。
谜依旧是灯红酒绿,绕烧了暧昧的光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青宁喜欢上了这酒吧,来过之后,她就不想再去别的酒吧,总觉得,哪里都不入这里来的舒心。
大概是这里的气味,是她喜欢的柠檬香混合了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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