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大胆身上的睡衣可全湿了,刚才还就是心情不太好,这会儿,是火大的,她一眼瞪过去,乌溜溜的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清秀的小脸硬板起,“你发什么疯?”
廉谦给她这一个脸色给弄得愣愣的,**的身体就凑过去,见她往后退,他就往前凑得欢,那手试着往她脸上去,被她给躲开,不由得问道:“怎么了呢,让哥哥瞅瞅,哪里不舒服了?”
大胆自个儿从浴缸里跨出来,冷着个小脸,就是没说话,从他手里拿过花洒,将自己从头到脚给冲洗一次,那样子是生人勿近,谁敢过来,就杀谁的样子。
廉谦倒在浴缸里,识相地没有再过去,瞅着她冲洗的样子,到底是喝醉着的,眼神儿还些个不太清醒的样儿,泡在水里,忍不住想开始反省一下。
好象也没有啥事儿,早上他出门的时候,大胆还高兴着的,怎么就,他晚上一回来就给他个晚娘脸?他还真是有些个想不明白。
别瞅着我们的分军区司令员,长得一脸聪明样,有些事儿没提个头,还真没想起来自个儿哪里做的不对了,忽然间,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来,早上他出门说过一事儿。
那个一拍脑袋的,也不顾着自个儿全身都湿着,一从浴缸里跨出身来,那个水,全顺着他身上的常服给滴下来,脚步还有些个踉跄,就知道往她的方向过去,那个动作粗鲁的不行了,直接地把上半身给倾过去,牢牢地挂住她的后背。
两个人的样子,瞅着跟个袋鼠妈妈一样,差别是袋鼠妈*口袋在身前,大胆的在后面,廉谦就么着勾住她的脖子,硬是把自个往她身上挨,挨得没个缝隙的,“大胆,哥哥是个食肉的,你一天半个月的都不给哥哥放出来吃肉,哥哥挨不住的。”
这是抱怨,红果果的抱怨,夫妻(生)活不和(谐),他天天瞅着人在跟前,可怎么就这么杯具的,这孩子都几个月大了,他愣是没吃着一次肉,这肠子都快清出水来,脸色都快变青了。
“嗯呀,你是个食肉的,我是啃草的,我们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块儿去。”大胆可不是故意着拘着他,不给人家那什么的,实在是她不是肉食性动物,对那事儿还真是有没有,没啥的。
此时,听他那样大赤赤地说,她索性冷着脸把话给堵过去,还真是痛快,这话她一说出口,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灵感,差点没给自己鼓掌。
廉谦这会儿要是还不知道人家生气了,那就是个迟钝的,可人家是谁,都是分军区的一把手了,要是个迟钝的人,能坐上那位子去?
不可能的,他就算是个迟钝的,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于是着,他尽量把自个儿往她身上挂去,跟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般,“嗯,大胆吃草的,哥哥也跟着吃草,哥哥也多吃吃草,对身体好。”
没的办法,他只得改掉重口味,来点清肠的小草儿,好吧,老婆得哄着的,哄好了,那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儿?
这个话,他没敢说出来,甚至都不敢这意思儿流露出来,要是让大胆知道他心里打着这个主意儿,他恐怕没啥日子好过,天天着这一回,对着个小冷脸的,习惯不了的。
大胆被他给挂得累,那个小腰儿还差点直不起来,手往前浴缸那边一指,就觉得身上一松,人已经奔回浴缸里,她表示有一些个满意,跟个领导检查部下似的,还颇有样子地点点头。
“自己洗,给我从头到脚好好地洗,要是不干净,你今儿个就睡在浴缸里吧!”她两手抬着胸前,仰起下巴儿,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见着她着一身湿透的睡衣就出去,廉谦还真有些控制不住兽性儿,真想扑过去,好好地把大胆——
可他不敢,这胆子可真越来越小的,让他自个儿都有些嫌弃,那个手,就狠狠地拍着浴缸里的水,恼得不止一点点,怎么就想不起来,有哪里得罪过她。
应该没吧?
他仔细着一想,除了早上出门那个脸色不太好看,现在也做过错误检讨了,人家也表示给宽大处理的,可还不够,她脸色还是不好看,让他真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来是啥事!
莫非是?
他冷不丁地想起那几个家伙来,是他们在背后挑拨了?
不是没可能的事儿,他到是天天接到几个人的所谓“投诉”电话,于是着,分军区下达了一个命令,指定着几个号码,不要接到他手头里,直接地给黑名单。
哼——
他跟想大胆清静些,都不行!
这么一想,他很快地冲澡,当然,这冲澡后还得洗衣服,这家里家务事儿可都是他一个人做的,除生孩子不行,他觉得自个儿就是全能的男人,把大胆给侍候着那可叫一个到位的。
他穿着睡裤儿,走出去,果不其然,地板上丢着大胆那湿透的睡衣,还小裤裤,他弯身捡起来,以前两个人一起的日子还真是不多,他还没能发现大胆的内务真是乱得很,就是他收拾得挺好的房间,等他回来,又是变个样子的。
“大胆?”他试着轻声唤她,瞅着她躺在床里,床里侧还睡着两个儿子,事实摆明在那里,大床没有他的份儿。
他的地位真是个——
大胆没理他,心里还窝着火,这部队的联欢会一去,还带着香水味回来了,要是出了部队,还不定带什么回来!
“大胆,我们换张大床吧?”
廉谦真没有透视眼,也没察觉到自己那回来时身上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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