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就是骂人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词句。
“好女孩不骂人!”他很善意地提点我,还是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这个人,真难看透,他平静面孔下想的是什么主意,就是话说的让人很生气,我算是什么好女孩,根本不打算做什么好女孩,从重生后过的那些个荒唐的夜晚,注定我的生活回不到正常轨道,我又何必汲汲于到底是好女孩还是坏女孩,是好还是坏,全由我自己为来定!
他算是我的谁,还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好女孩不骂人”?这便是好女孩,让人骑到头上来,是不是还得说上一句“谢谢”?
“什么是好女孩?”我忍不住讽刺道,“你把我抓来,还指望我能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这种人,都能编个理由出来,想让我相信,真是个吃饱了撑着了!”
“拍拍——”
他还是拍拍手,还朝我举起大拇指,表情依旧冷静,像是没事人一样,那黑色瞳孔上面映着的居然是欣赏意味,这让我大吃一惊。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管是沈厉跟你妹妹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我又不是第三者,再说你妹妹已经死了,我就算是跟沈厉结婚,也与你无关,你到底是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西,非得让我来你这里做客?”
说到“做客”这两个字,我还特意加重一点语气,无视被两个精壮国人抓住的手臂,硬是狠狠地瞪着他。
“拍拍——”
回应我的还是他的鼓掌,这种不痛不痒的回应,更让人气愤,人家都说吵架时最怕碰到闷葫芦,你一个人在那里叫骂,人家硬是没回嘴,想吵架都没人吵的最是难受。
本来吵架这种事,吵架胜了,就会把心里的那股火气出了,别人让你一直骂,这火哪里能出得了,反而多郁闷,更让人有火怎么都消不了。
没想到,东传明还居然站了起来,那双眼透着恶意,比起刚才的冷静,像是换了个人,“李意的孩子流产了——”
“呃?”
我愣了,这来个太跳跃性的转折了,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他,双臂让两个人抓住,我不挣扎,没有东传明的首肯,他们肯定不会放开我,没必要费那个挣扎的力气,白费力气的事还是别做为好。
“李意喜欢廖沉炜,你怎么就不能成全了他们?非得跟廖沉炜有一手?”
他这么问我,让我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那感觉实在说不上好,是太坏了,坏得让我都摸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意与你有关系?”
我想起廖沉炜说过李意那孩子不是他的,那么肯定是别人的,别人的?
我一下子就将李意与东传明联系起来,这个曾经听说过很厉害的男人,是李意的男人?我简直就是大吃一惊,上一世李意可是廖沉炜的妻子,难道说,与东传明也有关系?
我忍不住想笑了,这事儿,怎么就是这么叫人觉得乐呢?
“李意的孩子是我。”东传明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眼神里的恶意更深了点,“你与廖沉炜那点破事,让我的女人流产了,你说我是不是得找你要点什么?”
李意流产的事,这也能算到我的头上?
我真是太佩服东传明的脑袋,这样也能把事牵扯到我的身上,总算是明白,有些人的脑袋那是不能理解之物,就像我现在一样,根本就不用理解他在想什么,人家的脑袋想的是什么,我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弄明白。
“想要我什么?难不成让我还你一个孩子不成?”
我乐了,乐得不知道天高地厚,满不在乎地回问他,闹到现在,他到是理由一个又一个,从开始的沈厉为借口,到现在的李意,这男人的脑回路跟我不是同一国,我再想都没用,还不如看开点,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东传明眼里露出笑意,对我的回问似乎很满意,一挥手,“怎么把我的想法都猜中了,我是不得给你点奖励?过来?”
他一个挥手,那两个精壮的男人就把我放开了,我赶紧动了动手臂,酸疼不已,眉头皱起,听完他的话,就像平地起了个雷,炸得我外焦里嫩,他的女人没了孩子,要我弄个孩子还他?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多了点看神经病的意味,我忍不住后退,戒备地盯着他,生怕他一下子跳起来就冲我奔过来,那种结果我受不了,也不想受。
“你把别人的东西弄坏了,是不是得赔?”他问我。
那目光,跟吸磁石一样,差点把我吸过去,强自镇定地站在原地,他的压力让我更是想找个地方靠靠,快点站不住双腿了,“话是这么说,弄坏东西是得悦,可李意的孩子又不是我弄没有的,你没了孩子,找我算索赔,是不是太没有道理了?”
“没有道理,我东传明就是道理。”
他说的挺很自傲,一点置疑的余地都不给我。
我真是快疯了,被他的话逼疯了,两眼瞪着他,几乎成了乌眼鸡,“你跟她再生一个不就是了,她是你的女人,再给你生个,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她一心奔着廖沉炜,你说我怕不怕她以后怀的可能是廖沉炜的孩子?”他更干脆,直接把这种可能性说出来。
我知道李意爱廖沉炜,前世那是很爱,当然,廖沉炜也很爱她,他们相爱,过得很幸福,现在?
这种情形,到是让我快要搞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听他提起的可能性,我不由更乐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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