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发发没多大意思,这会儿,她的注意力全落在手机上面,不理那旁边的陈迁盛,只消瞅过一眼,把手机的边缘用自个儿的手挡住!
男人与女人的照片香(艳)照片!
哧——
她瞅一眼,心里冷不丁地发出无声的惊呼声,但随即,她发现不对劲儿,那人,不是连枫,是连澄,身子因这个结论而猛地一疼,板起脸来,立即下了逐客令:“你待在这里干嘛?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春风得意,脾气见长,这大抵是可以形容陈大胆的,有坚强的靠山,人自然就是觉得底子硬几分,做出的事来都有些强硬。
陈迁盛没料到她竟然这样子板着脸,明明心里气极,又不得不被她眼里的冷淡给吸引,合着就受虐般,到是不由自主地想捱上去,偏人家到是不要!
他重重地甩门出去,想着她刚才僵一下的脸,有种嗅到那彩信有点不寻常的味道来,瞅一下紧闭的后勤办公室门,他迟疑一下就走开。
迎面碰上的是于震,这小子,前几天都跟被大太阳给暴晒过一样,蔫得没半点精神气儿,这会儿,瞅着神清气爽,一根根头发直直地朝天竖起,瞅着就一副爱惹事的主儿模样。
“在里面?”
于震不意外在这里碰到人,大大方方地一指那后勤办公室紧闭的门。
陈迁盛点点头,没有隐瞒的态势,“连枫休学,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于震一摸自个儿的鼻尖,那样子,瞅着有几分邪恶的味道,与十八岁的年龄并不相符,他的将来,已经给安排好,一条凌云路,于家的惟一男丁,自是与生长的蜜罐里的同学们不同。“这婚结不结得成,还另说呢!”
话说的别有意味,身为他的同伴,打小一起长大,陈迁盛要是说听不懂于震的话外之意,那么,他就是个傻的,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白,理解就成,自己意会;说得太明白,反而没味儿。
两个人走开,到底还是学生,可不能不给老师面子是吧!
他们是走了,走得轻轻松松,后勤办公室里的陈大胆到底是心里七上八下的,那感觉很不舒服,怎么可以认不出来连澄的样子,即使那照片里,连澄被情(欲)沾染的激情模样,还真是没有见过!
他身下压着一个女人,看不清脸,被他使劲地按在胸前,波浪卷的黑发,隐隐地瞅见,照片拍得角度很好,没让女人给*出来,到是真真切切地露出连澄,让她看个清清楚楚。
她从来都不会烫波浪卷,会让她显得老气,女人年纪一长,就觉得“老气”两个字实在是伤不起,可那里面的的确确不是她,与连澄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甚至是亲吻都点到为止,再热情的举动便没有。
一直以为他个性冷淡,对性(事)看得不重,没料到,她竟然还有幸目睹这一回,照片到底是合成的?还是现场取景,真实拍摄?
“可以下班了吗?”
她一直处于呆愣中,被有些心人发到她手机里的图片给搅得心神不宁,一下午都打不起什么精神,手里拽着手机,听着清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嗯、可以走了。”
她对这声音自然是不会陌生,瞅见自个儿的手机还大赤赤地显着那照片,就开始有点儿手忙脚乱,这人一乱,就没有主意,弄来弄去的,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用力,还是没有划对地方,照片一直显在那里。
急得满头大汗,她果断地选择关机。
“怎么关机?”
连澄走到她的身边,瞄见她的手机屏幕一片黑色给丢进去包包,疑惑地问道。
“手机有点问题,卡住了吧。”
她说谎不打草稿的,面色半点未变,笑得一副小女人样,心里到是狠狠地骂自个儿一回,那照片,她到是想问,可一想着自个儿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女子,硬不起那底气儿质问。
连澄听好这么一说,到是没有再说什么,接她来下班,那是未婚夫应该做的,人嘛,得好好地疼着,“一起到外面吃饭,然后我们选照片?”
“照片出来了?”她万分欣喜,等得时间不长,可她等不及想看,手里拎着包包,歪着脑袋儿,乌溜溜的眼睛眨呀眨的,“我们先去看照片,再吃饭怎么样?”
她这么说,把脑袋里的那张照片丢到爪哇国去,一股脑地安慰着自己,指不定是哪个人给合成的,故意来捣乱的,当作没收到,没收到就好。
连澄没有反对,顺着她的意思,眼神里带着一丝纵容,一丝疼惜。
她涨在他的眼神里,几乎找不北。
照片拍得很好,从哪里个角度都看不出什么瑕疵,根本选不出哪张最好,大胆有些头疼,瞅着照片里偎着连澄的自己,她嘴角的笑意到是大大的,笑得几乎合拢嘴。
“你说哪里好?”她索性问连澄,把选照片的权力都甩给他。
连澄将她的高兴劲儿瞅着眼里,浮起一丝暖暖的意儿,好象温暖着他的心,也许这样最好,这样的选择最好,她开心,他也跟着开心。“全要了吧。”
她要听的就是这句话!
全部都要!
肚子有点疼!
共进晚餐,烛光晚餐,早已经在大胆的脑海里想过无数次,真浪漫,她满心满眼里全是连澄的面容,肚子突然泛起疼意,让她所有的罗曼蒂克想法都消失,讪讪地放下手里的刀叉,跟连澄说她要去洗手间。
“正在修理。”
洗手外挂着一块牌子,让她很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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