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
首长当然不得真上桌儿,招来了中南海的几个老人儿陪叔公开心罢了。
秦老叔自是开心,坐定呼牌的时候,望见小丫头坐在那边沙发巴巴儿地望着这边,
“子羞,你也会玩儿?”
秦绪见她也就是想热闹,谁想着她会玩,就说,“她哪里会,小孩子。”哪知,子羞算是憋坏咯,竟然瞅着他小声说,“我会一点。”那模样又怯又着急,可把秦绪也逗乐了,心中竟是一紧,子羞仰着头看他,白皙的颈项一览无余,一下子好似回到那个夜晚……秦绪稳住心神,丹凤眼依旧温柔的弯起,倾身拍了拍她的肩头,“过去看看。”子羞忙起了身,不过走过去的步伐却依旧怯生生的,秦绪终是拉起了她的手腕带过去。
给她端个凳儿坐一旁看,因着看她似乎真有兴趣,秦绪也就没有立即离开,站在一旁闲适地看了看,不过大部分眼光竟是落在她身上……
看来,她确实着迷这,
可能是知道怎么打,有时候人家打错了她小蹙眉头,赢了,似乎跟她的思路对上,看得出,小丫头高兴着呢,眼角眉梢都是喜庆儿。
这样子的子羞,叫人爱叫人疼,软软糯糯的一小坨,本来病怏怏,现在活活泼泼,像个开心的小骨朵儿,得意时甚至有些小狡诈的眼波流动,又挺精灵样儿,很招人……
秦老叔懂麻将又懂女人,子羞就坐在他一旁,他打出每一张牌,子羞的呼吸小动作他都有留意,这孩子是真会打牌!
“子羞,你也来玩玩?”这爱打麻将的,眼里就没有老少之分了,唯有切磋比试,
子羞当然手痒,可是还是不敢露性儿,她抬头看了看秦绪,
被她这依赖一看,说实话,对首长是“里程碑式一眼”!
秦绪微笑着,点点头,“试试吧,”子羞这才敢上桌儿。她这样独听他话,又乖巧又小机灵的模样,像小手,一点点揉搓着首长的心哇……
叫首长和老爷子更想不到的是,
她这一上桌儿!……
试想一下吧,
一个米脂水灵般的小姑娘,
纤纤小手在呼啦啦的麻将风云中杀伐决断,
冷静,
沉稳,
有技巧,
有手段,
那娆娆风采!
饶是秦老叔都感慨万千,我要早生四十年定将这小女王拍下供着养!
什么玩意儿?呵呵,
说到底啊,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道理一样样,女人会玩儿,还是这样个小小女人玩出专精,玩出大气魄,怎叫男人不新鲜不稀罕?
秦绪后来晚间办公回来陪他老叔破天荒喝了几杯,也许也是基于今日得见子羞心情开朗了些。
原来,自将她接来,他心头一直悬着的,竟是就想见到她这般开心的模样。只是没想,酒不醉人人自醉,就是这一晚,也叫水到渠成吧,破了他二人的朦胧纱……
☆、152
鸳梦重温。
这是咱们旁观者清楚,此一,是秦绪第三次享这小母螳螂的肉味儿,滋味如何?嘿嘿,真还不是咱高看这位主儿,秦绪大神就是与常人不同,酒薰欲,欲薰心,心寡欲,人家到底不是沉迷ròu_tǐ的路线,只此一次,再也没碰过小母螳螂。
三次与她的交集,
前两次,均是江蕊的手段,迫不得已。
这唯一次还是个酒迷试探,到底试出个一二,原来自己真不是“思淫”的主儿,还是坚决如曾国藩一般走“清心不朽”之大道吧。
既是如此,那为何秦绪还是担了个“包养未成年少女”的假象哩?其实也不假,除了ròu_tǐ关系,他是真疼子羞,也是真迷子羞,这位清心寡欲的大神更迷恋的也许就是“他对子羞照顾”的这种心境。咱们往大神浩瀚心理上深挖一层哈,终究还是个“愧”在作祟。所以说,秦绪乃真君子也。
子羞与他这一遭也收获颇丰。这是事后小母螳螂回家与舅舅的嘀咕,
当时她舅舅在给鸟笼刷漆,
“舅舅,怎么秦绪的感觉跟权禹不一样呀,”她脸蛋儿一抹小红晕,这个话题实在是好奇地不得不跟舅舅报报实情了,
子臊一先懒得理她,晓得她又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凑跟前来,磨蹭了半天才放屁,
好吧,她有韧性,你不吭声,她就一直望着你,
子臊刷完一条才睨她一眼,“又把人家给祸害了?”小指甲盖儿大人心里明镜儿似得,她一放屁就知道她想拉什么屎,
子羞坐在小板凳上边,秀秀气气垂下了脑袋,
“当然不一样,你以为‘代理’这两个字儿是冒烟儿的?真龙天子才养得肥你!秦绪到底不能跟权禹比。不过,权禹也过了气,……你现在倒提醒我一件事,咱们得早做准备,这秦绪终究只是个过渡,下面入住的这位才是真龙天子,可是,又是谁呢?”
子臊一时沉默地继续刷漆,也不得言语,在想这件事。
未雨绸缪,从来不是小母螳螂的性格,她只解决了心中的疑问就撂摊子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摸他亲他甚至鬼混他都没以前权禹那种“勃勃生机”的力量感,敢情就出在“代理”这二字上呀。看看她多娇贵,反过来一想,这小母螳螂真还有一个想不到的本领咧,谁是“伪权者”或“代权者”,你叫他到中南海跟她睡一晚,她立刻辨真伪!嘻嘻。
好吧,伪权者也好,真权者也好,此时只有他秦绪住得起中南海,那小母螳螂也只有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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