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聊天、帮战、下fb,挺乐得欢。
这样子要说累,会不会太没品了?
她犹豫了,终是觉得自个儿还自我交待一番,“刚才在洗手间里碰到一男一女的,他们那个……”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面色尴尬地有些泛红,终是不好意思说别人的话,又是那么样的事儿,“我不好出来,给堵在里面,后来又发生一点儿意外事儿,廉谦当时刚好打电话给我,我不小心接的,然后他就来了……”
她说得很简单,至少把大概的都说出来,这个憋在心里到是难受得紧,她刚才瞅一下外面,发现这餐厅能将星辰饭店外面给瞅得一清二楚,心就跳得极快,让她好一阵子难受,思来想去的,还是自己个先坦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对连澄那就是满腔的热情,都恨不得把自个儿的心都献到他面前,证明她的心里全是他,多年来一直是他,从少女成长为女人,眼底头一个便是他连澄,在他的面前,就怕着行差踏错一步!
女人大抵都这样,希望在心爱的人面前,都是一副儿最美好的印象,她就是一俗人,不清高,就指着他的心里能有自个儿。
“我相信你!”
连澄的话很简单,每每都戳中大胆那颗柔软而敏感的心,让她感动得差点儿没痛哭流涕,还大礼参拜,谢谢他的信任。
她突然愣住,瞅着连澄的脸,脑海里突然地掠过一张脸,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好象要把涌到眼前的脸儿给扫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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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62(三更求月票)
陈大胆一直知道自个儿胆子小,还是首次觉得自个儿的胆子真不是普通的小,跟个小媳妇似的,堵在心里的话,一到嘴边,瞅着他清清冷冷的眸里蒙着一丝温柔的痕迹,什么话都问不出口。
问出口又如何?
她说到底就是不能接受结果,这结果,她都不用猜,也知道自己会完败,那女人,她想想自己,还真是连人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合着连澄愿意娶她,她就应该烧大香庆祝了。
至少她瞅得出来连澄是真心想跟她结婚的,可是,她又明白,这无关于爱情,或者是一种怜悯的姿态,把她从泥潭里救出来?
生活不就是这样子,狗血大把大把地洒,雷得人风凌乱都不肯罢手的,她到是一样,不说不问更不去理会,这个男人说过跟她结婚,那么她就一股脑地钻进去。
救命稻草不就是这么回事,如果救命稻草跟心爱的人共用心脏,那么她会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放手!
放手是一门很大的学问,她真做不来,想学着硬起心,怎么都不得要领,就跟个小孩子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一样自不量力。
人生有几个几年可能等待?
连澄相信她,她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心里又觉得那么一点失落。
“我还得去维也纳一次。”
对面的连澄声音清冽如山泉,透心凉,扑面而来,竟让人觉得一阵舒爽,餐厅里的冷气还真的不算什么的。
“嗯。”她应着,陷入沉默里,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难道要让她说,别去?
她说不出口,有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她心头,跟几座大山似的,让她不得安宁,偏又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哪里不安,跟个多愁善感的人一样,凡事都差点都要伤春悲秋一下。
晚上,大胆没有多吃什么,这西餐,别鸳她不识货,还真是吃不太习惯,量又不多,自是不好意思再多要,回到家睡到半夜,给肚子饿醒。
房子里静悄悄的,哪里有半点儿声音,就听见她自个儿的脚步声,还有那窜得才老高的心儿发出的声音。
没啥可吃的东西,冰箱里就只有水果,她就拿起来应付着,咬一口苹果,回到床里,她拿起丢在床头的手机,瞅着有收到彩信的提示,便漫不经心地打开来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还是受到惊吓的,不是没见过,而是见过又再见一次,让看过真人的大胆觉得很是惊异,一张张的照片,那拍的叫一个好的,如果连澄不是男主角,她会很高兴的。
她就不明白了,这怎么的,到底是谁给她发的照片儿?
很蹊跷,不是一般的蹊跷,是很蹊跷,照片都冲着她来的,头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那个女人,可晚上这么一碰,她就立即把人给排除,那样的女人,要真有什么举动的话,她觉得矛头会直指连澄本人。
不是她小看自己,是自知之明,她有这份自知之明,聪明的女人不为难女人,对付的是男人。
一个个可疑的人都排除下来,她就开始怀疑那几个一直都消停着的男人,思来想去的,就觉得他们很可疑,一个个地不露面,就廉谦给她打过电话,还为她跑到星辰饭店一回,这不是,话都没说上几句,就让她给气走了。
她到是不遗憾的,要是让连澄从她的手心里溜走,她想她会难受的,会很难受,难受得夜里睡不着。
相比起来,三个人之间沈科最可疑,这人一贯做起事来,还真是没啥好处也做,有好处也做的,天生的投机倒把份子,偏偏让他手头的事做得顺风顺水,谁敢给钉子碰,还得制掂掂自个儿的分量!
甭说她早已经删掉沈科的手机号,就算是有,她都不会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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