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得这边像qiáng_jiān现场似的。章老头一时气不过就扇了一巴掌,扇得陈紫涵半边脸当时就肿了起来。
最后,看热闹够了的辛姐朝旗下公主使了眼色,让两老练的公主上去打圆场。
章先生放开陈紫涵时,这姑娘上衣都给扯下一半,露出里头白色的内衣,整个人狼狈地抱着胸缩在沙发角落一个径地哭哭啼啼。
有两位公主出来打圆场,一人一句“章先生,这姑娘还是新来的呢,您可别生气哟~”“章先生,新人不懂规矩多包涵下嘛~”
章先生余怒未消,肥手指着陈紫涵又是骂骂咧咧一通后,才在两公主的服侍下,将另外一个被冷落的姑娘搂入手中。那两公主朝那姑娘使了个脸色,那姑娘可吓得完全不敢反抗,任章老头随便揩油。
最后陈紫涵又被另一位公主整理了衣裳,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吩咐她给章先生道歉。陈紫涵还真不乐意,那公主就使了个眼色,又凑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最后笑容一阴,陈紫涵就红着眼睛给章先生道歉,敬酒。
结果章先生不乐意,两条粗腿搁到茶几上,边抖边说:“用嘴喂老子,老子就原谅你!”
陈紫涵当时就要变脸色,还是那公主在她腰后重重一拧,脸色和声音都充满浓浓地威胁说:“还不去?!章先生不计前嫌是念在你是新人的份上!要是换了别的客人,没打你一顿都是好的!”
章先生听了这番恭维的话享用地眯着老眼,肥手摸着小姑娘的手说:“我把这颗戒指送给你好不?”就当着陈紫涵面拔下尾指上最小的那颗金戒指送了人。
小姑娘接到小费,小费是不会与公司抽成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小脸一乐,嘴里就尝试着说着一些甜言蜜语了。
陈紫涵见状,咬牙想着无论是新人还是老人都是要拼业绩的,业绩没到还要扣钱,客人一投诉也要扣钱。如果再强撑着,这老东西一定会投诉她!那今晚就是白忙活,赔了夫人还折了兵!
于是心一横,仰头灌下那杯酒,包着嘴捧起老男人的肥脸就渡了过去……
从头到尾看了一出好戏,辛姐在暗处拍拍手,并对身后那些姑娘教训道:“你们这一群姑娘们,都看到新人的下场了吧。既然敢进来,就要把这份工作做好了!要是想学家里那样当大小姐拿乔什么的,下场就不是说不干就不干的事儿了!妈咪可不管你们是多有资格的老人,得罪了大客户我可是秉公办理!”
辛姐教训完,厅内一个声音都没有。
辛姐挥手示意人散了各自工作。
康洛站在旁边,也抬腕看看,快六点了,便向辛姐打了招呼回金主家了。
北京城身为首都,保留着许多旧时代建筑物。一些权大如天的当官者,哪一些不是从当年那些老胡同里钻出来的。
秦家便是如此。
秦家老宅就位于一条破旧的老胡同里的尽头,一座不论是放到现在也是占地相当大的民国旧宅子。
这附近老宅子随着房地产商拍下了土地权,和政府要美化周边环境,周围该拆的该搬的也都差不多了。
秦仲霖刚下车的时候,老宅里的帮佣们就在管家的指挥下搬着一些大家具往卡车上托。
既然政府说要拆房子,身为臣子的秦家也非常合作。
秦仲霖回来的一个月,这个家都还没搬完,新迁的地方是国家感念领导的辛苦特别补贴了经费,购了一处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别墅。
再过两天,这幢老宅就搬光了。
秦家是最后被拆迁的一户,他们周围所有房子都拆得差不多了,才前来请示迁家。
秦仲霖进屋的时候,管家立即上来招呼:“二少爷,您怎么回来了?老太爷和老爷还有大少爷都搬去新院了呢!”这里所剩下的就是一些不值钱的零碎小东西和几位仆人。
秦仲霖说:“去新家的时候爷爷打了电话让我回他屋找一块怀表,说是搁在床底下了没来得及带走。”
“怀表?!那屋子都收拾得差不得多了,也就剩一张空架子床了,没看到怀表呀!”打拾屋内屋外的老年管家疑惑道,然后恍惚叫道:“我知道在哪里了!就在老爷那只明朝花瓶里,那天表小姐过来玩,把怀表搁里头去了。我当时还记得要拿出来,结果一转身就给忘记了……”果然年纪大了不中用。
“那没事,我打电话给爷爷说一声。申伯,你记得早点过来,这里有些东西不用了的就捐出去,别带去新家了。”秦仲霖打道回府。
“好的。二少爷您走好。”
秦仲霖出了老宅院,将车子驶进大马路后,抽了个空给邹小鸡拨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挂了电话就去京城出名的一家烤鸭店排队买了个鸭。正值下班高峰期,排队的人特别多。秦仲霖一身名牌高个子出众长相双手叉裤兜乖乖地排在人群中,甭提有多耀眼。
一辆宝马车刚停在马边,车窗里就滑了下来,一颗美女脑袋探了出来,扬声朝秦仲霖吼道:“阿霖子!阿霖子——”
声音挺大的,秦仲霖回头一看,眼底一丝诧异划过。
那美女解开安全带赶紧下车,一身当季新款晚礼服,高高挽起的发配上精致的彩妆,特别地夺人眼球。
秦仲霖还没来得及表达他对老熟人的招呼,就被美女扑了个满怀,幸好他桩子稳要不倒了出大糗。“阿霖子果然是你啊——听说你回国快两个月了,都没打电话找我们这些老同学叙旧,是英国交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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