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能透析所有人的内心世界,迅速找到弱点,进行致命的攻击。他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的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恩人,看来很关心那叫墨漓相的男人呢?现在恩人是否在担心他会被会场上的武林人士围剿呢?毕竟魔煞主可是正道武林的死敌呢?虽然他武功很高强,可是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恐怕也坚持不了持久站吧?”
没错,淳于兮兮所说的每一项都是雪镜风所担心的,经过一路的颠簸,墨漓相的身体尚末有好好调理,如果他们再群而攻之,他能支持多久?一想到这里,雪镜风脸色有些白,无法理解心中有一种恐慌,她不能让他死!
蓝影一闪,雪镜风便错过淳于兮兮身边,这时她却感到全身一阵麻痹,脚步一僵,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了。
这时淳于兮兮像是发现她的情况,步履轻得似没有声音一般走了过来。
“恩人,你是打算要再回去吗?可是兮兮不愿意你回去呢~不如你就在这里多等一会儿,等那群无聊的武林人全都被你的墨漓相杀光了,然而你的墨漓相也力疲耗尽死了,你再回去好不好呢?”淳淳兮兮从雪镜风怀中取出那只,此刻正睁着葡萄紫眸,眼珠子轱辘轱辘乱的小飞克,爱怜地抚了抚,似地赞扬它做的好,一边笑得一脸无害道。
而雪镜风只需一眼,便知道她会动不了肯定跟她一直抱着的飞克有关,果然别人家的东西都是养不熟的!
飞克发现的雪镜风透着寒意的凤眸,瑟瑟缩了缩小脑袋,长长的耳朵可怜地耷拉下来,像在在诉说着,我好可怜,我好无辜,那小样的萌样真是让雪镜风又气又好笑。就知道卖萌装乖耍无赖!
“你确定要禁锢我在这里?”雪镜风淡淡地问着淳于兮兮,她没有动怒亦没有失望,只是平静地让淳于兮兮有些不安,有些慌。
“恩人,你即将要娶兮兮的,墨漓相你就不能不理他吗?”淳于兮兮睁着莹润的大眼,眸中含着委屈道。
他知道雪镜风因为飞克身上缓慢散发的经脉麻痹而动弹不得,于是他抿着粉唇,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脸,厥起小嘴啾了她一口再伸出粉色小舌舔了舔,然后便笑得眯眼道:“恩人的脸好甜。”
而雪镜风则脸皮抽了抽,这丫的是狗还是猫啊,竟然还喜欢舔人。
“你确定不肯放开我?”雪镜风缓缓闭上双眸,薄唇透着凉意问道。
听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提出要离开,难道她就真的不愿意跟他待在一起吗?为何他心中的激动,愉悦,她一点都没有感受了,难道他们再次的重逢,感到期待的人也只有他一个吗?
淳于兮兮猫眼如蒙了一层雾意,透着水汽,他却勾唇笑了,挑衅道:“恩人不是武功高强的吗,那你可以试试到底能不能动得了!”
这种麻痹让人无法动弹,虽然只能让人僵立一刻,然后随之而来的却能让人全身麻得如针毡,如果随便动弹,便似一根根针在全身刺入,无孔不入,当然如果只是站着不动,便无异样,没有半分难受感。
而雪镜风却突地诡异地勾起了双唇,她蓦地睁眸淡淡地睨了一眼淳于兮兮,没有再说一句话,便坚定地举步走动,只见她每走一步她全身都激烈地颤抖一下,像是被电击一般。
没有几步她全身便透着湿意,额颊的发丝贴在皮肤上,像是从水中打捞起来似的。
很痛!这种痛还带着一种麻,真是一种既痛了身体又痛了神经,像是将人活生生地绑在火上炙烤一般,没有一处不是能感到痛意的。
而淳于兮兮则大骇过后,再也忍不住,一把从背后抱住雪镜风泣声道:“恩人,你为什么要为了那个男人痛成这样,你是在折磨兮兮吗?因为兮兮做了错事,因为兮兮自私想要独占恩人,因为兮兮嫉妒恩人对那墨漓相的关心,所以你也要让兮兮一起痛吗?”
雪镜风喘着粗气,她原来淡色的双唇泛着此许苍白道:“放开我!”
淳于兮兮松开手,走到雪镜风面前,瘪起嘴抬起一双水洗过的葡萄眼,抽泣道:“恩、恩人,兮兮错、错了,兮兮现在就给你解除药效,你不要生气。”
他举起飞克,让它给雪镜风再舔一下,飞克这次倒是神采飞扬了,它朝着雪镜风讨好地蹭了蹭,便伸出舌头舔了舔雪镜风的手,当它还想继续舔的时候,却被淳于兮兮一把抱回怀中,他心中哼道,恩人的手他还没有舔过呢,怎么能一次一次地便宜了你这小家伙!解完药效就好了,不准再占便宜!
而雪镜风看着飞克的动作,只觉一阵莫名的熟悉,稍一回想便黑线地发现,果然是物似主人型啊,这一人一猫不仅神情相似,连动作都出其的一致。
淳于兮兮看着雪镜风凤眸幽深地打量着他,于是抱着飞克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猫一样,耷拉着耳朵,嗫嚅地唤道:“恩人……”
雪镜风现在也懒得理会他是真心悔改的还是假意做戏博取同情,不过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刚才她有意走了那么几步,一来是要看看这种麻痹究竟能让人痛苦到何种地步,另外就是试探一下淳于兮兮究竟会不会阻止。
结果让她很满意,无论是飞克的这种神奇的功效还是淳于兮兮的举动,至少都让她得到了收获,飞克她是越来越有兴趣了,至于淳于兮兮,她看着他有些泛红的眼眶。
记得谁说过,如果是演戏地哭,则是光流泪,便是眼睛却不会因为伤心而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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