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个男人眼里的确有这样的情感存在,这让她觉得愈发可笑。
一个伤害过你的人,时隔一段时间后,再用一种怜惜的眼神来看你,这是什么滋味?
欧以岚现在最为清楚,这样的滋味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供人玩的玩具,高兴时哄着,不高兴时丢在一旁。
薄野凌见她一直看着自己不做声,心知她并没原谅自己,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在原本就空间狭窄的地方,显得两人肌肤更为亲近。
“是因为那件事,所以你才去的良辰一夜吗?”他目光心疼的看着她,这是欧以岚见到从这样刚毅的他眼里,第一次融合着这种眼神。
她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只不作声。
她的无动于衷让薄野凌认为她在默认,跟着心里起了更多内疚,“对不起,以后我好好对你,再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这回,欧以岚干脆将可笑的神情挂在嘴边,“我不需要你的怜惜,收起你那副伪装的嘴脸。”
“你认为我在装?”他蹙眉。
欧以岚拨开他的手自顾自起身,也不管在他面前是不是不着半缕,“你刚才说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第二次,那我现在身上这些被脱掉的衣服你怎么解释?”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深眸似在寻求解释,“刚才我冲动了。”
确实,找了那么久的人好不容易见到,他才发现在无端中蔓延出那么多思念。
“你们男人的冲动永远是想碰一个女人的身体。”欧以岚随手拿起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身体。
只是好不容易刚从浴缸里爬出来,下一秒就被薄野凌整个人拉回去。
原以为会跌入冰冷刚硬的浴缸上,结果身下有个人肉垫,整个人都撞在他高大的身体上。
还未反应过来,就听他道:“除了我,你还被谁碰过!?”
欧以岚鄙视的瞧了一眼他,这男人不是明知故问吗,“除了你,我还被你那两位血脉相连的兄弟碰过,不是吗?”
薄野凌在水底下的手,不觉紧了紧,不知为什么,还是这一年多的寻找太久,让他更确定了对她的……在乎。
即便当初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可现在他想来,无端里竟起了霸占,她想霸占这个女人,只他一人!
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对她生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
最后心力复杂错综的情愫,化为了粗暴的亲吻。
这个男人的吻漫无章法,竟是哪里都要亲,逼得她脸都通通红。
“薄野凌,你不是刚才还说不会再那样对我的吗!”欧以岚既是挣扎,又是斥责。
“不准给别人碰!”谁知这男人回答的和她问的完全不在一个线上。
欧以岚恼怒,“我看你是还没被我抽醒!”
说着,她刚要撩起一巴掌再次挥上去时,手就被薄野凌擒住。
犀利的双眼冷冷睨了她一眼,算作是警告,随后又自得其乐在她身上索取欢乐。
省略n字。
这一晚,他们从浴室到卧室再到浴室,这个男人就像一头发晴的野兽一样,对她毫不怜惜。分明说好的会尊重,到最后就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一样,榨干她全身。
原本她并不情愿和他同床共枕,最后还是在他的霸道淫威下妥协。
一直到天亮,她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偏偏她才睡着,这男人昨晚一夜安好,现在又精力充沛的把她‘闹’醒。
欧以岚一早醒来见到这张放大版俊脸就吓得连连往后缩,又想到昨晚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整张脸都红到耳根子了。
“起来了,理理东西后天跟我回中国。”他轻飘飘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仿佛一切都应是理所当然。
欧以岚忽而一惊一乍,昨晚的事情还不够消化,现在竟然还要让她跟着他回中国?!
回了之后呢?难不成再回薄岛?她好不容易躲了一年,难道现在又要回到那三只恶魔手里被凌虐?
想到此,欧以岚二话不说回绝:“不回!要回你自己回!我就要待在这里!”
正穿着衣服的薄野凌神思平静,他的平静只显得她像是在无力挣扎般。
“朵朵的事情由你选择。”他只淡淡说了这一句,但摆明了是在拿朵朵威胁她。
欧以岚想,如果她回中国了,那路上是不是可以见到朵朵和她一起回去?现在只要能见到朵朵,她姑且什么都可以忍下。
她黑溜溜转悠的眼珠完全没能逃过身旁男人的法眼,只是薄野凌像是想到了什么,侧眸凝注她,问:“你是朵朵的母亲?那朵朵的父亲是谁?”
之前他一直把欧以岚当成洛冰,只以为朵朵是她和不名男人生下的,也没有去调查这件事。
而现在知道洛冰就是欧以岚,那么朵朵就是她生的,孩子的父亲又是谁呢?
被盯着的欧以岚感觉自己像是个犯人一样,被他这样质问,只不耐烦的回了几个字:“我不知道。”
薄野凌始终深深凝视在她脸上,那双深如沟壑的双眼竟在此时看不到一丝情绪,似是谋算,又似在算计,眼神难以言喻,却良久都没开口。
后来,两人对这话题也不再进行讨论。
薄野凌洗漱完毕后,就离开。
一整天,欧以岚都待在家里,吃的还是之前亚森从超市里给她购来的东西。
一想到那个男人,心里不由就被牵紧,脑海里还有着亚森这两天对她缠绵不休的画面,心里跟着变得乱糟糟的。
她甩了甩头,拿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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