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扣子儿一解,露出平坦的胸膛,抓着她的手儿往自个儿身上来,“来,小七,这里疼的一抽一抽的,小七要不要剥开来看看?”
肌肤都是热的,热的能叫人一下子渗出汗意来,她像是给烧灼一般,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收回来,知道自己快露馅了,她就是那么一装,好叫柳成寄放开她,来硬的那肯定不成的,几乎是柳成寄进来的时候,她就选择了来软的。
但是——
不管硬的还是软的,她现在明白,这种事儿吃亏的都是女人。
看出来也是晚的了,“郇乃锐,你是死人不成!”
她火了,冲着还在外头叽歪个话的郇乃锐一吼。
怒意涨满的小脸,红通通的样儿,更叫柳成寄眼里都能生出一朵娇嫩的花来,映着她的脸,她的脸可不就是那朵娇嫩的花朵朵儿,他的双手有力,叫他反扣在身后。
她那身裙,经不起这般动作,先头是她有意朝他靠着,这会儿是不得不靠近,小巧尖挺的肉坨坨儿,极显,显的很饱满,饱满的叫他晕了双眼儿。
舌尖灵巧的撩开她的衣领儿,张嘴就是一咬,他咬着她露在粉色蕾丝胸衣的边缘,那里的肉,叫他一咬,就没得商量地留下叫人惊颤的痕迹。
她不乐意了。
人家说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她觉得这个话到是真的,可她今天儿就是不想做,一点都不想。
她抬起膝盖就顶向他,极为有把握的一项,他可是兴致高昂地顶着她的小腹,此时不顶,更待何时?
可是——
一顶落空。
柳成寄从来就知道她有多狡猾,前一秒还能对你投怀送抱,下一秒就能硬起个心肠,想把你顶成个太监,这就是她,学得个狡猾的小七,不再是他记忆里被娇宠着的小七。
而现在,他想着,他更欢喜她。
他凑近她,贴着她的唇角,伸出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你别想着他能破门进来,要是一破门,你想想,这得多大的动静,这得引来多少个记者?”
那样子,摆明了是有恃无恐。
她让他说懵了。
她心中所依仗的也无非是这个,装着软和一点儿,好让他顾忌着外头的记者,别太过分了,至少在她还能接受的范围里,两个人平平和和地走出去。
但是——
他的舌尖,跟个蛇信子一般,落在她的唇瓣间,明明是火热的气息,还是叫她觉得冷,那是种森冷的感觉,让她从骨子里渗出冷意。
郇乃锐不是不想砸,让她人还在里头,与砸门这两样,他更倾向于第一种,“柳大书记,要不要我替你守着门儿?”
他是个主意坚定的人,他们家的伍总又不是没有经过男人,叶少都没发话,他干嘛得凑上去挽救人家的“清白”?再说了,不是他嘴巴贱,伍总与“清白”这两个字真是扯不上边儿。
那声音,可是清楚的很,小七要说没听见,就是哄自个儿玩着呢,她果断地采取了行动,没有人能给她搭一把手,她就自己来。
比起他的动作,她到是挺有意味地探出自个儿的舌尖尖,勾着他的,眸光流转,荡漾着动人的光彩,双手叫他反扣在身后,是她的弱点,也是强项。
她吻的缠绵,吻的投入,把自个儿的心神都投入进去,那个叫全身心的奉献,踮起个脚的,把自个儿奉到他面前。
柳成寄笑了,他真是个冷静的人,一点点的诱惑还是经得起的,不然,这年头,到嘴的肉儿飞走了,他才是傻瓜来的,不过,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
手臂勒住她的细腰身,薄唇到是拒着她,他颇有股子闲心,她越赶着上来,他越退,瞅着她眼里的藏着的几分恼意,他更乐了,“小七,这可不成——”
他说的比那唱的还好听,手里的力道可是一点都没减,反扣着她的双手,便宜他占尽了,嘴上说的到是跟个清白无敌的,是她赶着送上门来,不是他主动的。
小七可真恼了,这回可真恼,别人装软和怎么就能成,她怎么就是个功败垂成的?
“不成你个头!”她恼了,也不乐意再碰他,用着脑袋就撞向他,“柳成寄,你这个无耻的。”
柳成寄一闪,避的很容易,她就跟捏在他手里的蚂蚁一样,想怎么样还不是随他来的,可他到底是念着这里是洗手间,可不能把人在这里办了,嘴里“啧啧”有声,“哟,小七这可是恼羞成怒了?”
他问的叫一个犀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玩的可乐了。
“恼你个头——”她想踢他,想给他来个扫堂腿。
当然,这个真不容易,彼此的实力差距太大,这只能叫做是“图穷匕见”,她是没的办法了,还是露出尖利的牙齿来。
他真没把她的绣腿儿放在心上,两有力的腿儿就那么一夹,就轻轻松松地来个“关门打母老虎”,不叫她动弹。
这会儿,她完败!
还是她完败!
柳成寄有种要不得的心态,可惜小七没摸透,他生平最喜欢的事是把人驯服了,而不是别人投到他面前来,自小就是这么个态度,不管小七如何狡猾地做出一副软乎乎的投好之态来,他还是个清醒的。
现在,他得品尝他的胜利果实,把人抱起来,手臂可是圈着她的腰身,把人的后背贴着个墙壁,把人再往上拱拱,使劲的拱拱,掰开两条在作“困兽之斗”般的细撩撩双腿,挂在他的肩头。
她怕了,真怕了,人到是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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