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兴奋的表情:“这样的话,或许有些冒昧。”沈修铭的眼睛,是有点桃花的fēng_liú,一个眼神,就能激起一层涟漪:“能请你在毕业舞会上,当我的舞伴吗?”
放学时候,唐丽婷一脸明媚,哼着小曲儿,连跑带跳地蹦到温越泽的自行车前:“走,起架。”女生跳上後座,一只手抓住温越泽的右腰,觉得男生这是胖了还是怎麽的,腰粗了。
“心情那麽好?”温越泽下午打球,整个後背都湿透了,唐丽婷伸出两根手指头,捻起男生贴在後背上的衬衣,一阵风吹来,温越泽浑身一抖,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一个大喷嚏。
“哈哈!”唐丽婷笑得肆无忌惮,一边笑着,还是拿出纸巾,伸进温越泽的後背,给他擦汗:“你也不知道换一件,吹感冒了都是活该。”
“嗯嗯,是是。”温越泽抹抹鼻子,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今天唐丽婷怎麽这麽温柔:“问你呢,心情怎麽这麽好?”
唐丽婷随手把纸巾往地上丢。自行车已经驶进了低矮简陋的普通民宅,多一张肮脏的餐巾纸,也不会有什麽特别。唐丽婷伸手拽着温越泽的衬衫,不让那湿乎乎的布巾贴到少年的後背,一边抖动着,一边声音愉悦地说:“沈修铭请我当他舞伴了。”
刺啦的一声怪想,自行车猛地停下来。唐丽婷一脑袋撞上温越泽的後背:“瞎搞什麽!”女生的声音立刻拔高,表情也算得上狰狞。可是温越泽没回头。前面一直猫咪轻巧地走过,男生扔出句话:“没看见前面有猫麽。”
接下来的路程,两个人却是不说话了。到家之後,二人上楼,各回各家。唐丽婷在门口掏钥匙,温越泽推开自家的门,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唐丽婷掏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想起温越泽没了自己,恐怕真的是再没有其他舞伴了,於是皱眉叹气,伸手敲了隔壁房间的门:“温越泽,开门。”
里面没反应,唐丽婷又是深呼吸:“温越泽,你开开门,我没带家里钥匙。”
终於有了点动静,是硬拖鞋的鞋底,擦着瓷砖地面的啪嗒响声。门被打开,少年露出一张模糊的脸,额头被头发盖住,下巴尖削:“怎麽,求收留?”
唐丽婷伸手,推开人家大门,二话不说地迈了进去:“是的,求收留来了。”
温越泽一挑眉,双手抱胸:“可不能白收留。”
唐丽婷伸手过去,实在忍不了那头发挡住眼睛的邋遢模样,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卡子,给温越泽的前帘都卡了上去,顺便拍了那人的脑门:“说吧,是想让我帮着干活吗?”
温越泽前额露出来,是一片的雪白光滑,唐丽婷不知怎地,随手又拍了少年的额头:“你都要长成个小白脸了。”温越泽捂着额头,眯起一只眼:“小白脸还不好,以後有人包。”
“就你……”唐丽婷一笑,随便在客厅的简易沙发上坐下,就看温越泽从厨房,拿出一个大铁盆,和一个面板:“去,厨房里还有面,和好的,咱们直接就能包了。”
唐丽婷点点头,过去拿了面和!面杖,和温越泽在茶几的两边,一边一个人,流水线作业,开始包饺子。
两个人都是信手拈来,驾轻就熟,一个!皮,一个包馅,反正都是从小就做的事情,常年的反复,似乎都成了骨子里头的习惯。两个人没有对话,气氛倒是也不坏。
四月份的时候,天气就已经热了起来,特别是在这明媚的午後,干起活来,汗就会不停往下流。
“我说,开点电扇吧,好热。”唐丽婷用手腕。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看温越泽岿然不动,就伸长了脚,去踢那边的少年。
“哎呀,你事情可真多。”温越泽放下手里的!面杖,进了屋子,一通的翻箱倒柜,才算是找出一个破旧电扇,通了电,放在一边。凉风吹来,两个人都是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饺子一共包了128个,温越泽点了28个,装在塑料袋里:“等会儿你拿走,够你和你爸吃的了。”唐丽婷点点头,继续着手里的收拾活儿,结果胳膊肘碰到电扇,电扇就不吹了。
“我的小祖宗,我们家可就这麽一个电扇。”温越泽扶着额头,觉得这一天可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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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浓稠午後
5.拼死一搏
第二天唐丽婷再去上学的时候,有种大义凛然,欣然赴死的决绝坚定。
她晚上又烙了一夜馅饼,对自己的价值观进行了深刻的定义。最後做出的判断就是,如果沈修铭因为自己不给他舔,就和自己分手,那麽这种关系,她宁可不要。
她就算是没钱没地位,她还是得有自尊。
於是在今天第三节的舞蹈课上,唐丽婷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进去了教室。
一眼就能看见沈修铭。那样耀眼的人,不论站在哪里,都是吸引人眼球的哪一个。唐丽婷表情僵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修铭很快注意到了唐丽婷的目光,立刻从女生的包围圈中突袭出来,有点气喘地跑到唐丽婷面前。
“丽婷……昨天是我错了……”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唐丽婷呆立当场。她有过各种假设,唯一没想过的,就是沈修铭的主动道歉。
沈修铭是什麽样的人物,是沈家的四少爷。沈家是什麽样的家庭,那是高不可攀,只能仰望的豪门世家。
“这个给你……”沈修铭甚至是有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天鹅绒的盒子,然後满脸期待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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