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吸走她的魂魄一样,惊得她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一颗一颗的——
晶莹的汁液涌了出来,叫他全吞入嘴里,她羞耻难当,双手无力地推拒他——然而,她却是轻轻被他稍稍拱起些,腿间瞬间叫个肿胀的物事给深入,如刀斧一般劈刀,沿着水意泛滥的甬/道进去。
一瞬间,她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桃源蜜地顿时缩得紧,欲将他给狠狠地推出去,偏让他觉得像是无数张小嘴咬住他,层层叠叠的冲着他压过来了,劲腰一挺,耳边听得她的哭泣声,却是搂着她个细腰,大起大落的抽/动起来。
她越哭,他动的越快,仿若是跟她比哭一般,哭声弱了点,他跟着动作也慢了点,她哭声重点,他就跟着快速上挺,把自己个物事如同捣蒜一样往她身体里捣弄,不时涌上的快意叫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开她。
两眼泪蒙蒙的,从那个模糊的视线里,她还能隐隐地从镜子里看到她自己被他弄的画面,大手扣在她腰间,迫使她上下配合着他的捣弄,个硕/大/粗/壮的紫红色物事,快速地往她几乎吞含不进的私密一下下地捣弄进去,再出来,再进去——
仿佛没有个尽头一样。
她羞耻地闭上眼。
只晓得腿间、身下都湿糊糊的一塌,再找不到干燥的地方。
偏他还盯着她那里,那深遂的叫人心跳的眼神,盯着他出入的地儿,那处红艳艳的,吃力地吞入他的物事,眼神又暗了几分,不由得更加大进大出个几十次,才深深地把自个埋进去,把个浓浓的东西全都浇灌到她身体最深处。
再慢慢地退出身来,微有点疲软的物事,亮晶晶地粘着粘液,还有些白/浊色儿,有她的,也有他的,低头怜惜地看着她,腿间一片狼藉,白浊的液体从她红肿的闭合的花瓣涌出来,染了闭合的入口,——
嘴里还胡乱地哼着,许是求饶的声儿。
他一抱起她——
“叔、叔叔,不、不要了——”还真是求饶。
段乔个傻瓜,还以为他还要再来,整个人都感觉快死了一样,被他一抱起,腿间溢出的液体足以叫她没脸见任何人。
“洗个澡?”
他心情特好。
把人放在浴缸里头,还替她放了水,让她好好个泡泡。
“你走开——”
人一入水里,她就冷了脸,不管脸蛋还红不红的,总归像是找回了场子似的,高傲地下了命令,偏个史证还有真事得走,早上这么闹一回的,总算是欲/念稍缓一点儿,又拿个细细短短的东西放在她手边。
“等会用这个。”他还吩咐她,怕她要疼。“你那个朋友金晶的,我让人送回去了。”
她到是没回头,难得摆个傲娇的姿态,就不肯理他。
史证到是一点都不生气,由得她的性子,难得个泥性子还有几分要强的,总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给压没了,这不太好,有时候有脾气也是种情趣。
史证走了,自然景析得跟上,人到哪里,他还得事先安排了,安排的到仔细。
陈涉到没走,史证去的地儿,有他不想见的人,甭管他稀不稀罕那位据说是他亲生父亲的男人,也没有想去看一眼的意思,按理说那些捐精的人,还得都得认下自己捐献出去的精子弄成的孩子?
没有这个道理的,他如今成了这个身世,怪也得怪他妈,那位早就去国外过得有滋有味的景桥,搞艺术的,还扬名国际的,走到哪里谁都能得叫得出名字来,偏他这个儿子,一声都不肯叫。
景桥年少时都家里宠着的,才十几岁的时候就晓得要追男人了,高峰那样子,端的是斯文劲儿十足,看着无害,长得又好,成熟男人的魅力一下子把个小姑娘勾得跟个没魂儿的一样——
到底是高峰还有一点点的控制力,给小姑娘迷倒了,是跟小姑娘发生了点关系,当然——也就是简单的亲了几下,真没有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偏景桥个小姑娘不甘心,一门心思地就认定高峰肯定是不想对不起他老婆才苦苦压抑他自己的,她与高峰才是真爱……
听听,这得多牙疼,就是陈涉听了这事都觉得牙酸,当然这不是全部的事实,还有些更劲爆的事在后头,景家的人自然看不下去的,高峰没结婚就算了,可高峰是结婚的男人,总不能自己家的姑娘“受了委屈”,直接安排出国。
可小姑娘心里着了魔,哪里能这么容易放弃的?
也不知道景桥个胆大包天的哪里听到高峰不喜欢处/女,就喜欢跟成熟的女人成事,她就把有没有膜当作成熟的标志,还真是自个儿下手的,用个自/慰/器把自己的膜给破了,还是去找高峰——
人高峰真没把她当一回事,再说了,就个青涩的小姑娘,他真没放在眼里,没曾想景桥太不甘心了,动的关系硬是把他的冷冻精子给弄走了,结果十月怀胎,就生了陈涉,搞得陈涉成这个样子,成了别人家的孩子,明明是他的亲舅舅,却只叫姐夫。
都说不靠谱的上一代,造就更不靠谱的下一代,景桥这样的,也就造成了陈涉这样子百无禁忌的,高炽那是谁呀,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从血缘上是有这么一说,他还伙同别人把自己嫂子给睡了!
个要绝后的家伙!
果然上天得诅咒他。
诅咒他没有好报,诅咒他断子绝孙。
他是报复人家,段乔何其无辜?
偏就一脚被推着踩入他们之间的狗屁恩怨里,怎么都拔不出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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