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倒让她摸不着头脑。
鉴于她在第一时间就交代了小九的事,夏妤只当他心里不太舒服。了尘虽然宽厚,是个男人听到这种事,总有不痛快的时候,因此也没往心里去。
两天后,容剪秋和离心也一起回来了,这次南疆之行对他来说,确实有些苦。且不说整个人明显消瘦,也不再是一丝不苟的俊美公子模样,而是充满了长途跋涉的风霜疲惫。虽然,这使他看起来更男人些,不过,望着他被阳光晒成了麦色的肌肤,失了原本光滑细腻的手感,夏妤还是有些可惜。
好好一个尤物,就这么毁了……以前那身细皮嫩肉,容光焕发的模样来抛媚眼是种享受,就不知如今还能不能作出那种效果。这才感叹着,容剪秋却兀自腻了过来,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扳过她的头,如水秋瞳,波光流转,欲语还休,险些让人酥了骨头。
“还好……”亏了这双漂亮的眼睛,这动作也不别扭。
才松口气,他的气息已经喷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魅惑,“看丫头这样,莫不是嫌弃为夫了?那南蛮子地,环境恶劣,风餐露宿,什么冰肌玉骨也磨得不见光了!”听语气,居然有些幽怨。
“那,哪有啊!”夏妤心虚地往后仰着头。
容剪秋嘴角一勾,似笑非笑,下一刻已然吻上了她的唇,破碎的话语自唇边溢出,“你若喜欢,为夫一个月给你养回来就是了!”
夏妤的心霎时跳漏了两拍,暗自叹息,她怎么忘了,万变不离其宗,妖孽还是妖孽啊……
还有件事,让她更忐忑,当她以一种坦白从宽的心态吞吞吐吐地向容剪秋交代了小九的事情后。当然,本着转移敌人目标,转嫁痛苦的战略方针,萧鸿彦这个主谋自然被她添油加醋地大说特说。
只是,对方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也不是沉默,而是笑!对,他的确在笑,笑的眉眼弯弯,笑的百花齐放,笑的她心里直打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怒极反笑,笑里藏刀!
事实证明,她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十分正确,当她被他以公主抱的姿势狠狠丢在床上时,她就警铃大作,只是,为时已晚。
先前觉得容熙的在床上已经够霸道,如今才知道,没有最霸道,只有更霸道。容熙主要在气力上下功夫,顶多玩些毛毛雨一般的小技巧。容剪秋就不同了,以前两人关系好,他不敢乱折腾。如今她处于劣势,又理亏在先,这次他简直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对于他在床上的表现,夏妤只有四个字,qín_shòu行径!
以前就知道他深谙此道,没想到居然是骨灰级的,第一次觉得房中术是门高深学问。丫的居然不顾她意愿将那些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春宫姿势一一尝试个遍,纵使到后来她神志不清,也知道十个指头来回数三遍也不止,而且,比起萧鸿彦那本类似地摊货的三流春宫,阿秋的显然高出好几个层次。
越高端的东西越折腾人,她到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哭的像两只烂桃子,身上软的像没了骨头,到最后,估计他也觉得玩过火了,搂着她哄了半宿才把她哄睡过去,犹记得她当时仍然是咬牙切齿的。然后,只觉得自己一直落在一个温暖怀抱里,再后来,她又在床上躺了一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某人还算有点良心,当初把她扛到容熙旧居,把周围的人都打发干净了。不然,她这脸可丢大发了,肯定要找他拼命的。
知道阿秋随性,居然这么任性,把她困在床上一天一夜,中间饿了,他就光着膀子从床边的小踏随意取了早就准备的糕点蔬果,一口一口以唇相哺,也不管她面红耳赤,捧着她的脸就喂。
如今是第三天,她刚从屋子里爬出来的时候,三步一歇,五步一坐,可说得上是龟速。
本来还担心萧鸿彦那小子嘲笑她,来到竹屋,才发现他居然在床上躺着。脸色青黄,憔悴的像只霜打的黄瓜,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一看见她却像只斗败的小公鸡,底气不足又怒目而视,弄得夏妤莫名其妙。
一问小九才知道,原来这小子昨晚上在茅厕里呆了一夜,只因闹肚子了!据说今早上从茅厕里爬回来的时候,人都拉的抽条了,屁股都坐不下,只能侧躺着。
望着某人气呼呼的小脸蛋,她心虚地皱了皱眉,前天晚上,在床上和阿秋滚床单的时候,被折腾的狠了,她忍不住对萧鸿彦这个罪魁祸首腹谤一阵,到最后,神思恍惚中,已经变成明谤了!
而且,她还隐约,似乎,大概说了爆菊什么的!
不是吧!阿秋没那么缺德吧!居然给他下泄药?那药也十有八九是从阿熙那要来的。她仿佛看到某人一脸媚笑,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邀功,“怎么样,为夫给你报仇了吧!”
夏妤嘴角一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仇,确实报了!
要说最值得她高兴的,有了两样珍贵药材,师父的病情大有好转,短短半月,他已经能在院子里勉强走动,目力也在慢慢恢复,虽然视线还有些模糊,鬼医说慢慢调养,总能好的。
至此,心里一间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只是,鬼谷虽然环境优美,到底不是世外桃源,光储乐那怨愤的小眼神就够她受了,三五不时来串个门子,虽然知道师父不会把她放在心上,但自个儿的东西被人惦记总归不大舒服。
再者,鬼医门下弟子众多,他们几人关系复杂,短时间内别人无所察觉,时日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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