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颤抖着,那些感应到危险的丛林动物们抱头逃窜……
阴煞的功力自然是比不上雪镜风,两人一交手,他便被击退了好几步,他抚住胸口,憋住气血上涌的痛楚,抬眸双眼狰狞,厉声道:“你怎么会烈火掌的,魅狐是你的谁?”
雪镜风轻松地拂了拂被烈风吹着泛起涟漪的衣袍,眉眼轻挑,似讽非讽道:“本少所使的是蓝焰掌,并非你怕认为的烈火掌,而且你配问本少的话吗!”说到最后一句,她眸中突射出一种冷厉的寒光,一字一句道。
阴煞呆愣成雕塑,喃喃道:“不可能,这掌法明明就是魅狐的烈火掌,只是……”
嗤之以鼻,雪镜风懒得跟他解释,她的武功是以无形化有形,万物皆可自成武器,此时她将掌势化为利刃,不落死角地全方位攻向阴煞,而隐煞内力不及雪镜风浑厚,武功招式没有她精巧,便落得个挨打的份。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竟惹来了这么一个恐怖对手的追杀!阴煞一边狼狈地挨打一边急速地思索着。
当他被一掌狠狠击落在石壁之上,滑落猛吐了几口黑血之后,他似孤傲的狼一般不甘地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本煞主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吗?为什么要对我赶紧杀绝?!”
雪镜风衣袂翻飞,神情恬静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轻勾薄唇道:“你没有得罪我,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她已要站在他的面前,一只纤细皙的手轻松地掐在他的脖间,将他慢慢提起。
“但是你却得罪了我的男人,所以除了你会死,你带人的所有人都会死!”
她的声音很平静,让人一点也感受不到杀意,但是阴煞却感到全身的毛孔都瞬间张开了,如坠冰窖般的冷。
他使劲掰颈间的那只手,面色成了酱紫色,双唇泛白,翻着白眼,艰难道:“你……咳咳,你男人,是谁?!”
雪镜风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悠悠地抵在坚硬粗糙的石岩壁上,半敛下双睫,那优美的弧度让她看起来如此无害与温润。
“我的男人啊……不就是你念念不忘,想除之而后快的……”顿了顿,雪镜风望向他那双渐渐空洞无神的眼睛,清晰地吐音道:“魅、狐!”
阴煞一听闻魅狐两字,整个人便如回光返照一般,嘎嘎地叫着,他面目狰狞,额间粗筋突起,似喉间挤出来的声音:“你,竟是他的……魅、狐,魅、本煞主绝对……不会放过你……”
“恐怕你是没有这种机会了,因为本少是绝对不会让人活着再见到他的。”雪镜风淡淡地打断他的歇斯底里的吼叫,只听到“卡卡”几声,阴煞的手跟脚的关节被雪镜风全数卸了。
她将他抛在一边,再将黄品珂点醒,而黄品珂也很快就从晕迷中转醒过来,他刚一睁眼便看立即戒备的坐了起来,目光梭巡了一周,发现没有看到那个雪公子,虽然疑惑却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而很快,他就发现了躺在地上,如一摊软泥的阴煞,他一惊立即上前,急声道:“阴煞!发生什么事情了!”
阴煞的喉咙被雪镜风掐伤,只能“啊啊……”地叫着,而黄品珂这才仔细打量他,橘黄色的长袍已污成一团,胸前有些黑色的血迹,四肢无力地耷拉在地上,面无人色,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是在江湖中能让人闻风声变的阴煞,简直就是一个受尽了折磨,凄惨潦倒的废物!
“阴煞,你振作点,是不是那个雪公子做的,他人现在在哪里?”黄品珂抓住他的手,连声问道。
而阴煞已经吐气多过吸气了,他眼前已经模糊一片了,但是他想告诉他,快去,那个绝美的少年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了,他一定会杀光他带来的人的,因为他知道,那少年要为魅狐复仇,他要将他曾带去剿灭炼狱谷的人,全数杀得一干二净……
不能让他这么做,这次“大人”谋算了这么久,才实施的计划不能因为他的关系,而毁于一旦,否则他即使是死也不能瞑目的……
“啊,啊,筷,去,筒子,大……”快去通知大人,计划有变!阴煞想告诉黄品珂这句话,却怎么也无法完整地吐出来。
而黄品珂也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他面色凝重道:“那雪公子到底是何人?为何要与我们作对,这一次他竟然看穿了我们的把戏,看来事情有变,必须……”
还没有等他说完,林间穿梭着不少人出来,他们奇装异服,阴气森森,明显是邪教的人。
他们首先看到阴煞与黄品珂两人在一起先是一惊,然而再看到阴煞似受了重伤,被黄品珂抓着,立即便明白了。他们大声吼道:“好你个总盟主,竟然假重伤,跑到这里来埋伏咱们阴煞主,简直就是太无耻了,兄弟们上!”
黄品珂一回头,还来不及解释,便必须出手挡开他们的攻击,他一边躲闪一边解释道:“你们住手,本盟主与你们阴煞主乃是旧识……”
但还没有说完,便被一名面上纹青的邪派打断道:“丫呸,自古邪正两派,水火不融,你竟然还敢撒这种哄小孩的谎话,兄弟们,咱们要为阴煞主报仇,宰了这狗屁盟主!”
“好!好!”邪派的人易冲动,做任何事情都是率性而为,这一些见到这一直与他们邪派做对的总盟主哪有放过的道理,更何况难道遇到他一个人,势单力薄的时候,一定要取了他的狗命!
黄品珂知道现在阴煞无法说话,而他即使费尽的口舌这些人都是不会相信的,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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