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守卫,而是凉修烈时,我几乎瘫痪。铁门一锁,监牢里就剩下我跟他,恐惧和无助,让我忘记了肚子饿。
他像是刚沐浴完,神清气爽的,相反,我是焉了吧唧的。他冷傲地笑着,低头走近关着我的牢房里,坐在桌子上,“跪下。”
完了,我遇上虐身的s攻了。“跪了就给饭吃么?”
“跪下!”一声冷喝。
我乖乖跪了,保命要紧。
“低着那张勾人的小脸做什么,小妖精,抬起来。”
我勒个去啊,你什么品味啊,就我长得这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人的一面了?没想到这个地方理解我的美的人居然是凉修烈啊。我欣喜地抬头。
“你在凤栖就是用这张脸勾引男人的吗?”他一副想拿硫酸泼我的表情。
“能勾引修岚就行。”我不知好歹顶了一句。
他怒了。我知道。我都看见他太阳穴上方浮现的青筋了。他直接把我拽了过去,我跌跌撞撞跪在他双~腿~之间,跟你们赌一根黄瓜,他又想杀我了。是要给我夺命剪刀脚?咦?他一直摸我脑袋做什么?哎哎,换摸耳朵了?不要啊,我的耳朵才不给你下酒呢嗷嗷嗷……
然而,他撩起衣衫下摆的动作让我输掉了一根黄瓜,当我看见堪比大号蜡烛的小凉修烈站起来时,我愿意给作者三根黄瓜,求作者让我马上晕倒!
可我错了,动不动就晕倒是小白花女主的专利。
他提着我的领子,把我的头往那里一按,嗓音整个儿都暗哑了,“……舔。”
我以前只在小说里见过这种生气了居然会有性(咳咳)欲的男人,凉修烈你太奔放了呀。为了不死,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这一张小嘴包得进去么亲!!这一刻我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有的男人喜欢大嘴的女人。(==)
好吧,我决定一口咬过去,让他断子绝孙。正当我张嘴眼露凶光时,他按在我脑袋上的手指一弓,冷厉的声音在我脑袋上方响起,“若敢造次,本将军让你脑袋上多五个洞。”
凉教主你练过九阴白骨爪的?《九阴真经》能借我看看咩?我忍辱那个负重,颤巍巍地……呜呜呜,以下我就省略了啊,太丢人了捂脸。
十分钟过去了,妈的,老娘嘴都酸了,他……“呜呜……”死变态居然!!就我这破技术他居然还能……!!!我转头正要吐出来,他的手在我下巴上重重一捏。
“吞下去。”
变态鬼畜攻!!我一咬牙一闭眼,咽下了。
他站起来,慢慢整理整理衣服,看也不看我,就转身走了。擦擦擦!!当我是什么!!!
我那个气啊,那个委屈啊,我捶胸!我顿足!!我干呕!!
呕不出来,擦,我这个不争气的胃,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连这一点点蛋白质都舍不得放过了么……(喂,节操啊……)
饿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有个男仆拿了硬硬的馒头和一碗凉水给我。硬馒头和白开水,地牢的标准伙食,看来那些小说电视剧里也有些情节是真的。我饥不择食地啃着馒头,眼泪留下来就着馒头吃,味道一点也不好。硬馒头几乎没有水分,咯着我的喉咙疼,没有东西配着,难以下咽,我干呕了好几次,才吃完一个馒头。
夕阳余晖透着小天窗进来,我不禁想起不久前的傍晚,我与风凝夜在含笑半步颠崖下面,他从身后抱着我,答应跟我一起隐居。不知那时他有没有下定决心把我送过来,说的那些话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或许,在菩提城外他一时疏忽导致我的解药被抢走,都是故意的,如果他要当场抢回解药,又怎会抢不回来?他只不过给我一个堂而皇之来翎西山庄的理由罢了。
这里的人都很聪明,只有我一个人最傻,也怪不得舍友们旁观者清,评价我是个猥琐二逼天然呆,我对自己的性格真是当局者迷。
那个杀千刀的凤栖长公主,你丫的究竟跑哪里去了,害得他们一个个把我当成你,可劲儿欺负,你你你,混蛋!
我沉沉睡了一夜,明明地板很冷,可总觉得热,昏昏沉沉的,像在水上漂。黎明时我就醒了,摸了一下额头,觉得比平时的温度要高,估计是着凉发烧了。(吞了某样东西中毒了吧)
听说在古代,发烧是很不得了的事,不好好医治,轻则变成个傻子,重则就直接给烧死了。我吓尿了,大喊大叫,可是这地牢隔音效果向来好,外面根本听不见的。
我安静下来,心里一阵绝望。我就是叫来了人又如何,祈岚教有谁会帮我?兰帛?赤展?还是凉修烈?他们一个个巴不得折磨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见我发烧生病,只会幸灾乐祸看好戏。我该怎么办呢?
一会儿睡,一会儿醒,折腾到早上大概七八点钟的时候,我听见第一道大铁门打开的声音。我在心里臭骂,靠,又不是重刑犯监狱,还搞一道门二道门,你们干嘛不干脆安装一个瞳孔扫描仪?
二道门沉沉打开,进来一个人,脚步声很轻。
我烧迷糊了,眼睛有点睁不开,直到那个人打开我所在的牢狱小门,走到我跟前,我才看清了他的脸。
哟,百闻不如一见,这不是奥斯卡金像奖得主,中央戏剧学院的第一杀手郁紫楼同志么?
紫楼穿了一套靛蓝的衣衫,胸口、手臂和腰间都有护甲,两把剑挂在咖啡色的腰带上,剑鞘有双龙抢珠的浮雕。这样才像一个杀手,之前那副戏子打扮,仿佛手无缚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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