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丛洛兮身后。
“真是没用!绿夏、春翠咱们走!”
“怎么,洛兮打算就这么出去么?”夜久上下打量一下,“啧啧,这可怎么见人啊?”
这丛洛兮向来是倔强好强的,自知现在自己肯定是不能见人的,可嘴上却是不服输的:“哼,这有什么,没用几个人能看见。”虽说嘴巴硬,可他眸子里划过的一丝丝胆怯。
这个别扭的小孩,夜久心里暗暗一乐不在逗他,“我还要出门,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坐会儿?”
丛洛兮左右看看两个小厮,在看看夜久有些不相信怎么就放过他了。
“那我走了,公子还是再喝会儿茶的好。”夜久意味悠长的一笑转身向院门走去。
丛洛兮更是不相信般,她不会还有什么后招吧,一身提防的望着越走越远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才知道夜久真的是已经放过他,连忙命绿夏回去帮他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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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突召丛老丞相进宫议事,丛老丞相一路上一直在揣度圣意,没有听说朝内有什么大事发生,女皇为何在这个时辰召她进宫。
丛老丞相一路上是小步紧赶,赶到时女皇刚刚摆好棋子,二人行完君臣之礼后,分宾主落座。
红先黑后,二人也不说话就开战。
女皇不说话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问起才不突兀,而丛老丞相不吭声完全是因为自己猜不透圣意的缘故。
二人你来我往,高手见招自是风云变幻,有时见女皇双眉紧锁踌躇不前,一会儿又见丛老丞相举棋不定频频摇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是分出了胜负。
“陛下,您的棋技越来越高深莫测。”丛老丞相由衷的赞叹。
“爱卿,你也不差啊,要不是刚刚你疏忽,朕是赢不了你的。”
“陛下,不知今天召老臣进宫是为何?”
“呵呵,爱卿,朕问你一个人。”
“陛下且问,臣定会如实奉告。”
“丛路真是你的干女儿么?”
丛老丞相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微微一惊,面上却没有任何表露。
“陛下这是何意。”把球继续踢回女皇。
女皇抬头瞥了一眼拖着茶碗喝茶的老丞相,继续说道:“据说她是在中榜之后才搬到你们家的。”
“恩。”
“那你什么时候收她为干女儿的呢?朕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陛下,”丛老丞相缓缓站起身来,扶着桌边跪在女皇脚下。
“诶,爱卿你这是?”
“陛下,老臣在说这件事前,想请女皇答应老臣一件事。”
“好吧,你说。”
“求陛下能免我满门抄斩之罪。”
“爱卿你要是有什么隐情说来即可,朕免你死罪。”
“陛下,丛路不是老臣的干女儿,是臣找来……找来顶替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的。”
“陛下,臣兢兢业业为臣二十余年,一直没有一个女儿,与正君只育有一子,毕竟是老来得子宠的厉害些,前些日子背着老臣参加了科考,还拿了个探花。老臣就这么个儿子,老臣真的不希望他受到伤害,一旦被周人得知他居然抛头露面,将来他的清誉何在,他怎么嫁人。”
“于是你就找人来顶替他入职?”女皇突然拔高的声音显示她现在很生气。“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陛下,臣知道臣罪不可恕,老臣害怕给朝廷带来祸患,特与这夜久谈过几次,老臣发现她年纪不大却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是一个可造之才啊。”
“夜久?”
“夜久是他的名字。”
“那你了解她吗?”
“实话说,对她臣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是孤儿,从小被师父养大,现在她是咱们汉寿城最大倌馆的老板。”
“倌馆?”
“对,就是那个欣雅阁。”
“那你知道他进入朝廷有何用意?”
“老臣确实对她了解甚少。对她了解的也仅限于她是孤儿而已,老臣知道自己罪无可赦,陛下能否饶过小儿一命,就看着老臣这二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你起来吧!”女皇深深的叹了口气,“朕不怪你,这事若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朕定会治你的欺君之罪,看在你也是爱子心切的份上,就算了吧。”
“老臣这厢谢皇上了。”丛老丞相深深的拜了下去,扶起身的时候,眼睛里竟闪动着泪花。
“爱卿,朕这里还有一事要你帮朕完成。”
“朕希望你能帮朕查一个人,就是你的干女儿丛路。”
“陛下,老臣还有一句话要说。”
“说吧,夜久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材,为人低调办事手段却狠历,有着完全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城府。要知道顶替人这种事情是灭九族的大事,可她却连考虑也没有考虑便答应了,抛开她有什么目的不说,这份胆气也不是一般人的啊。”
“朕知道,上次在后花园的时候,朕曾经和她对弈过一局,小小年纪棋艺高深,能做到不露声色的输给朕,这份才智和心思让朕记忆犹深。”
“那陛下为何要调查她呢,只要她认真做事,全心为朝廷不也是很好么。莫非是害怕她会有什么目的?”
“不是。”女皇深深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古玉递给丛老丞相,“是因为这块玉。”
丛老丞相接过玉,掂在手里仔细观察,这是一块看上去很普通的玉,材质甚佳上面刻着的很古老的铭文和装饰,是一块难得的玉佩,温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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