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当然,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死,自私的人一般特别惜命,非常舍不得自己一条命,离婚比性命还更要大,都摆在她性命前,足见她的决心。
“今天不提,你能保证永远都不提?”
沈济南看她笃定的表情,怎么就觉得有点刺眼,高炽会不会离婚,他心里多少有点把握,又不想真如她的愿,看她想跟个没事人一样缩着,就非常的不爽,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但现在,他就有这种感觉——
段乔本来还认为自己的想法靠谱,高炽不会同她离婚,“三人成虎”什么的,再大的信心都经不起别人一次一次的提起,心里就慢慢地存了疑,小说电视她没少看,特别想起那些出轨的男人,好像是出轨后有一段时间对老婆特别的好,忍不住往高炽身上想,想起来又觉得没能对得上,高炽没有对她有什么特别的,还是跟以前一样。
刚起的苗头就给烧熄了,她一贯能说服自己,对沈济南反倒有几分狐疑了,“你是不是看上去高炽外头那个女人了?”
也别怪她这么想,她联想力还挺丰富,一下子就想到这个去了,平时看的小说也多,各种奇怪纠结的情仇事都有,于是她得出了个结论,看着沈济南的眼神都不太好了——分明透着同情。
她看不起他——对,就是看不起,眼底的同情悄悄地将看不起那种神色儿都藏起来,自认自己成了爱情专家,她是高炽的老婆,他不就是想整得她与高炽过不下去,想让他深爱的女人成为高炽的妻子?
而她就是传产中的恶毒女配,专门挡他心爱女人的道,他是深情男配,为了女主能付出一切!
“你自己喜欢她,干吗不娶了她?”她说到这里,看到沈济南的表情有点怪,就当是他被她说中心事正在纠结中,还自以为事的再加上话,毕竟胆儿小,她说话的时候都声音很轻。
沈济南诧异地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他凑过去,妥妥地就能盖住她整张脸,脸上的泪还没干,刚才她哭的,偏眼神亮得很,像是突然间染上光亮一样,似乎看上去跟个“圣母”似的,“你说什么?”
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是没有反应过来,而是觉得话太扯,根本没想到她能联想到这个,有种无语的感觉。
盯着她的目光,叫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眼睛回避他的视线,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刚才那么一说,已经是她最大的勇气,现在她好像都没敢再重复一次,认为自己窥视别人的内心秘密。
“我没、我没说什么。”又紧张的不行。
天生是个紧张狂,连带着脸都跟着红了,他凑得太近,近得让她能感觉到他呼在脸上的热气,毛孔紧缩,人更是紧绷。
“你说我喜欢傅悦?”沈济南抽回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都从哪里看出来的?”他还有心情再问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她开始是点头,人往旁边挪了挪,自认与他有点距离,才再点点头,乌溜溜的眼睛里全是防备的神色,飞快地看他一眼,就急匆匆地收回视线,“你不就是想、想我跟高炽拆散,让她好跟高炽、跟高炽结、结婚吗?”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她说的不累,沈济南听的都嫌累,眉头微皱起,什么时候他成了成全别人的好人,还是个深情好男人?一时间,他还真弄不清她脑袋里藏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不是个思想品德老师吗?怎么就成了随意yy别人关系的臆想者?
“胡说八道。”他冷哼一声,伸手要去弄她的包。
她没敢拉包,任由他把包从肩头拉走,两手无可奈何地垂在身侧,都不敢叫他别碰她的包,眼睛就盯着自己的脚尖,他的身影刚好遮挡了她半个身子,恰恰地将她的脚尖都挡住,阴阴沉沉的。
对于他的冷哼,她更没有反驳,表面上老实得很,心里到是非常不以为然,人家都色厉内荏,她完全不一样,几乎是里外都“荏”,又是个墙头草,他一说她“胡说八道”,她立即点点头。
“对不起。”她还道歉。
很真诚。
再没有比她更真诚的了,几乎鞠躬九十度。
沈济南不是没见这么大的包,这么大的包重量确实叫他吃惊,想起昨天她笨拙地拿着两条烟过来,手指就一拍包外边,“烟呢?收起来了?”
完全跟她道歉的事不搭界,一点都不搭界。
她不知道话题转得这么快,一时还没跟上,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跟上,想起那两条给给她藏起来的烟,生怕叫高炽发现了,反正这两三年,没见过高炽吸烟,那样的话,家里放着两条烟不是很显眼?
她就想到这个,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往外跑,踩着台阶。
一甩手,手叫人拽住,她慌乱的回头,刚好对上沈济南不悦的表情,她吓得几乎使劲地往后缩手臂,想缩在身体两侧,嗫嚅道,“我得回去、得回去把烟、把烟扔了。“两条烟,她是狠狠心才买的,此时管不得两条烟花了多少钱,得消灭证据,万一高炽问她家里怎么有两条烟,难不成她要说是送礼用的嘛,然后高炽再问她怎么样了,她得怎么说?一想就头疼,证据得灭了才行!
思维的跳跃性差点把沈济南往沟里带,还刚想问把烟扔哪里去,话到嘴边他抿了抿薄唇,最终是止住自己像个傻子一样问,“你说的是,我就喜欢傅悦,我喜欢的不得了,我到是巴不得她跟高炽不成,就我个傻子,还想成全人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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