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都不太对付,也就表面上的面子情而已,——他一站出来,站在段乔一边,确实他们都不意外。
何权、沈济南、陈涉,这三人,原来不是同一挂的,他们中间应该有个尚品,偏就那么巧,尚品都不知道他怎么就给踢出了局,想着当年他在段乔面前扮“好人”,引得段乔差点相信死他了——
偏沈济南要出来搞鬼,搞的不是一般的鬼,居然跟何权搞到一起去了,他能不气?选队站边,总是选一边的,尚品自认是危机意识极高,一看他们三个齐齐地站在一起,而这边是高炽与段乔——他动也没有动两下心思,果断地就跟高炽站在一起——
可他偏说了句,“好聚好散吧,闹得大家都难看有什么意思?”
说的像是挺公道,人已经与高炽站在一起,必然是不公道的,就是捡个便宜话。
他们两个人到是把段乔挡住了,段乔个反应慢的,一时还有点疑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跟对立起来似的,眼神还有点意外地看看他们,好半天,她才缓过来,才晓得他们是个什么态度——
终于,她明白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她把他们弄不好了——她不知道他们原来就不太好,还以为是她的缘故,闹得他们“兄弟”不合,闹得他们“甥舅”不合,闹得他们“朋友”义气都断了——
简直是天大的责任!
她是个自私鬼,就想自己的,哪里晓得她今天还能想着他们一回的,还觉得自己责任重大的,把什么事由都往自己身上拉,仿佛她就是民族的罪人似的,人高炽跟尚品挡在她面前,她还有点怕——
两手扯扯高炽的衣角,又扯扯尚品的衣角,她觉得闹太僵不好,嘴里到是挤不出话来,让她劝人的话,还真是一点东西都没有,还自认为很悄悄地说了声,跟提醒人似的,“高炽,我们也断了——”
早就断了,他们离婚了,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噗——”沈济南是个坏家伙,那个脸上得意的,简直就是光明正大地取笑高炽,还作势极浮夸地拍拍双手,听那个清脆的声音还听得极为投入,“我的亲弟弟哟,我的亲弟弟哟,你听清楚了,跟你也断的,你帮她出什么头,真以为你一个出头,就能让她一心记着你了?”
高炽被段乔那一句,简直弄得气死,最气她闹不清,现在这时候还是讲这个话的场合?当着个沈济南的面儿,不是直接下他的脸面?但是脸面这种东西,他早就没有了,不是他不珍惜自己的脸面,就他那对奇葩父母,还有他老婆——
对,他认是他老婆,没有前妻这回事的。
陈涉听的直皱眉,还有点嫌弃,“你说什么不好,还一口一个弟弟的,你喊个球?”他到是不客气,从来就不知道客气是什么东西,以前在高炽面前还保持的好,当作他自己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身世似的,他的目光掠过高炽的肩头,对上段乔小心翼翼的眼睛,刚一对上,她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避开,让他有了点好心情,“乔乔,出来呀,躲在人后面干嘛呀,你不是要跟我们全断了,怎么好意思躲在后边,得出来就个清楚明白的,好叫我们都听一听?你说我讲得有道理不?”
这人——这人,比沈济南还像个精神科大夫,话一句一句的就把段乔给引了出来,让她接受众人的“检阅”,偏她才露出一个脑袋,瞬间就跟着缩了回去,像是外边有极毒的太阳要晒干了她。
段乔真是愁死,她愁呀,愁得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被陈涉的眼神一吓,魂都快没了,那眼神,都是什么,她说不出来,就有点怕,有点惊,更像有种预感,那种预感都叫她害怕——
“我、我……”
她刚起了个头,话就叫人打断了。
自然是何权,这三个人跟约好了一样,一人说一句的,挺有默契,“乔乔,得一视同仁的,别区别对待的——”
区别对待?
她哪里有?
他们都在她面前,她哪里还敢区别对待,不想活了嘛?
沈济南伸手就要拉她——高炽已经挡开他的手,这一动手,陈涉也跟着上来,变成一对二个局面,当然,尚品刚才选择了站边,自然与高炽一起,这是二比二——
二比二是公平的没错儿,可何权能置身事外?
别搞笑了,他们一个都没能置身事外。
最搞笑的是这几个打起来还真没有节制,真是够段乔看得了,段乔这时候居然不怕了,为什么不怕她自己总是搞不太清,就这么个包房里,还能叫她找个角落坐下来,看着他们几个人打架,男人的力道与体格,都毫不保留地奉献在她的面前——
动物界的求偶,都是由雄性来主导,而雄性靠着天生的、或者后天的条件来吸引雌性,而在竞争上岗这个事情上,他们不惜以身最大的努力去从同性中的争斗中获得胜利,获得胜利的同时也得到了雌性的青睐,得以留下自己的后代。
他们一打起来,她难得的不怕了,——“高炽小心右边——左边,何权——”
听听,她还在叫,跟看什么比赛似的,还提醒人,刚才那个都不知道怎么办的人,都跟失踪了似的,她到是极有兴致地看他们打架,到不是因为她有虚荣心,乐得几个男人为她争斗,而是她真觉得这男人打起架来还真是好看。
比起电视上播的那些,她看得更加真实点,——只是,这兴趣起来的莫名其妙,走得也快,很快的,她就自认自己算是把话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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