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擦过她的脸颊,低喃着。
另一只手掌加重了力道,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又揉又搓起来。
“不要……”
朵澜蹙着眉,委屈的神色格外叫人怜爱,无助地应对他的粗暴。
一个吻,无疑是饮鸩止渴。
蓦地,勾魂的话彷佛又响在耳畔,“您明明是爱着的啊……”
身躯一震,爱?
他表现得,竟是如此明显么?这样陌生的字眼,竟真真发生在他身上么?
只是,方才那男人,令他的心里,扎了一根刺。
哼了一声,他缓缓启音:“那个男人,我看他资质不错,你说,要是做成‘尸引’,是不是会是一元猛将?”
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不可遏制地发抖,脸色煞白。
“求你,不要,不要动他!”
朵澜慌了,她从来不知道,一直在心底的温柔男子,为何在今日,会成了这副模样。
“哦?这么关心他?怎么,你爱上他了?”
望月步步紧逼,邪肆地勾起眉峰。
她湿漉漉的眼儿紧盯着他,不知该怎么答。
爱不嗔?不爱不嗔?
他是第一个真心待她,甚至对她的一切过往还不知的时候,就那么全身心爱她的男人呵……
她的游移惹怒了他,望月笑得骇人,手指慢慢抚上自己的领口。
一颗颗繁复的扣子,缓缓解开,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来。
朵澜明白过来,一声尖叫,退着往床脚蜷缩而去。
她是爱他的,从那么久那么久以前,她也曾幻想过,把自己的身子,干干净净地给他。
如果他要,她绝不会拒绝。
可是,他却要她,用这样千娇百媚的身子,去杀掉那些贪恋她美色的男人。
她忍耐,如今,他肯要她,她却瑟缩了。
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在这样憎恨的目光下,不该是这样没有任何呢喃婉转,不该是这样毫无怜爱!
她怕极,挥舞着手臂,不断推着他逼近的身体,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之上,泪眼婆娑。
望月心中也疼,疼的是她要逃开了。
他一直以为,她就在他的手心里,无论如何翻腾,也出不来他的掌心。
可是,就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她就要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
他,不甘心,更,不舍得。
他要留住她,哪怕,要她恨,要她怨。
“望月……走开啊……我不要……不要……”
朵澜抓着衣襟,声嘶力竭,不断地推搡着他,却无路可逃。
“你住口!”
他猛地吼了一声,震耳欲聋。
抓过她的手,力气大得霎时在她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是我打造出来的!你别想逃!别想和别的男人逃掉!不管是谁,我不允许再有女人从我身边逃开!”
手一挥,将她的胸间衣裳撕裂。
从十四岁将她带进山庄,他便找人亲自训导,教养,将她雕琢成一个柔弱慵懒的娇儿。
他不止一次地想,若是那人知道,这样一个风娃儿,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岂不是大快人心?
眸光骤然转深,他的手覆盖上。
她的抗争,除了使他的怒气更炽,便再无他用。
望月连自己衣衫都未脱去,撩开她的亵|裤,便直冲进去。
朵澜晶亮纯黑的瞳孔一缩,咬住唇的牙齿用力扣住,一丝浅浅的血痕从嘴角滑下。
因为是他,所以,她无法忤逆。
干涸,颤抖。
她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死死地咬住唇,僵硬得好似木偶。
望月捧起她的脸儿,惨白得不带一丝血色儿,他叹了一声,手松开,掰住她的腿儿,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侧。
放纵,痴狂。
很快,她止不住呜咽出声,那细细的哼叫,宣泄着从下而上的痛苦。
忽然升起一种可怕的占有感,那些许的愧疚不翼而飞,望月浑身强健的肌肉骤然绷紧,渗出细密的汗水来。
朵澜受不住他这般疯狂,终是喘起来,淡若云烟的急促喘息,一遍遍回荡在他耳畔。
他被那高高低低的低吟要逼疯了,一偏头,含住她的嘴儿。
“哎……别叫……”
吮去那腥气的血丝,却是他自己轻吟了一声。
黑眸半掀,清澈早已被情|欲替代,少女的轻喘随着他的动作,转为声声求饶。
她的软语轻喃颤抖起来,听在望月耳中,却更想要用力压榨她,勾弄出更多的娇媚来。
曾经温柔的男人,竟也有这样野蛮凶残的时候。
他简直是拼尽全力地折磨着她,放纵自己许久压抑的渴望。
筋骨好像都已被抽走,只剩一副敏感的皮肉,每一下都触到敏感处,她婉转娇啼,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同时也享受着巨大的欢愉。
手指弯曲,用力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指尖因用力而没有血色,可怖的青白色。
只是最普通常见的姿势,他甚至没有运用任何高超的床|笫技巧,只是用那不断重复的力道,就叫她生而死,死复生。
望月甩去额上滑落的汗珠,眼眸落在那十根用力的指上。
他抓过她的小手,强悍地与她十指交缠,两个人的手心都是汗津津,湿润的火热掌心黏合在一起。
“抓着我!”
话音未落,他的背脊已经贲起,全身力气都集中一点。
犹如瞬间被推上云霄,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微张的嘴儿里,啜泣起来。
眼角好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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