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彻离开我的身体,一股红色液体从私下流出,彻被吓坏了,连忙要传太医,阿娇身体比较特殊,初潮算是晚的了,我稍微楞了一下,随即对他说,“不用宣太医了,我葵水来了。”彻抱我回寝宫叫来米兰照顾我,也亏是月事来得晚不用避孕,否则…哎,近亲结婚的烦恼。
初次月事来势汹汹,每天象是坐月子似的窝在床上,彻看我这个样子也不忍心让我陪他前往渭水行祭礼。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临行前一晚,我把气氛搞得有点生离死别,“彻,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每天想我吗?”
“不会。”对我难得的弱势彻一贯是跟我唱反调,特别爱看我为他痴狂为他吃醋。
“你不想我,难道想别的女人?”我叉腰撒泼。
他邪邪地勾起嘴角轻笑,象只偷了腥的猫,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我的心会每天想你。” 我静静地望著他,黝黑的眸子像是要将我整个吞噬,令人迷乱,我抬起头奖他一个吻,原本小小的、无害的吻,到後来却变了质。他要求的更多、更多,火热的唇恣意地侵略我口中的芬芳,汲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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