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声从她的嘴里喊出来,下一秒,人已经落入何权怀里,他刚好接住她,接得牢牢的,没有半点疏失,眼里多了点笑意,“干什么呢?”
他还问她干什么,她能干什么?
就她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事,没了水,身体更不对劲,干巴巴地一团火热放在火上烤似的,烤得她神智不清,肌肤就那么贴着,凉快,她就晓得凉快,贴着他很凉快,就像在名都一样,贴着他们都凉快。
她不由得贴近他,理智晓得她不该这么干,可她还有理智,也就知道自己在干,怎么都忍不住,贴着他,跟个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蹭着,嘴里胡乱哼哼着,都不知道她在哼些个什么东西。
“我、我难、我难受……”
隐隐的,似乎是这个调调,就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需要男人的抚慰。
她似乎有种纯真,天生的纯真,从她的脸,从她的眼神,又不敢抬眼看他——他盯着她,眼神晦暗不明,呼吸跟着急促起来,甚至是隐隐的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老快,那频率,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过。
“难受什么?”他偏问她,还把她的手从抓出来,还奇怪地与她根根手指都缠在一起,湿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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