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往里探一点,又缓缓地抽出来,不慌不忙的,——那点力道撩得她不能自己,明明就快到了那么个点,却偏偏到不了,都在他一念之间,残忍地在喂了她两次后,他总算了耐心慢慢地折腾她。
最最难受的是她——
被吊起来的滋味太不好受,她委屈的哭出来,不想再哭,可还是没有别的办法。
“叔、叔……”她叫着他,软软地叫着他,求饶了起来。
他却不肯饶过她,宁愿将一切当成抵死缠绵般,算是对她的慈悲,不再是慢慢研磨,而是重重捣入,慈悲地将自己释放,算是放过她一回。
段乔早软得没了骨头般,人就倒在他身上,抱着个没骨头般的人,他拥着她沉沉入睡。
……
景析早早地就走出去,刚关上门,抬头就看到陈涉走过来,“有事?”
陈涉看着他身上关上的门,有点狐疑,到是没把心里的话问出来,也就简单的问了一句,“首长这么早就睡了?”
“嗯。”景析淡淡地应了句,“别打扰首长。”
陈涉早就知道这位首长身边的第一人带了个进来,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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