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有多严。”
“那好吧。我还想和你聊聊呢,看你这样是不是又在外面被罚站呢。”
“聪明!我今天让别人帮我带了盒饮料,结果居然查房!早知道我还不如先喝了呢,被罚站还有个心里安慰。现在饮料被人收了,我还得罚站。诶我跟你说,这个丧心病狂的,连我手机都给收了,我现在是借的别人的手机插的自己的卡。”
“你当时是怎么考上这所学校的?”
“还有人比你清楚么?那时候天天看着我汗流浃背的人不是你吗。”
“白祈岙跟我说,陈染戟为了我,中考政治大题全部没写。”那边静谧了许久,我觉得半小时都有了,手机屏才再次亮了起来。
☆、我去找工作
“我去吓死爹了,刚刚居然有人下楼。没写就没写,至少你们现在在一起,这不就够了吗。”
“要是能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就烧高香了。你说会不会同时喜欢上好几个人啊?我也是谈过恋爱的人,现在怎么就这么纯情。”
“我教你个最简单的办法呗。你把那些人都一一列出来,逼自己做决定,一次一次划掉,最后留下来一个不就完了。”
“那你从白燚和陈染戟之间给我挑一个出来啊,两个你都绝对要为难半天。”
“你丑你纠结,我帅我随意。”
“真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行行行你好好罚站吧。”
我把手机关机,热了包牛奶泡咖啡喝,我就坐在陆邵景的旁边,又想起来军训的时候他递给我的那杯咖啡。一个没留心走神了,陆邵景的下巴上长出了些胡茬,平时不仔细还真是看不出来。我不知道还能想些什么,白祈岙和陆邵景睡得这般沉,黑夜里的一切都是这般宁静。
开始隐隐约约的有些头痛,约摸是酒喝多了。我锤了锤头,又走进我的房子给白祈岙再盖了一次被子,踉踉跄跄的走到卧室里盖上被子睡了。然而睡得很不安生,夜里头痛欲裂,我捂着头裹紧被子,在床上翻滚着。“你怎么也学会酗酒了。”我感觉有人过来把我的头抬到他的膝盖上,然后揉起我的太阳穴来。
“不开心就喝喽,唔……疼……”那人的手劲强了几分,按的我更头疼了。“为什么不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哪有什么理由。轻点行不行,很疼哎!”“今天晚上不算疼,明天早上起来才疼。”“我想吐……”被他按的一阵反胃,我摸索起床下的垃圾桶来,他干脆把垃圾桶端给我,让我抱着一顿吐。“以后少喝点酒吧。”他出去了一趟,回来递给我一杯温开水。“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可是你是愁更愁。”他把我的头发挽到耳后,我漱完了口,疲倦的躺在床上。那个人也上床,靠到床头上,把我的头挪了挪,给我揉了起来。
“睡吧,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那人轻声说着,我也就晕晕乎乎的睡过去。一觉起来,已经是大早上。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穿上拖鞋,陆邵景还在沙发上熟睡着,白祈岙也还没醒。那昨天半梦半醒间给我揉头的人呢?是谁?莫不是在做梦?
我到厨房煎了几个鸡蛋,然后熬上粥,走到我屋子门口准备换衣服。想起来白祈岙还在里面,只能就这么穿着满身酒气的衣服去热包牛奶,加完糖以后握在手里,愣了很久才把它一饮而尽。陆邵景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看看我,然后径直走到洗手间去洗脸刷牙。我把鸡蛋和粥都端到桌子上,走到我屋子里去叫白祈岙。“喂,还睡呢?太阳都晒屁股了!”我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却一把把我扯到他怀里。“早。”他吻了吻我的脸,我赶忙想要把他推开。“起来吃饭吧,我该换衣服了,松开我啦。”白祈岙圈在我腰上的手缓缓放松,站起来走出了我的屋子。我把校服换上,然后把昨天穿的衣服塞到了洗衣机里,桌子两边白祈岙和陆邵景静静的吃着早餐,就像是看不见对方一般。
我坐到最角落,盛了碗粥,又加了许多糖。陆邵景却轻轻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喝自己碗里的粥。我不由得有些郁闷,看来这心结短时间内是解不开了。“白祈岙你今天怎么办?”“我?我去找工作。”“可是你才18!”“你以为所有18岁的人都必须和你一哥好歹也是出过国的,当个翻译总不成问题吧?而且怎么也得把你这房租交了吧。”“……你以前那套房子呢?”“不想回去住。我妈跟我爸在国外,住的话就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还不如住这呢。”我了然的点点头,然后走到屋子里,从抽屉翻了把钥匙递给白祈岙。“拿去吧,免得我回来晚了没人给你开门。”兴许陆邵景还会把你反锁在外面。我明智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陆邵景站了起来,自顾自的走到门口门关上。看着陆邵景走了,我才舒了口气,端起面前的粥喝了一口。“白祈岙,你这几天尽量别惹他,那家伙喜怒无常的,这几天脾气跟炸药桶一样。还有就是,君子协议,不准告诉陈染戟关于陆邵景的事!”“行行行,你跪安吧。”“那儿臣就上课去了,劳烦您老最后刷个碗。”我把碗里的粥喝光,从家里出去,脚上的伤已经差不多了,只要不用力一般是没问题的。
“祈岙呢?”“我上课他来干什么,他说他今天去找工作。”我和陈染戟闲聊着,陈染戟从包里拿出来一盒牛奶递给我。“喝过了,今天早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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