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高炎的事,一点对何权的内疚感都没有。
她还有三观吗?
都给现实生活吃完了,什么节操的她还真没有。
“昨晚我好像在爱华街看到你开着个兰宝坚尼?”沈济南可没想放过她,还把昨晚的事摊开在她面前,眼神多了点冷意,甚至是苛刻的,“是我看错了?”
“没有。”她立即承认,敢情还以为能欺瞒过去,看来人家早就知道她干嘛了,惟有她自己在那里跟个傻瓜似的垂死挣扎,到这里,她索性也不隐瞒了,有句话说得好,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到不是死猪,这会儿到是跟死猪能来个一比了,“你没有看错,人家可现实了,都不送我回家——”
重点是这个吗?
不是的好不好!
重点是她背着她男人出轨。
哦,出轨好像也不是什么太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就她面前也有一个,不是她自己出的,是不得不出的。
嗯,出轨这种事,出着、出着就习惯成自然了。
这是她得出来的结论。
沈济南瞪她。
她反瞪。
“人有没有病,你知道不?”
他问的可真实际。
张谨谨瞪他,“神经病吗?”
骂他的。
把沈济南骂的一笑,就去扯她的袜子,对哦,昨晚她没穿底裤,又没穿袜子,这回出来,大白天的,她自然是全副武装的,浅褐色的丝袜,颜色极淡,看仔细才会略略地看到一点点褐色,到是衬得个肌肤非常白——
丝袜这种东西,她以前看过一本小说里形容,是跟青春一样容易破碎,至于是哪本小说,她还真是想不起来了,至少,她的青春是一本正经,没有任何行差踏错之处,根本扯不上“破碎”两个字——也就跟何权一结婚,才晓得她的美好才是破碎了。
两个男人,谁要呀,跳楼大甩卖了!
“还有下次?”他还问她,手摸她的腿儿,那袜子,他没扯破,——她挡住了,不叫他用剪刀剪开,结果是他隔着丝袜摸她,比平时更有趣味一点点,见她很配合地抬起腿,架在他腿上,不由全身心地满意,“还有下次,看我不把那个给阉了——”
她一听,一个抖的,几乎是控制不住,诧异地看他,“你神经病了?”
“神经病才阉人?”沈济南从鼻孔里哼气儿,手沿着她纤细的小腿往上,摸她的大腿,那里几乎细得跟小腿儿一样,都是细撩撩的,一点肉都不长,摸在手里,到不全是骨感,“我要是神经病就把人砍了,砍个十段八段的,你信不信?”
她信,她能不信吗——
不信也得信。
“你要不要把何权也砍个十段八段的?”
何权是她的丈夫是一回事,另外的,她也记仇,生活弄成这样子不能与外人说的模样,她能不记恨?要说她不记恨,那真是太看得她的心眼了,本就是个自私的人,惯于做表面文章,骨子里就跟烂得他们一样了。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话最好形容他们三人了。
夫妻——一个夫,一个妻的,这才是正常组合,哪里还有插/进来个男人?那算个什么地位?谁说得清?叫她也说不清,要是问她,她肯定给一个回答,问何权去!
“你又挑拨离间——”沈济南的手已经摸到她腿间,隔着薄薄的底裤,揉着被底裤包住的地儿,柔软无骨,隐隐地又有点湿意,他索性就拉高她的裙子,叫她自己看自己,拿着手指,使劲地按着她,“好像湿了。”
不是反问,是陈述句。
张谨谨还真低头,一副研究样,看着底裤最中间颜色比旁边深一点儿,大大方方地更张开腿儿,任由他的手指在那里作乱,连想挡一下的意愿都没有,虽说昨晚她睡得好,但是——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还真是没有满足。
虎狼年纪的女人真叫人伤神!
她长叹,“谁叫你不来找我——”
理直气壮。
听上去像是无欲不欢的女人。
“还是别吃药了。”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沈济南放开她。
她看着他,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深,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又摸不清里头到底是什么个态度,跟开玩笑似的一拍他的手臂,“不怕我没吃药,到处去砍人?”
“神经衰弱,你以为你是神经病?”
他不屑地丢她一记冷眼。
她阖了腿儿,从善如流,“我去洗手间?”
“你去转角那个。”沈济南坐回他的办公桌,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式。
她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男人都是神经病。
转角确实有个洗手间,也干净。
张谨谨是这里的常客,一般都是低调的来,低调的走。
像今天这样的去洗手间还是头一回,走廊上没有人,她到是没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反正来精神内科看病的人,一般都怕让熟人看到,当然,陌生人什么的也最好别碰到。
毕竟看的是精神内科。
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小小的毛病,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得了精神病。
她走入洗手间,挑了最靠边的小隔间,打算换条底裤,随身带底裤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总不能湿嗒嗒地回去,万一要是那么一坐的,让别人看到她坐的地方都是湿的,她还怎么做人——
于是,备一条底裤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一手去把丝袜剥下来,先弄出一条腿,另一边就不用再剥丝袜,直接就能把底裤脱下来,说的简单,但其实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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