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学长?”
这下子倒轮到喻良颂诧异了,“你认识我?”
“嗯。”叶星辰点点头,“您是我们学校的榜样,教授们举典型例子的时候都会提到法学系有一位才子,叫喻良颂。听多了,久而久知,并知道了您的大名,却不知道长什么样?”
“原来这样啊,看来我还挺有名气。”喻良颂眨眨眼,笑得很是开怀。
“可是喻学长,您怎么会认识我的?”叶星辰虽解了喻良颂的惑,可是她的惑还没解呢。她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她还不至于有名到让业界的名律师都认识的地步。
喻良颂爽朗一笑,“星辰,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叶星辰点点头,“当然可以。”
喻良颂这才坐到石椅上,想了想方道:“我是苏天堑多年的好友,我听他提起过你,也看到过你们在一起。”
“什么?”叶星辰听了喻良颂的解释,还是不免惊讶,原来他是苏天堑的好友,那她跟苏天堑之间的事情,这个男人也知道喽?
叶星辰色神复杂地望了眼喻良颂,神色有些羞赧地问:“那我跟苏总之间的事,你都知道?”
其实这女孩应该很单纯吧,真不知苏天堑为什么要找上她?就因为她的单纯?喻良颂想到这,不免抿嘴摇摇头,“其实说实在的,你们之间的恩怨和瓜葛,我知道的并不多。有可能你知道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你又不知道,可是又都不能说,是吧?”
叶星辰无奈一笑,律师就是律师,说的话让人有种踏云逛雾的感觉。
“可是星辰,我只想说,如果可以,离天堑远一点。”在接受到叶星辰不解地目光时,喻良颂扯嘴一笑,举双手一摊,“我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是一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女孩子,可天堑必竟久经商场,有时候让人根本看不透,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
叶星辰知道眼前的这位斯文男人说这些话全是为她好。可是伤害?恐怕早已经造成了吧。
沉默良久,叶星辰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感激地瞥了眼面前的男人,“学长,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喻良颂送叶星辰回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了。
她悄悄地开门进去,客厅里漆黑一片。她不想开灯,于是站在门口待适应了黑暗之后,才朝着自己的房间慢慢走去。
经过邵宇静的房门口时,一阵欢愉的呻/吟从屋内溢出,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听着特别的淫靡。
而邵宇静不知是故意还是忘了,居然未将门关严实,“嗯……唔……快点……啊……”
这声声娇吟听到叶星辰耳里却是胆颤心惊,鬼使神差地她悄悄走向前,敞开的门缝里,她望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此刻正干柴烈火般地交缠在一起。
叶星辰轻轻地捂住嘴,向客厅处退去。刚想转身,腰身突得被一个强而有力的手臂一把揽住。
“啊!”她刚想惊叫,来人却先她一步,一把捂住她的嘴。
“妹妹,别叫,是我……”邵宇非一手搂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叶星辰睁着一双大眼,奋力地摇头,眼内盛满恐惧和慌乱。
“今天正好老爸老妈不在家,你看宇静,叫得多销魂啊,咱俩……咱俩……”邵宇非听着房内的呻/吟声和撞击声,满身□早就按耐不住了,急急地将叶星辰拖至沙发上,一把就压了下来。
叶星辰原本就娇小,哪里是邵宇非的对手,使劲吃奶得劲也推不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妹妹,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给办了,干你干到腿软……”邵宇非邪气地叫着,嘴一张就吻到了叶星辰的面颊上,手上一使劲,“哗啦”一声,白色t恤被撕裂开,露出雪白的sū_xiōng。
邵宇非见状,两眼放着绿幽幽的光,仿佛荒原里的野狼,原本吻脸颊上的嘴,立即朝胸前开始进攻。
“啊……放开我,邵宇非,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是你妹妹……放开我……”纵使再坚强,此时此刻叶星辰也怕得连魂都出窍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落。
“好妹妹,你知道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我放开你,我他妈就是个傻蛋!”邵宇非狰狞的面目如兽,一边抓住叶星辰的手,一边急急去解自己的裤子。
裤子褪下去的瞬间,叶星辰明显感到那个坚/挺如棍的硬物抵在她的下/体间,不,她要自救,她不能让这个无耻的男人毁了自己。
眼看着那双手又伸了过来,想去解她的裤子。慌乱间,叶星辰一眼瞥见茶几上的水果盘上放着一把水果刀,使劲地伸长手够到之后,想也没想,一把就朝邵宇非的后背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在办公室里写的“强”篇~~~泪~~~
☆、遇见你真好
叶星辰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得又有多远,身上狼不狼狈,有没有血迹,有没有人发现……这些统统不重要,她只想离开,她只是好累……
江堤渐渐出现在眼前,惨淡的路灯照着水泥路,看上去死气沉沉。
夜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几滴雨点,天上不知何时飘来团团黑云,遮住了月亮,天地间刹那越加发暗。
叶星辰只觉心中一阵绝望,脑中涌上的念头,只有一字个,死!死了吧,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反正无牵无挂。
踏步上江堤,跨脚出去,或许下一刻,她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叶星辰,你疯了吗?”有人在这千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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