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对何权太坏了,几乎不知道咋办,两手就包着他个东西,连动一下都没有。
就那么僵持着,向是要跟他来个“一二三木头人”游戏的样儿,一动也不动。
但是——
何权在他的床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能让人全身而退的主,都这一步了,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放过她吗?
摆明了是不可能的事!
他就吻她,吻她的背,光洁的背部,就那么跪在她个身后,把她的两条腿儿掰得开开的,腰身慢慢下沉,把她个不动的双手给弄开——她还不肯,偏要握住,惹得他从胸腔中崩出清脆的笑声——
笑得她错愕地放开了手,脑袋往后微微转过去,侧着个脖子,乌溜溜的眼睛讪讪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到是他抓住个机会,再度沉下腰身,深深地沉了进去,契合的叫他几乎呻/吟出声,大手却是用力地再掰开她的腿,紧窄的臀/部就那么深深地卡在她细撩撩的腿间,吃力地卡着他健壮的身体——
她不清白了!
段乔就这么想,这么一想的,那眼泪也跟着涌出来,人被他一抵,上半身就没有力道地趴在床里,脑袋埋入柔软的枕头,还委屈地哭出声来,“我不谨谨——我段乔——我段乔……”
她就那个样子,一点挺不起,就那么软里巴巴的地趴在那里,小屁股让人握住一进一出的,她的声儿也跟着人家一进一出而发颤,委屈的跟他抗议。
“晓得你是谁——”何权不耐烦跟她扯,不就一名字,名字不对有什么的,人对了就成,他再往里推推,顶着她,到是故意不动了,停一会儿,又抽/出来,这一次换个更激烈的,近乎横冲直撞般的入了进去,“你叔叔有这么对你了?”
话说着,他入得兴起,速度到快,一下一下的,跟捣蒜泥似的,就晓得往里入,入得凶猛,入得不停歇,两眼直瞅着她臀/缝间那若隐若现的小花儿,嫩的确实跟朵粉色的玫瑰花一样,到是他一进一出的,那边跟嫌寂寞似的,跟着微微个一开一合的,配合的极好。
惹得他伸手到两个人交/合的地儿,把个湿乎乎的浊/液都沾了沾,这一沾的,还沾了个整手的,往那张微微一开一合的“小嘴儿”外头涂了个满满当当,晶晶亮亮——
把她涂的心跳得快,个身体还没有什么节操的身体还记着陈涉弄疼她的事,几乎就下意识地想扭着小屁/股逃开,偏他还真让她逃开了,个精神头十足的物事,从她腿间滑了出来,那上头湿得一塌糊涂,她羞得都不敢看一眼,就想去扯地上的衣物,人弯了腰儿……“没、没有……”
她个慌的,真怕叫他问出什么事来。
可这么容易,能是何权嘛,必然不是的。
他一个起身,就把人抱了起来,一个反身,就让她躲在床里,因吃惊而微张的唇瓣儿,被他极具侵略性的吻给兜住,吻得她几乎都透不过气来,整张小脸胀得通红,他又仁慈地放开她,啄啄她个嘴角,“有没有像我这样吻过你?”
还没待她回答,再度把她的腿儿掰得开开的,置身其中,又一次埋了进去——
这一次更凶猛,让她如同快濒临死亡般的鱼儿一样,张着个嘴儿,狠狠地呼吸,狠狠地呼吸,他往里入,她的身子跟着一个瑟缩,两细撩撩的腿,早就夹着他结实的臀/部,又那紧紧地勾着不放。
她的脑袋清醒着呢,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她没得退跑,只心里有点对不起叔叔,叫她挺苦恼,刚想着,又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喉咙间顿时溢出如猫般呻/吟的声音,她有点羞怯,腿却是夹着不放——脸比刚才还红,羞归羞,有一件事她晓得的,他叫她舒服——
紧实的小腹,跟着一抽一抽的,确实是舒服极了,他啄她的唇角儿,她反过来就亲他,往他脸上乱亲,亲得个一点章法都没有,还挺起个胸儿,非得挨顶着他坚实的胸膛,——
她真是一魂出世,二魂升天般的。
偏他还坏,还要问她,“跟他一起有没有想我的?”
问得她就想把脑袋埋在他胸前,再也不想出来见人,可身子最为诚实,把个硬是挤进来的物事儿就那么紧紧地吸着,人家退出去想再进来,偏偏的还不让人家出去,吸得人家个也是快奔上高处儿——
他还逼她,腾出个手还往她胸前那硬实的艳果儿摘摘捏捏的,“跟他好了,就不想我了?”
这一捏的,可捏得她疼死了,连带着下边也跟着缩了缩,本就紧的,现在一缩缩,更是缩得紧,几乎就把他给逼得弃械投降了,见个脸上的泪儿还没干,被情、欲充斥的脸紧绷到极点,显得有一点点的狰狞,“想不想我?”
她能说不想吗?
才慢那么一个秒的,他又狠狠地冲进来,冲得她气喘吁吁,赶紧识相地应了句,“想……我想的……”
再多的话,她上气儿都快接不了下气了,实在是说不出来。他压根儿不是真想知道史证跟她一起做了什么了,就故意的,故意弄得她心神不宁。
这才是个回落的,尽管他晓得就她个没良心的、没坚实意志的,估计让谁一说就能改变了主意,但至少现在还在他怀里,他不放手,谁也不让他放了手,连她自己都是不行的,他把个人抬起来,脑袋就往她胸口弄,含着一方娇/乳儿,就不肯松了口,还狠狠地吸,——
吸得个人老疼老疼,疼得她受不住,两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他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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